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出,向孙武简单致歉后,转头对孩童们说话,保证之前的承诺不会变卦,他们所住的房屋会得到修缮,想要很久的玩具也会如约送到。
意外得知此事,孙武对妃怜袖的评价更高,也明白她为何会出现在妓院的酒量比赛中。她能够直接和慈航静殿掌门交涉,若非师出名门,就是身怀惊人技艺,弄钱的方法应该很多,换作是小殇易地而处,随手去偷去抢,都是大把金银入袋,妃怜袖愿意用平实的方式去赚钱,实现诺言,这种价值观与孙武非常相像,让他很有好感。
“妃小姐,谢谢你,你说的话我会好好想想。”
再次向妃怜袖道谢,孙武带着小殇离开,临走时妃怜袖带着孩子们在门口挥手告别,其中一个女孩向妃怜袖小声问话,虽然很小声,但孙武还是听到了。
“妃姊姊,那个大哥哥啊……他的鸡鸡真的有十尺长吗?那他平常怎么嘘嘘啊?”
如果说上一次是两眼翻白,那这一次简直眼睛快要喷出火来了。
“小殇!给我回来!把话给我说清楚!”
“哇哈哈哈,谁理你啊!鸡鸡怪人!”
一追一逃,两个人很快就跑得远远,途中孙武追上了小殇,想要设法联络香菱,苦于旧居所已经被毁,正不知如何联络,小殇从怀里放出一只金属信鸽,转眼间飞到天上,不见踪影。
“信鸽已经设定好目标,会自动帮你找到人,很方便。”
“对喔,小殇,你前几天不是也放了一只回去,说是可以传讯给姊姊,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我放的是飞鸽,你以为是航空飞舰吗?才几天而已,这样你都等不及,自己买双翅膀飞回去好了。”
“你上次不是说几天就够吗?”
“原来你这么相信我?”
简短的一句话,像是一柄千斤重槌,痛砸在少年的头上。目瞪口呆的他,瞬时手足无力,在大街上软软趴倒了下去。
“我……我真蠢……居然还会对你抱有期望……”
“其实也没那么糟啦,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信鸽现在已经到了,可是……”
梁山泊的悬浮系统,小殇有参与设计,很清楚里头的构造与原理,知道纵使失去佛血舍利,但若老爹以火龟之胆取代,那么梁山泊不但能够悬浮高空,甚至还能够移动。
“普通状况,信鸽应该是已经抵达了,不过如果梁山泊移动了位置,信鸽速度是追不上梁山泊的,那就……”
“有这种事?那你怎么不做点预防设施?”
“你要怎么预防?在信鸽身上装火箭?要从哪里弄来动力源长时间维持高速?或者有另一个方法倒是可行,信鸽上加装特殊设备,进入射程后使用干扰电波或火器,直接击落梁山泊,那就没有什么速度上的问题了。”
用火炮击落梁山泊,对其他人来说应是不可能的任务,否则纳兰元蝶倚仗飞云舰的火力,早已这么尝试,但在小殇手上却是不同,梁山泊的悬浮系统近几年都由她打理,她绝对清楚其中的弱点,只要做出重点攻击,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爆炸,都有可能造成灭绝性大破坏。
不过,孙武当然不会选择这种见鬼的鸟方案,所以现在剩下的唯一选项,就只有继续耐着性子等待。
梁山泊的信鸽还没回来,刚刚发放的信鸽却飞了回来,金属信鸽的脚上缠了一封信,是香菱的回信,说已经在市里头的客栈预备好了房间,解决掉落脚处的问题,等孙武和小殇回来。
“呃,香菱她真厉害,这么快就把旅馆准备好了,有时候我觉得她像导游多过高等婢女。”
“那是因为你少见多怪,开房间本来就是性工作者的专业技能。”
“喂!你不要乱说话啊!”
“怎样?我有用任何歧视性的词句吗?没有的话,你不要乱讲话,熟归熟,我一样可以去官府告你恐吓的!”
“你这才是真的在恐吓咧,也不晓得是谁教会你这些话的。”
“……一个开朗少年的老爹和姊姊。”
一记毒辣的回马枪,就此让开朗少年的脸上失去笑容,喃喃自语地说:“难道都是我的错吗?”
不过,在两人行走街上的时候,也明显发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同,佛血舍利的消息已经传开,几日之间,城市的街道上出现了许多江湖中人,个个佩刀挂剑,走起路来横冲直撞,也惹出了不少风波。
诸如吃饭不付钱、调戏路上的良家妇女,这些倒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真正麻烦的是这些江湖武人彼此看不顺眼,甚至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因此而惹出的麻烦更令人头痛。
大批江湖人千里迢迢赶到此地,但问起佛血舍利的下落,却如在五里雾中,有人说是被铁血骑团劫走,也有人说是落入某个不知名少年的手里,众说纷纭,就是没有一个清楚结论,搞得人人心浮气躁,走在路上就像是一堆火药桶招摇过日,只要一个小小摩擦,便会立刻爆炸。
光是走回客栈的一路上,孙武就看到了三起械斗事件,好像都是一言不合,两边人马就抽刀拔剑,大打出手,还有一起甚至是其中一方故意挑衅,吐痰在对方的脚上,两边人马又素有旧怨,几句脏话一骂,自然又是拔剑相向。
十几个人拿着兵器在街头互砍,多数还是光束武器,纵然砍杀人的时候不见血,却仍有人命死伤。最惨烈的一场,孙武亲眼看到三十几个人追着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