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爷爷……胡老头抢走了……”
此话一说,围观的人群一听见张侯金这个名字,无不从刚才的议论纷纷变成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又不断东看西看,仿佛害怕这个人就在身边,或者是有张侯金的人就在身边。
“这张侯金是何人,为何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物?”洛止寒心头来怒气,但是既然知道是谁了,想打听清楚后再说,所以把愤怒却沉在心里,表面冷冷对着店小二和周围的人群道。
“张侯金,风邑镇和周围的村子都叫他张老虎,住在镇子东头的张家庄里,仗着他父亲是在外面做知县,从前年从他父亲作官的地方回来后,学得一肚子的坏主意,便在家乡危害乡里,家里养了十几个鱼肉乡里的大汉,动不动就对人任意打骂,谁也不敢管他。”有数人开始在周围纷纷道,都是一口的抱怨。
店小二听得周围人始言,也便道:“上个月,张老虎探他父亲去了,我们才难得过一个月的太平日子,镇子上面才有太平世道的样子。可是,昨天晚上,他从外面回来了,路过我们客栈时看见小蝉姑娘长的水灵,今天就带人来客栈把人抢走了……”
周围的人群和店小二七嘴八舌地还在说,“本来我们镇子里面人心平和,民风纯朴,人人安居乐业,太平无比,就是因为张老虎横行霸道,我们才过的胆颤心惊。”
“这还了得,如今天下安定,江湖上也风平浪静,却还有这样的恶霸,此人在世,岂不是祸害无穷,上天无眼?”洛止寒心头大怒,脸上却并无多大表情,只是冷冷笑着,心中感慨道。
又向脸上有同样愤怒神色,几乎不可自制的师兄摆了摆手,转头看师父时,想听听师父的意见,却看见老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起坐离开了,想来是回后面客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