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水扁兄,见字如晤。弟前议之事,未知考虑若何。大丈夫处世,不能流芳千古,亦要遗臭万年。成王败寇,青史为胜者书写,谁又知后世之事!以弟之才疏学浅,尚可在倭国参议军机,领一师团。以兄之高才,何愁无平步青云之时?……”秋登辉仍是满纸怂恿秋水扁投靠倭国之意。
“秀莲,我若真投靠倭国,可予何位?”秋水扁默运功诀逼出酒劲,双眼凝视黎秀莲,正色问道。若此时还不知黎秀莲乃是倭国派在珍宝岛的“明忍”,亦即间谍,那他也太过无能无知了。
“水扁,我并未有意隐瞒过我的身份。”黎秀莲搂住秋水扁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吻道。“若你有诚意,上面最少为你准备了同登辉一样的位置。今后积有战功,还可升职。”
“不知需要如何做?总不能空手吧?”秋水扁知道倭人最重实际,没有像样的东西献上,自己的地位不会太高。
“很简单!只需要……”黎秀莲的嫣红小嘴贴到秋水扁的耳朵上,轻轻说了几句,细不可闻。
“好!你不仁,休怪我不义!”秋水扁眼中冒出寒光,有些吓人,但看在黎秀莲眼中,却令她是那样心喜。
“水扁…今后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了。”黎秀莲眼中媚光闪动,水蛇一般的腰肢柔若无骨,脸上荡起一丝娇艳的酡红,缓缓地滑下跪坐到地上……
黄昏。斜阳西照,透着一抹鲜血似的酡红。
“快!扔下辎重,轻装前进。”东莞府北面与江汉府相通的官道上,丁氏旗下的江汉军团急速向南推进,指挥官不停地催促着步兵师团的将士健步如飞,心急火燎地赶路。
——原以为自由军在东莞城只有三万人不到,除了据城固守外,别无他法。进入东莞府北部地区后,江汉军团一路上未遇到半点抵抗,顺利地接管了北部官道沿途数个大小城镇村落的控制权。
谁知道前锋传来消息:负责先行前往截断东莞城与外界联系的前锋两个骑兵联队在东莞城北二十里的一片浅丘地带竟会一头栽进自由军的埋伏圈,此时正在发生激战!最靠前的步兵师团现在也离那处尚有三十余里,由不得军团长丁自在不着急!若是机动性最强的两万骑兵一开始就出师不利甚至被歼灭——其余不论,单是对丁氏将士军心士气的打击就十分严重,接下来的攻城之战将万分难打!
“据东莞城中的暗线报告,一个时辰前自由军并未出城,哪里冒出来的伏击军队呢?”江汉军团的军团长丁自在百思不得其解。尽管自由军控制东莞城后,在桃花宫、万梅山庄的配合下对东莞城内和周边乡镇有敌意或不合作的势力进行了大清洗,但隐藏很深的丁氏暗线却也有机会偷偷放出信鸽,报告城内自由军的动向。
“报!东莞城内飞报,自由军两个联队出了北门。”
“信报得太迟了。”丁自在心下苦笑。从东莞城的暗线获知自由军出动到放出信鸽需要一段时间,信鸽飞过几十里到行军途中的江汉军团也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已经足够行军迅速的自由军利用进行一次伏击——特别在丁氏骑兵欺负自由军基本没有多少骑兵、又自恃在平原浅丘地带冲击力强,战力强悍,在轻敌冒进之下与步兵师团的距离拉得过远,被伏击不足为奇。
“好在伏击的自由军也只有两万人,就算自由军再强悍,也无法尽歼我两万精骑。或许被撕破防线反击也有可能。”丁自在的心中升起希望:率领骑兵的前锋将领是他的爱子丁百强,虽年仅二十六岁,一身修为已突破丁氏家传“北冥诀”第九诀,刚刚进入圣品级高手的行列!身边的四百骑“北冥卫”专修“北冥诀”均有所成,战力之强绝不在秋氏家族的“秋风金卫”、“秋风银卫”及“秋风铁卫”之下!
“急报!前锋骑兵传回告急信号!”正有些沉浸失神的丁自在突地接到不祥的急报……
东莞城北二十里,南瓜丘。
“南瓜丘”之名不知由何而来。一说因其地形:数十座不过十几丈高,最高者也不过四五十丈的圆形小土丘将方圆约五六里左右的平地围在当中,熟悉地形的当地人都知道整个地形像一个圆形分瓣的大南瓜;一说因其物产:南瓜丘那些小土丘和平原的土壤盛产南瓜,其色金黄,个大、肉厚、味甜,闻名遐迩。
此时,南瓜丘中心的平原地带,却聚集了近两万丁氏骑兵,除中央帅旗处六千骑外,其余一万多骑正在分前、左、右三个方向冲击,欲图打开一条通道逃生。
值得丁自强庆幸的是:由于自由军设伏比较匆忙,从西面天水府方向赶来的自由军和正南方东莞城出动的自由军都未带有投石机和超级神臂弩等重型武器,还有冲出一条生路的机会——否则若有那些利器,没有步兵和远程利器相助的丁氏精骑就算全副武装、战力超强也会死伤惨重!
但丁百强仍然失算了,因为他很快发现:即使与没有重型武器、远程武器的自由军作战,也绝对是噩梦一场!
“啊!啊!……”一排又一排的丁氏骑兵在勇猛地冲锋中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马腿,一个个身着战甲的骑兵被甩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