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洗净你们的耻辱吧!”
对倭人讲什么以德报怨,纯粹是腐儒的狗屁!若是华映宏仍在地球,恐怕绝对会被许多自以为是之人骂为“愤青”,但在这里,他就是主宰!可以毫无顾忌地以血还血,快意恩仇!
没有人应声,没有人行动。那些“慰安妇”眼中,仍只有一片茫然不知所措的神色,仿佛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失败!真是失败!华映宏心中暗骂自己笨蛋——以这些“慰安妇”的状态,肯定是吃过倭人不少苦头,脑中恐怕仍是倭人凌辱她们时的淫威,怎敢向倭人动手?
身形电闪,华映宏飘身落在最前排的一名容貌秀美、神情憔悴的少女面前,握住她的右手输过一道混元真气,顿时见她精神一振,眼睛恢复了一丝清亮的神色。
华映宏望着这少女的眼睛,用略带“惑心术”的声音问道:“不用怕,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诗雅。”那名少女有些害怕地道。
“你是什么地方的人,为何会到劳军所?”
“我是清宁镇人。倭人来了,杀了我父母、弟弟,烧了我的家。把我抓到劳军所……呜!呜!”
林诗雅的神志终于回复过来,失声痛哭!旁边的许多女子也跟着哭起来,顿时哭声一片!
“那些该死的倭人已经被制住了,手指也不能动一下,”华映宏柔声道:“想想你惨死的父母、兄弟,想想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如何侮辱你,敢不敢杀了他们报仇?”
华映宏的话无疑激起了林诗雅的痛处:想到父母、弟弟的惨死,想起自己遭受痛不欲生的凌辱,林诗雅心中涌起强烈的恨意,咬着玉齿恨声道:“我敢!我敢!”
“好!”华映宏取过一柄长剑交到她手中,扶着她走到一名倭人面前。
林诗雅心一狠,闭上秀目,手中剑直刺而出!
“噗——”锋利的长剑刺进了倭人的胸膛,飞溅的鲜血流出来,染红了林诗雅的衣襟。
“啊!”林诗雅睁开眼望着被自己一剑刺死的倭人,一时不由惊呆了!毕竟这是一向文静柔弱的她第一次杀人,尽管是罪不容恕的倭人,仍难免觉得有些难受欲吐。
华映宏鼓励地笑笑道:“很好!你是勇敢的女孩。第一次杀人难免不舒服。继续下去,不要把这些畜生当人,第二个你就会感觉好多了!”
林诗雅看到华映宏鼓励的目光,伸出有些发抖的玉手,将剑从倭人口中拔出,鲜血再度喷射而出!
“噗!——”又一剑刺入一名倭人胸中。
林诗雅见那些不能动弹的倭人眼中充满恐惧,胆子立即壮了起来。虽然心中仍有些害怕,免不了紧张,却比先前镇定许多。
华映宏再度握了一下她的手,输过一道混元真气,笑着说:“很好!下一个我要解开他的哑穴,你要砍下他的头!”
林诗雅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在华映宏的目光注视下,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轻轻弹指,华映宏隔空解开一名受困倭人的穴道。
“我抗议,你们屠杀平民!”那名倭人看起来三十多岁,显然是一个倭国移民中的商人之类,居然懂得华龙语。两个倭人接连像被杀狗一样死在林诗雅剑下,将他的胆子都快吓破了。待到哑穴一解开,马上开口大叫起来。
华龙人一向讲究仁恕之道,讲究君子不与小人计较。五十年前,倭国借着欧美联军与大唐帝国大战之机进犯华龙大陆,在战败之后上表向大唐帝国称臣服软,连赔偿款都给大度的皇帝柳随风随口给免了——原因是倭国蛮夷之岛,战后穷困之极,天朝大国,就不计较那点点赔款了!
正因摸透了华龙人历来崇尚的这种“君子之道”,倭人才会无耻地派出浪人袭扰沿海,甚至发起战争,就算败了,大不了又称臣投降,日后再来就是!
谁知道遇到华映宏这个心狠手辣的主,看起来相貌不凶,却是一个不讲仁恕、杀人不眨眼的另类?
“诗雅,倭人哪里有什么好东西?若非他这样的所谓商人图谋劫掠我华龙人的财富,倭人怎会侵犯大陆?”华映宏手掌在那“平民”头顶上以摄魂大法一探,冷哼道:“你是什么狗屁平民?你为了谋夺财富,杀了清宁镇一家大户二十几口人!诗雅,杀了他!”
“不要!我有很多金币,大大的有,放了我——”那倭人仿佛见了魔鬼一般,恐惧地睁大死鱼眼,带着哭腔,显然是一个凶残却又贪生怕死之辈。
“谁要你的臭钱!”华映宏打断倭人的话,口中叱骂道,“再多钱也休想救你的命!诗雅动手!”
林诗雅一脸铁青愤恨之色,长剑挥动,一剑将那名倭人头颅斩下,圆睁双目的人头掉到地上乱滚,无头尸体的颈脖处鲜血冲天而起,喷起足有两尺高!
“很好!”华映宏凌空摄过一柄长剑,挥出一道两丈多长的强劲剑气,斩下二十多名倭人的头颅,满地乱滚,望着冲天的血雨,口中对林诗雅道:“你现在杀得太慢,因为你不会武功,还有那些倭奴也不会站着让你杀。我会亲自教你这样厉害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