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经纬得到鲁神工出现的消息,带五十余名会众渡海而来。若找到鲁神工,一来取出“神工宝库”,可以解资金之忧,复国之望大增;二来宝库中未始没有“惊风泣雨剑”的完整功诀,可助柳雨菲武功大成。
正好候幕白欲往孤星岛观看刀剑二神之战,以求武道突破,也携柳雨菲及铁血二娇一同前来。
到珍宝岛后,吕经纬等人既要不露形迹,又要打探消息,首实不易。好在西港亦有光复会秘密会众,一月前传来消息,鲁神工在西港出现,在玉龙密谍出现后即消失不见,疑已落入密谍之手。
吕经纬等人赶到西港,综合各种消息,判断鲁神工被囚于此奴隶营中,正好一名光复会众在这里作看守奴隶的哨长,吕经纬便借机制造事端,混了进来,亲自打探消息。昨夜果然见到鲁神工被关押在入口城墙的六号洞内密室,回来时却被何宗石击成重伤,幸好被华映宏所救。
霸天和叶知秋听得目瞪口呆,他们出身低微,哪听闻过如此惊心动魄之事。吕经纬虽是长话短说,个中曲折惊险之处,却连华映宏也听得胆战心惊。
吕经纬长吁一口气,对三人道:“此次救人,名为‘神工’行动,今早听华兄弟点醒,十成是玉龙密谍设下的圈套,动辄有性命之忧。三位小兄弟来日方长,因我之故已卷入其中,受此牵连,恐怕性命不保。后夜正值会中兄弟领哨在内谷城墙巡逻,便安排三位逃走”。
华映宏道:“老哥这话休要再提,难不成我们三兄弟是如此不明是非,贪生怕死之徒?二弟三弟你们说是不是。”
霸天爽直地笑道:“俺可不怕!俺听大哥的,大哥说怎样俺便怎样。”他性情耿介,认了华映宏作大哥,便唯他马首是瞻。
叶知秋也道:“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杀头的事我也做过”。
华映宏奇道:“三弟,你以前不是以偷为生吗?怎会做过杀头的事。是杀人还是放火?大哥可没笑你的意思。”
叶知秋犹豫稍许,道:“我其实是一个叫‘释奴者’组织的成员,混进这里,是为救奴隶兄弟而来。前几天逃走的十几名奴隶,正是我们救走的。华大哥被误抓来此,也正因此而起”。
“释奴者!”华映宏和吕经纬对视一眼,示意叶知秋继续说。
“玉龙官方把珍宝岛视为一个大奴隶营,全岛一百多万人口中,除了数万军队和少量的商人之外,就是平民和奴隶。官方经常把无辜平民抓为奴隶,替他采矿、铺路、做苦工,有的还被运到大陆去贩卖,霸天就是这样进来的,这种情形岛上太多了”,说起奴隶之事,叶知秋像换了个人,两眼神采奕奕,口中侃侃而谈。
霸天猛点头。
“岛上平民不堪压迫,便组织了大大小小的释奴组织,叫释奴者。专门到奴隶营想法救奴隶兄弟。我们西港的释奴组织目前已有近六百人,分为几股在各处奴隶营活动,伺机救人。”叶知秋知道吕经纬真实身份后,坦然将组织秘密告知。他看出吕经纬和华映宏都是奇人,隐隐觉得这是释奴组织壮大的好机会。
吕经纬问道:“小叶,你们如何救人?他见叶知秋明显武功不高,怕是最多一品身手,故有此问。”
叶知秋狡黠一笑,双手互相在自己的手铐上摸索几下,手铐竟脱落下来,然后他弯腰依样将脚镣脱下,只不过眨眼功夫。
吕经纬和华映宏对叶知秋灵活的动作大为赞叹。叶知秋当然不能像他二人控制真气开锁,却是用一根细铁丝熟练地将镣铐脱下。
叶知秋补充道:“我寻机会将奴隶兄弟们的镣铐解下,再由外面接应的兄弟们趁内谷城墙巡逻兵丁不备,将他们迷昏,用绳子救人出去。岛上有种迷香草,制成的迷香能将人迷昏一刻钟后自醒,那些兵丁本就懒散,就像打个盹一样,没人疑心”。
华映宏神情肃然对吕经纬道:“老哥,恕我直言,神工行动已尽在玉龙密谍算计之中,敌暗我明,老哥为人性情、行动方式想来被敌人熟知,相信敌人已据此布下天罗地网。为今之计,一是取消神工计划,马上想法逃离,二是换人主谋,以奇计或可奏效。”
吕经纬苦笑道:“神工行动关乎复国大计,怎可取消。换人主谋,老哥带来之人却无这般人才。若老弟肯帮忙,老哥先代公主致谢!”
华映宏毅然道:“便从雨菲公主叫我声华大哥,也义不容辞。二弟三弟,敢不敢与大哥大干一场?”他神功已有成,言语间自然流出令人慑服之气。
霸天、叶知秋欣然道:“有何不敢!兄弟齐心,生死算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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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宗石、安如山神色恭敬地分坐在屋内两侧案几后。
高坐主位的却是五位衣着相貌都普通之极的老者,神色间无喜无悲,眼神平和,也毫无气势可言。几名老者实在其貌不扬,若放在人群中,只怕很难与普通老者区别出来。这样人物,却是名震武林的玉龙密谍龙字组五大长老,龙三、龙四、龙五、龙六、龙七!
何宗石将近来之事简要说完,居于正中的龙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