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军作为独立的兵种有很大的自主权,并不像陆军或者海军那样被层层节制,所以李天植这个空军司令员干的一直心情舒畅。
但是现在李天植有些气血不通了,因为尚可喜和祖泽溥求到了他头上,所求也甚是沉重,竟然要让空军配合一下将松平信纲的大军切割开来,还不能让崇祯皇帝知道,这不是掉脑袋的事情吗!
李天植虽然自傲,但是得分对谁,在崇祯皇帝面前他从来都是谨小慎微,生怕弄出些许让崇祯皇帝不高兴的事情,而没有调令私自调动军队,更是够砍十八个脑袋的。
“二位,不是我不想帮你们,而是我也没有那个权力呀!空军所有的兵力都在皇上的掌握之中,调动是不可能的,再说皇上的脾气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私自调动兵马,那是灭九族的大罪呀!”李天植虽然是将军,是空军司令员,但是对尚可喜和祖泽溥很客气,一个是卢象升手下的得力军官,另一个更是祖大寿的儿子,可谓根基深厚,所以他不想把话说的太死,只好把原则抬出来了。
尚可喜看了看祖泽溥,祖泽溥面带微笑道:“将军大人,这我们是自然知道的,就是给我们天大的胆子,我们也不敢私自调动兵马呀!但是事事有变通,皇上不是给我们留下了四个负责空中侦查的热气球吗!只要这四个热气球就足够了,空军只要配合一下,按照我们制定的线路投弹,也就半个小时的事情,将军大人就不要推辞了。”
尚可喜接着道:“李将军,我这个人不会说话,但是你放心,如果皇上怪罪下来,一切由我担着,绝对不会拖累将军大人的,我们的想法也都跟将军说了,成功率很高,将军大人也不希望我们守在这里无所事事吧!岂不让我们嘴里淡出鸟来。”
李天植承认尚可喜和祖泽溥的计划非常诱人,有了空军的协助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他说道:“二位既然这么有信心,为什么不直接向皇上提出呢?那样岂不什么都不必担心了吗!
尚可喜嘿嘿道:“将军大人,我们就是想给皇上一个惊喜嘛!否则哪会这么保密呢!”
李天植略微想了想,道:“这样吧!让我不经皇上同意就出动空军帮助你们是不可能的,我还没有那个胆量……。”他说着见尚可喜和祖泽溥露出失望神色,接着道:“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你们马上写一道折子,言明你们的作战计划,等折子写好之后我这边就出兵帮助你们,等折子到了皇上手里,估计己经达成了作战意图,那样皇上也就不会责怪你我了,这也算别样的先斩后奏吧!”
尚可喜和祖泽溥二人一琢磨,李天植的办法也不错,因为战场之上战机稍瞬即逝,主将有权宜机变之权,起码众人不必承担私自调动兵马的责任了,那就这么办,由祖泽溥写折子,尚可喜则带着李天植写给空军小队的军令马上回去组织作战。
松平信纲东进被阻挡回来后就觉得留在此地不是长久之计,敌人的围而不攻让他清楚的认识到敌人留有后着,如果他在此地窝的时间久了,那才是有死无生呢!但是面对天空的监视和地上的封锁,他又一筹莫展,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就在松平信纲苦苦思量的时候,他的旗本武士犬养一郎跌跌撞撞的跑进来,道:“大人,敌人那边有异动,您快出去看看吧!”
松平信纲出来后在天然的凹槽内看去,发现敌人拥有的那种黑乎乎的家伙正在向己方阵地推进,他一直弄不清楚这些敌人的身份,看外貌像是大明朝的人或者朝鲜人,但是武器方面又不像,再说大明朝的人或者朝鲜人也没有必要帮助天草四郎呀!闭塞的信息面让松平信纲到此时还不知道面对的敌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就在松平信纲臆望之际,负责突破的明军步兵战车部队己经扎进了幕府军的阵脚内,而负责在空中切割的空军沿着尚可喜制定的路线一路投弹下去,在幕府军的阵地内制造了一条空白地带,凡是越过这条空白地带的幕府军几乎都被炸死了。
尚可喜此时己经充分的认识到了步兵战车的作用,看到步兵战车扎入幕府军的阵脚内,慢慢推进到那条空白地带,兴奋的击掌道:“干的好,马上迁回,把樱军被分割的敌人包围住……。”
因为地形地势的关系,步兵战车的速度并不快,历时一个小时后,明军完成这次分割作战的任务,将六千多幕府军从本阵之中分割出来了。
这六千多幕府军完全成了待宰羔羊,和他们相隔不足一里的己军根本不敢救援他们,等待他们的除了死亡还能有什么呢?
尚可喜正待下令全歼这六千多幕府军,突然看到对面竖起的白旗,不由得吐了一口唾沫道:“弄种,还没真正开始较量就要投降。”
祖泽溥看着竖起的白旗,道:“大人,要不要接受他们的投降?”祖泽溥知道这件事尚可喜可能也拿不了主意,因此有提醒的意味在里面。
尚可喜咬咬牙,最后叹了口气,道:“上报给皇上吧!如果一二百人还好说,杀就杀了,这数千人要当俘虏,我可没胆子说杀就杀。”
我接到尚可喜的战报没多久就得知尚可喜他们俘虏了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