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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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实在难以相信眼前的景象，但他知道此刻常笑绝对比他更震惊。果然，常笑倒退数步，沉声道，“我竟然看走眼了，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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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嘿嘿一笑，“我糟老头子只不过是个要饭的，还能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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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精神一振，闪到老乞丐身后低声道，“这个人很厉害，老前辈一定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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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微微一笑，常笑冷哼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小子是我们十二金煞要的人，阁下莫非打算和十二金煞为敌吗？”他话音未落，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脸上已被人扇了一巴掌，左颊顿时高高的肿了起来。老乞丐仿佛根本不曾动过，但神情气势与方才已判若两人，他悠然道，“若是我老人家当年气盛的时候，就凭你这句话，也要留下你一根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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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手捂左颊，恨声道，“阁下的功夫常某佩服，常某只想知道今天这个跟头究竟是栽在什么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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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如滔天巨浪般涌向常笑。常笑身子如遭重击，摇摇晃晃，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晨星此刻已看呆了，嘴巴张得老大，他从没想过有人竟然可以用笑声伤人。老乞丐收住笑声，“回去告诉你师傅，就说这位小兄弟被昔日华山的故人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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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面色一变，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顿时不再开口，转身掠上街旁的一栋高楼，几个起落已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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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厉害啦！”晨星赞叹道，“多谢老前辈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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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双眼一翻，“小子，要不是看你还懂得见者有份的规矩，我老人家也不会趟这种浑水。哎，这年头象你这么懂事的小子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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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笑道，“莫非老前辈也是做这个的吗？”说着做了个取东西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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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嘿嘿笑道，“算你聪明，快告诉我老人家，你的偷技是从哪儿学来的？嗯，黑龙社竟然肯雇你去偷东西，看来你本领还过得去了，可为什么打架偏偏这么差劲？”他一边说，一边把晨星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然后连连摇头，“这么好的资质，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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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前辈为什么说可惜呢？晚辈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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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老乞丐仰首看天，口中喃喃自语，良久才道，“果然消失了，看来星兆真的应在你的身上。”说着瞪了晨星一眼，“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我老人家问你话吗？你师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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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心中暗想，这老前辈当真蛮不讲理，明明是他纠缠不清，却反过来怪自己。可对方毕竟救了自己一命，而且又那么一大把年纪，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晚辈的师傅叫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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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先生？怎么从没过这个名字？莫非是我老人家隐居的时间太久？”老乞丐突然两指并拢敲在晨星右手腕上，晨星本能的生出反应，手腕疾翻，食指点向对方掌心，其余三指斜斜划出一个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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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讶道，“原来你是空宗的传人，这拆空手练得还算有几分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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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不解道，“空宗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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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空宗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在偷界混的！那可是最负盛名的一个偷技门派。”老乞丐沉吟片刻，眉头舒展道，“既然你学的是空宗的手法，那个什么杜先生想必是杜明那小伙子了，一晃好多年，转眼间那小伙子竟然也开始带起了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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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瞠目结舌道，“老前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