第二天浑身酸软,连起床都不行!”
单凤仪好不容易摆脱了楚非云,娇喘连连,妩媚地白了这个男人一眼,旋又向杜馨兰打趣道:“他不是普通的色,而且还练了那《御女心经》,真是把我们给折腾死了!”
楚非云见她们开始兴师问罪,忙反驳道:“是谁每天晚上叫得那么大声,还说好舒服、再用力之类的话?”
在场除了玉添香这个不知害羞为何物的娇妻外,其他两位娇妻均是俏脸通红,仿佛要滴出血一般,两女立刻将手伸到楚非云软肉处,反击楚非云并借此掩饰自己的羞态,毕竟她们两个脸嫩
,如果换作是玉添香,她会很高兴楚非云夸她叫床声大!
果不其然,玉添香咯咯娇笑,打趣两女,四人拥作一团,夜还是那么的静,不过四人之间的打情骂俏则使得庭院里热闹非凡
……
终于到了放榜的日子,皇榜上贴着考取功名的考生姓名,基本都是进士之类的功名,而前三名自然会有不同的公布方式!
楚非云携三位娇妻来到考生聚集的大酒楼内,一会便会有人送来前三名的名单。楚非云带着三位美人来到二楼,这里坐着不少公子样的年轻人,甚至也有不少年过三、四十的考生,应了那句古话,十年寒窗,就为这金榜题名一刻。
楚非云本不想坐下,因为已经没位置提供三女,可是玉添香将他轻轻拉下,让他坐在桌旁,三女很自觉地俏立在他身周,无言地表明自己是楚非云的女人的身份。
周围不少人都把视线移到楚非云四人身上,他们均是羡慕加嫉妒,无疑自是因为三女的美貌,楚非云坦然自若,他早就习惯了,所以很悠闲地拿起茶杯,细细品起清茶来。
“几位美人儿,如果你们肯跟着本公子,那本公子必定让你们穿金戴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别跟着这么个没前途的小子了!”突然一个长得俊美的公子哥走到楚非云四人旁,轻蔑地望了楚非云一眼,便把淫亵的目光转移到三女身上,同时嚣张道。
楚非云眉毛一挑,显然已有怒意,单凤仪冷冷地道:“你再侮辱夫君一句话,今天就别想活着从这酒楼离开!”
“还有啊,别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大言不惭,还敢在我们夫君面前放肆!”玉添香连看都不看那公子哥一眼,淡淡地道。
“什么?你们这些贱女……”那公子没想到两女会如此说话
,当下气得面色通红,破口骂道。
不过他还没骂完,突然脸上灼疼,出现一个红印,显是被人掴了一掌,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楚非云就已经面含杀意,同时用一种极度冰冷的语气,毫不客气地道:“如果你再敢骂我的女人一个字,你立刻会成为一具尸体!”
不说那公子哥,连周围的人都有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简直是寒冷刺骨,手脚冰凉,原本还热闹的二楼顿时没有了一点声音,那些人连大气也不敢喘!就在这时,一阵上楼梯的声音打破了有点寂静的二楼。
只见一个穿着轻便的人跑上来,他喘了口气,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公布今天的前三名,只见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张锦布,解开上面的结,从里面拿出一张金纸,立时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更有甚者,已经紧张得汗水直下。
终于那人深吸一口气,高声喧道:“第三名探花得主,楚天翔!”
所有人都向四处望去,只见楚非云大方站起身,走向那报喜之人,随手打赏了一锭银子,接过金纸,淡笑一声道:“我中了探花!”
楚天翔正是楚非云此次恩科考试所使用的假名,这是与李玄华事先商量好的!
三天后,楚非云进宫面圣,因为他可是探花,他与不少考中功名的考生都在一大厅内等候,他们各自谈论着,不外乎能做什么官之类,而楚非云也见到了今科状元公孙羽,公孙世家是个大家族,公孙羽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楚非云刚见到公孙羽的时候,没想到他反而先一步上前,对楚非云拱手一礼道:“想必这位便是第三名的楚天翔,楚探花了!”
楚非云也是拱手回礼道:“不敢当,想必阁下便是公孙世家大少爷——公孙羽了!”
这公孙羽年纪比楚非云大几岁,长相说不上俊美,却也耐看
,身材瘦长,手执纸扇,但颇有一番文人雅士的气质,还有一份世家子弟的高贵,这类人大多恃才傲物,不过他较为平易近人。
“不知楚兄在朝中,可有亲戚朋友为官?”公孙羽摇着纸扇
,问道。
楚非云微耸耸肩,同样摇着自己手中的折扇,淡笑道:“并无任何亲戚朋友!”
公孙羽微微皱眉,随即又道:“如果楚兄有什么需要帮忙,大可来找在下!”
“那就多谢公孙兄了!”楚非云还是能摸清公孙羽的心态,他公孙家势力大,而楚非云本身在朝中并无人脉,所以他想提前拉拢楚非云,这样以后为官,楚非云等于站在他那边,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
就在这时,李玄华差人前来,说是要见楚非云,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