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带的人数。园内各大院落之间,都有自由军和安全部人手负责隔离,确保安全,连“自由铁卫”都出动了一个小队300人,足见华映宏对迎春花会的重视程度。
幽幽扬扬的琴声隐隐约约,如杏花飘香,浅浅淡淡,如杏花临波而立,花瓣在细雨微风中似雪般缓缓飘落,仿佛绝色美人的倩影随风飘逝……
一曲终了,响起三声轻轻的击掌声。
“慧琳姐,你的琴声真是太美了。恐怕今年迎春花会,花魁非你莫属了。”
“百花仙子”花解语坐在杏花院内一座遮雨亭石凳上,为程慧琳出神入化的琴技拍着玉手赞叹。她的声音柔婉而清脆,充满音乐的动听感觉,剔透晶莹,就如她的美貌一般具有令人销魂动魄的惊人魔力。
上身一袭素绿色燕尾形衣裾叠折相交、缀有飘带的褂衣,下身白色的绫罗夸裙,腰缠博带,乌黑秀发有若纤柔缎锦般柔顺地垂到肩上,自由写意,白嫩似玉的肌肤和淡雅装束相得益彰,更突出花解语那张如花似玉的绝美容颜。
尤为动人的是花解语那双柔和清澈的美丽眼睛,仿佛对世事一无所知、天真烂漫,闪着灵动的神采,令她纯美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弱杏花。不明底细的人,绝对无法将这美人与“天下第一楼”的楼主联系到一起。
“好教妹妹见笑了。”程慧琳语气幽幽道:
“这么多年,不是在洞庭湖就是在小雷音庵,姐姐过惯无风无浪的太平生活,虽是无忧无虑,不必为兵凶战危担忧,但犹如置身一个无形的大囚牢,整日里为谱新曲强说愁,自觉于琴道再无寸进,却又不知何处着手。此次花会,姐姐哪敢求什么独占花魁,只愿有所突破,于愿已足。”
一袭鲜艳之极的紧身束腰红裙若穿在寻常女人身上,一定会显得艳俗无比。偏偏程慧琳一张天生丽质、凝霜堆雪的粉脸却被映衬出淡淡晕红,既清雅如仙,配着那双娇媚动人的电眼,又有一种令人想亲近的特异风姿。
最使人倾倒的是除她那裹在红裙中浮突有致、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诱人的是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含情脉脉里闪动淡淡的一缕忧伤,的确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那种令人心悸的极度诱惑。
“据闻昌隆八景颇有特色,美景怡情,姐姐来到昌隆城已有几日,何不出去走走看看,散散心呢?”
花解语抬起玉手轻拢额前一缕刘海,露出雪白玉腕上一只翠绿晶莹的古朴手镯,美目投射于程慧琳脸上道:“或许,姐姐定要他亲自来陪着游览才会有心情?”
“他?——”
程慧琳娇躯一震,一双勾魂夺魄的电眼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花解语巧笑倩兮的玉脸,失声道:“妹妹怎知我心中所想何事?”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携落花。”
花解语笑语盈盈道:“姐姐莫要忘了,妹妹执掌解语楼,天下之事少有我不知道的。他在青峰岛舍身救你之时,只怕姐姐已不克自拔吧?前来参加迎春花会,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程慧琳忽地展颜一笑,反击道:“妹妹如此关心他的消息,只怕也是伤心人别有怀抱吧?”
“姐姐此言差矣,”花解语正色道:“他身边无一不是绝色仙姝,人间奇葩,连凌波仙子心月师姐都心甘情愿作他众多女人中一个。若要执着名份,自然会成伤心人。他乃是绝世豪杰,不可能属于哪一个女人的。”
程慧琳樱唇微启正待再言,却听一名侍女声音自亭外远远传来:“禀报楼主,华元帅在院门外求见。”
“快请进来!”花解语有些虚弱的玉容上焕发出从心底升起的喜悦光泽。
华映宏未能在花解语抵达时前来迎接,却托柳雨菲见面时就转送她一只上品神器“星星环”和“星辰诀”作为礼物。据柳雨菲所言:“星星环”对应28星宿,共有28只。迄今为止得到华映宏赠送“星星环”的,只有他身边诸女而已。
在治好水心月伤势之后,华映宏百忙中急匆匆赶来杏花院,足见她花解语在他心里已经有了一席之地,而柳雨菲为首的“后宫”,已经默许有她的一个位置!
对付像华映宏这样谁都不可能驾驭的男人只有一个办法:以柔克刚。花解语既有“如花解语”的别号,自然深知个中三味。
“解语,这杏花院繁花盛开,是特意为你选的。多日不见,身体可好,还住得习惯么?”
华映宏穿着一身黑色紧身武士袍,脸上挂着淡淡微笑走进亭子,冲程慧琳笑道:“呵呵!原来慧琳仙子也在这里啊,我正准备待会儿去拜访你呢。这几天来不克分身,怠慢之处还望谅解。”
有些怪异的是华映宏一头长发突然间变成了板寸头。不过配合他一张棱角方正的脸,看起来比原先唐式披肩长发更显出一种属于男人的刚毅坚定,甚至有些酷酷的特异气质。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潘安”。就算华映宏现在完全换回地球常见的现代装束和打扮,只怕在花解语、程慧琳眼里也会变得英武不凡,谁叫这些奇女欣赏男人的眼力角度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