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陛下除去贺继光,反倒激起兵变。事已至此,微臣自愿一死以谢罪。那些乱军既然高喊清君侧、诛小人的口号,目标在于微臣,不会难为陛下。臣死之前,只有一个请求——”
“秦爱卿,难得你对孤家一片忠心啊!有什么愿望尽管开口,只要孤王能办到的,一并照准!”
赵构嘴里如此说,心里却道:“孤家其实早就等你这句话了!”
可不是么?若非秦木会献上一个什么狗屁之极的“莫须有”之计,也不至于闹得兵围王宫、自己堂堂新宋王下不得台的地步!
外面那个贺继光的儿子贺云霆、还有一干乱军将领个个像凶神恶煞一般,但毕竟高喊的口号是“清君侧、诛小人”。据秦木会和童邦昌所言,风波亭自刎身死的并非贺继光本人,想来贺继光还活着。若是交出秦木会和童邦昌,自己的性命应该能保住,说不定还可以继续做自己的富贵王呢!
不过,如果被乱军轰开宫城冲进宫来,谁知道那些杀红眼的乱军会不会把他给“咔嚓”掉剁成肉泥啊?
“为今之计,唯有保住陛下圣君之名,以图后计。臣献上最后一策:由臣假作阴谋刺驾、再被四大名捕杀死。四大名捕素来铁面无私、对陛下忠心不二,加上有微臣的人头作证,想来那贺云霆和叛乱将士会相信四大名捕之言,更相信陛下只是受微臣所惑,才会对贺继光和贺府下手……”
秦木会用传音入密聚音成线,悄悄向赵构献计……
“快来人啦!快来护驾!——”
议事殿内,突然间响起赵构的一阵尖叫呼救声!
“华郎,你看天上的月亮,多美啊!”
就在距离“华映宏”和李寒霜不过百米的一处“梦幻禁制”之内,水心月亲热地枕着华映宏的大腿,半个身体依偎在他怀中,仰望天上明月,陶醉在久别重逢、两情相悦的幸福之中。
“天上的月再美,怎也比不上我的心月美啊!”
华映宏拨弄水心月的秀发,把整张令人心迷神醉的脸容完全露出,轻抚柔嫩细腻的俏脸叹息道:“我一定是积了十八世的功德,才会得到心月的亲睐。心月,你知否我现在心里最怕的事是什么?”
水心月深遂如夜空星辰的眼眸波光闪烁,射出千种风情,完美无暇的五官精致如同玉雕,一种变幻无方、令人捉摸不定的光泽在雪肌玉肤下流转,令人心神动荡,不由自主会迷失在她天下无双的美丽之中。
任何一个男人,若能让“大陆群芳谱”第一美女如此柔婉温顺地倚在怀里任由自己轻怜蜜爱,绝对会有如坠梦境的不真实感。
“天上地下,难道还有我的华郎害怕的事么?”
水心月一双如藕玉臂轻轻环上华映宏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如兰,绽开笑颜道:“我倒真是不知。华郎是否害怕燕南飞身后有修真者撑腰,为自由盟和华龙大陆局势担忧呢!”
“燕南飞和问剑阁那些叛徒纵有修真者撑腰,也并不放在我眼里。”
华映宏被水心月一句柔情无限的“我的华郎”诱得心神动荡,侧头在她绝美香唇上轻吻一口道:“我最害怕的事,就是眼前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迷梦,自己是置身一个梦境之中。一旦梦醒,什么都会变成虚无缥缈,镜花水月。心月,若你只不过是我的梦中人,我宁愿永远都不醒转。”
“华郎,心月可是活生生真实的人啊!”
水心月握住华映宏的手紧贴在自己胸前,嗅着他奇异的男性气息迷醉地道:“有时我也觉得华郎像是梦中人一般不真实呢!华郎”
美人在怀,情深意浓。
华映宏但觉手掌按在一团柔软如绵而弹力十足之处,妙味无穷,心里顿时升起无限柔情。
或许是对水心月惊若天人之故,在她面前时华映宏总因自己“花心”而心里有些自形惭秽之感。然而水心月如此诱人之极暗示之下,他便抛开一切,魔手开始熟练地活动起来
“嗯!华郎”
水心月檀口发出低低的呻吟呢喃。“如意心剑”最重心随意动,无拘无束。闭关一月,她实在渴望得到心爱的男人热切的爱。
“心月,我要你”
华映宏心里升起狂热的欲念,唇手并用,施展开千锤百炼的挑情手法。
水心月一身薄如蝉翼的“彩霞天罗衣”下柔若无骨、近乎赤裸的绝美胴体在华映宏怀里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玉手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搂在他颈上,一阵汹涌的情欲不可遏制地升腾起来!
华映宏将水心月放倒在棉被上。只见她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如兰气息急促起伏,显然情欲萌动,一副任君采撷的娇俏意味,诱人之极!
华映宏俯身轻吻在水心月雪白的玉颈上,火热的唇舌一路滑下,游遍了绝美无暇的仙肌玉体上的山峦平原,再滑向小腹上那个水波浸月的精美纹身——
“华郎这个纹身——”
在迷醉之中,水心月突然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