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长枪。头戴冲天凤尾紫金冠,身着黄金揽月锁子甲,披缨络水蓝锦袍,脚踏疾风靴,跨一骑枣红大马。见其纵马而驰,向何镜杀将而去。
二骑相遇,相距十余步,二人停住,相对而视。
“你就是拓拔景的弟弟?号称拓拔三强龙之一的“金枪游侠”吗?”何镜道。
“不错,劝你快快放下兵器,束手就擎,我拓拔浩可以饶你不死!”
“那就要看看你的手段了!”何镜携枪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霎时杀气四起,向拓拔浩冲去。双枪相交,“鏮!”发出铿锵的声响。
“嗨!哆!”拓拔浩大喝一声,回枪直挑何镜前胸,何镜因为怕战铠的重量,影响自己武技的发挥,所以只装了一身轻装上阵。何镜忙用枪格挡。“咣!”又是一声空灵的金属交击声。
“咭!”两人两骑在战场上嘶杀,双方都是难得一见的猛将。二人驱马退出十余步外。空气间的气流似乎被他们宠大的战气所激荡,罡猛的战气吹得四野野草呼呼作响。
“流云金蛇罩!”这拓拔家的武技全部是通过一本祖传的枪诀衍化而来。熟语说龙生九种,各有不同,拓拔家的枪技也是如此。只见拓拔浩长枪在手,浩大的真流顺着手形的不断变化,从长枪中一、刺接一次地从他的金枪中裂化而出,把他整个人带起的金色笼罩罩在了其中,其中金色的枪芒如午夜的烟火。
“虎哏万枪击!”一声响彻云霄的咆哮从何镜的长枪中崩射而出,何镜手腕一抖,手中长枪如玄龙一般在其身前疾舞,气势凛冽逼人,霎那间就抖出了百道枪影。随着一声虎咆。二人再次纵马而来,长枪如林,战鼓如雷,双枪犹如那天空中的流星,在空间中不断地撞击,无数零星的火花在他们身边绽放,“鏮、鏮、鏮、鏮、鏮……”
小个子国王只听见无数战士们的助威之声,又看见拓拔浩的金枪流影始终突破不了何镜的长枪的流畅轨迹,感觉这一战,似乎拓拔浩要落了下个风。拓拔景远观着双方战场上的打斗,嘴角向上轻轻一趔。
“拓拔景,你说你弟弟赢得了吗?”小个子国王问道。拓拔景没有回答,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因为双方的初次武将对阵,对自己兵将的士气是大有影响的。所以小个子国王非常关心。
拓拔浩的金色枪影似乎越来越淡,而何镜的灰色枪影却越来越强,且有把金色枪影压制的走势。但见拓拔浩虚晃一枪,回马而来,向自己的军中方向疾驰而来。而风驰凌军中的兵士们叫喊声如潮,“看看,那就是拓拔景的胞弟,多像一个脓包啊!”
“是啊!还以为有两把刷子呢,没有刷子就别来现!”
“那拓拔家的脓包还以为自己很牛比呢,一碰到我们的东莱双虎,就变成了缩头乌龟!”
见到拓拔浩要逃跑,何镜可是一吐被流云金蛇罩锁上自己上中下三路要害之苦,熟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其实“流云金蛇罩”是一种封锁敌方三路死穴的拼命打法,而虎哏万枪击则是以点破面,以力破石的实力型打法,虎哏万枪击主要是浑厚的内息和流畅和枪技,破敌于马下。而发动流云金蛇罩需要极大的真元力作为支持,一旦自己的真流接不上,那么,只有逃跑的份。“流云金蛇罩”非常类似于比琪木的刀法“横扫千军”,只是拼命得没有比琪木那么狠罢了。
“纳命来!拓拔小儿休走!”跟在后面的何镜紧追不舍。小个子国王急得脸上流下了一条一条的汗线。“拓拔景,联命你快叫人去援助拓拔浩!”可是看到的却是拓拔景脸上更浓的笑意,而大为不解。
此时的拓拔浩,自身的真元可以说没有受到过多的消耗。他非常明白自己的实力比何镜略高一筹,可是要快速解决掉何镜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所以……
“流云十字文斩”集满了七个脉轮的金色真元顺着拓拔浩的手厥阴心经,流入了他的金枪之中,他的双目透出浓浓的血色,双掌变得红光隐透。如长江奔流的真元力流入了他的金枪之中,“七盘金蛇枪”的枪尖犹红如一块烧红的烙铁。他的单手猛甩,回枪一击。此时的何镜以为自己胜卷在握,竟然从背上取下了一把大弓,弯弓欲射。
“唔嗌!”金光九闪,拓拔浩的金枪的枪闪犹如一个小太阳,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一道金色的闪电发流光之速向搭弓射箭的何镜爆流而去。
“涮!”一大滩鲜血打在了地上,何镜的身体被“流云十字文斩”以中线为轴,削成了两瓣,掉在了地上。
黑袍此时本以为何镜赢定了,不想一道金色的流光直射而来,黑色的魔力瞬间在自已的周围结成了一个黑色的大盾。盾黑色如墨一般,又似一团黑光,把他的包在其中,还有黑色的流焰在其上流走。
金色的流光把前排的十三名卫兵削了个粉碎。漫天的金色枪流向黑袍疾袭而来。咚!黑盾的大盾与枪流同时消失,把四周的兵将全部震荡得五脏如焚。“扑!”黑袍则是仰天喷血,从黑色的战马之上掉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