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地将俘获的一百多名秋氏高手丝毫无损地全数悉放!——两相比较之下,似乎两人的高下已分!
“打开营门!”当值的“猛虎”凌统低声下令。虽然不知道“自由之子”华映宏这次又弄的什么玄虚,但“笑虎”秋水笑对家族的忠诚是没有疑问的。而其余的一百多人若是华映宏派来抢营的高手,就算全是圣品级数以上的高手,对数十万大军而言也构不成多大的威胁。
“得!得!得!更”昌隆城的北城门离玉龙军的大营前门不过两里多远。营门一开,“笑虎”秋水笑立即与一百二十二骑秋氏被俘的高手策马急驰,旋风般地隐没于营门之后。
剩下的二十一骑到距营门一里之地时停了下来。两骑在前,十九骑一字排开在后。
“水波兄,小弟华映宏前来拜营,何吝出营一见?”当先一骑突地扬声发话,声若龙呤,在连绵十几里的玉龙军营地上空久久回响不散。
“华映宏!”“猛虎”凌统锐利的双眼大放异彩:早已名扬天下的“自由之子”华映宏竟敢以区区二十一骑夹在一百多名秋氏高手之中前来拜营,简直视数十万秋氏大军如同无物!其胆气之壮,令人不得不佩服。
“华兄大驾光临,水波有失远迎,失礼失礼!”秋水波的声音也如虎啸平岗,响彻昌隆城上空。秋水波、秋水笑率十九骑“秋风白金卫”向华映宏等人迎去。
谁也想不到:当今华龙大陆青年一代中名动天下的两位杰出将领,竟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度相会!
东莞城北,丁氏大军帅营。
今夜里,丁自行不敢有片刻休息。丁氏家族的三个骑兵师团已切断了东莞城东、西、南三面与外界的联系,东莞城现在已变成一座孤城。
在东莞城内,自由军正规军加上新建的两个预备师团才二十万人,对丁氏家族构筑起深沟高墙摆出防御之阵的四十八万大军构不成威胁。
尽管从自由军的兵力分布来看,主攻的方向确信是针对秋氏家族无疑。但丁自行仍然不敢有丝毫大意——被粮食危机已经逼入绝境的自由军、加上一个用兵施计从来不按常规的“自由之子”华映宏,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给骑兵师团的命令送达没有?”从各处重镇中传回的自由军进行阅兵和战前动员的情报,丁自行断定自由军今夜必定会有大行动,已经悄然下令三个负责切断联系的骑兵师团让出向东面前往昌隆府的通道——若是放任东莞城内的自由军抽调一到两个师团前往昌隆城的主战场,双方战得越凶、损失越大,越有利丁氏收拾残局。
“已经送达。天水城的少主也确认收到了命令。”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丁自行对今晚下达的命令不仅要用最好的信鸽下达,而且派出精锐骑哨专门前往确认。这一夜,实在是对家族生死攸关的一夜。但愿一切如愿,不要出现最坏的情况——
丁自行的手中,赫然拿着丁氏家族生死存亡、有灭族之祸时才能动用的“春秋无极令”!
秋水波与华映宏两骑相距三丈而立,两双眼睛都盯着对方,一眨也不眨,仿佛对方的脸上有朵花一样——那种情状,若是心理不健康的人,恐怕误以为两个大男人之间竟有什么不良的爱好。
在两人的各自身后的五十步远才是二十骑护卫。远远地,目力视力好的双方将士都能看到两人似在交谈。但纵然是霸天、方诗呤、秋水笑等一众高手的修为也无法知道两人交谈的内容。一层似若实质的真气隔罩将两人的声音封住,没有丝毫外泄!
“水波兄,日月湖畔一别之后,数月不见,你风采更胜了。”华映宏玩笑似地道:“你给小弟出的一道道难题,着实让小弟伤透脑筋,恐怕寿命也会少掉几岁哩!”
“华兄真会开玩笑,你此时锋头无双,翻云覆雨,美人在怀,意气风发,那里像伤透脑筋。倒是你信手布局,就让我头痛万分。”秋水波叹道:“我好不容易搜肠刮肚想出了几计,自以为定能稳操胜券,没想到被你轻描淡写就破解,倒令我损兵折将。华兄之能,真是神鬼莫测。”
两人一来一往之间,就将之前的几次明暗交手轻描淡写带过,风度甚佳。
“如今千万军民的性命都掌握在你我二人的手中,一旦开始决战,将是浮尸千里,血流成河之势。水波兄何不率秋氏加入自由盟,小弟当以副帅之位相迎。”华映宏再次提起前议。
“我族如今兵精粮足,华兄何不率众来归?”秋水波道:“华兄之位,只在水波之下。”秋水波此语针尖对麦芒,更利用自由盟的粮食危机隐隐点出自由军绝无久战之力,半点不让步。
若是“自由之子”华映宏携自由盟向秋氏家族臣服,那将是怎样的局面?
“若水波兄欺我自由盟无粮,那就大错特错。据小弟所知,百羊城中尽多储备粮,足够千万军民两三年之用。小弟只需挥师直取,恐怕水波兄纵有百万大军,亦是易如反掌。只不过,小弟实在不忍将士流血、伤我华龙元气而已。”华映宏不由轻叹道:
“桐梓府、东莞城、清水岭、清风岭、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