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好兄弟……”拓拔景的眼中闪烁出那晶莹的泪花。
拓拔景拈弓搭箭,看准拓拔浩一个空闪,卖了一个破绽出来,而银钺毫不留情地直斩而下。长箭如天空中的流星,直啸而去。“刷!”长箭生生插入了队他的眼中。钻心的刺痛流遍了全身。拓拔浩看准时机,长枪直取其咽喉。“白虎熊将”何城单手握住枪尖,而拓拔浩猛地往回一拉,而何城手中血花飞溅。拓拔浩飞起就是一脚。何城被拓拔浩踢飞出十五米远,在地上吐了几口浓血。
“拓拔景,你真卑鄙!竹沥,这就是你的好丈夫!小镜,哥没用!哥对不起你!不,我要拼尽这全身最后一口气!”何城站了起来,拔出长箭,长箭连着自己的眼珠子一起被拔了出来。何镜仰天长啸道“父精母血,怎忍丢弃!”随后把自己的眼珠吞进了腹中。空洞的眼窝中,还在不住淌血,鲜血的滴落,染红了白色的银铠。拓拔浩看到鬼一般的何城杀将而来,吓得慌了手脚。
枪钺又再一次地相遇了。不同的是,何城简直像发了疯一样,招招都是拼命的打法,不给自己留一点活着的空间。这完全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而且何城的这一举动竟然激发出了自身的潜能,自己的真元顺着中脉七轮不断地集结了流走,一道一道银色真元力,突破了自己的身体九处大穴。最后在自己的下丹田结成了一颗白色的银丹。因为有了宠大真元的支持,何城越战越勇,而拓拔浩被他手中的银色长钺震得虎口发麻,节节败退。最后拓拔浩改退为跑,而何城像一只发了疯的疯狗一样紧追不舍。
司徒劲松见拓拔浩回拔而跑,让号兵吹起了冲锋的号角。而这边的拓拔景也无法看下去了,他把手一招,也下令冲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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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清汉如灯,弹刀清啸,饮血归鞘;
沙土扬扬,黄云漫漫,战马奔驰,乱箭穿杨;
安知男儿,归何处?马革裹尸死沙场,独留悲壮耳。
漆夜无星,烛光无泪,提杯问盏,醉解千愁;
霏霏雨雪,瑟瑟寒风,刀舞长空,剑挽平花;
安知男儿奔何方?擂擂战鼓夺城池,千古垂名耳。
一曲终,胡不见君哭?斜阳晚照,血色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