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以后,惊蛰的身体终于恢复正常,受创于柳生光影、流水断情和古田一秀,并且身中忍术迷香,能够这么快就摆脱出来,这是一个奇迹。此时,整个东瀛黑道在伊贺和明月宗的扫荡之下,尽数归于惊蛰的旗下,有了这两大支柱的投靠,其它一些帮派再没有抵抗的实力。而四大财阀中,三井世家也表示出了真正的诚意,完全投诚于惊蛰,其余三大财阀,丰田世家也终于低下头来,愿意并入惊家,在强横的势力面前,这才是真正的选择。
盛田世家和铃木世家却仍然坚守着最后的底线,没有表态,虽然惊蛰已经让人多次和盛田世家谈判,但效果却是收效甚微。
这天,惊蛰坐在士光小喜坐落在神户的别墅中,手中玩味着明月宗的宗主令,拇指轻轻在三个字的表面掠过,心中转为至静,就算是现在碰到了困难,却也不能让惊蛰有丝毫的动摇,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失败。
指尖传来一股熟悉的感觉,惊蛰突然间感觉到神情恍惚,仿若又回到了柳生光影施展光暗影明时的异像,这种情况从未发生在他的身上,他是心神极坚的人,更何况以他的修为,平时不会有这种罕有的情绪。但那种感觉却令他心潮起伏,心中隐有所得,原来改变自然,也是为了融入自然,但在改变之后,却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能够最大地利用自然。这才是真正的极至。
再低头看向手中的宗主令时,惊蛰已经明白过来,这块宗主令上必然是隐着明月宗历代掌门关于密传之术的记忆,有些气息,不会随着时间的湮灭而消失,在越来越多的人期盼中,它留下了属于明月宗的气息。也唯有化身自然,才能读懂其上地信息。
秋季的草色隐有发黄。这间别墅地面积极大,大到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庄园般,就在惊蛰抬头的一刹那,他的眼前忽然就出现了一个穿着奇特的男子。
这间别墅已经由明月宗的弟子守护,但这人还能够来到这里,说明他的实力十分高明,而且就算惊蛰刚才微微走神。但他仍能避开气息,来到惊蛰的身前,实属罕见地身手。
说他奇特,是因为他的穿着,他和名依人一样,都是赤着脚,不过他的脚可不是名依人那种晶莹若玉,纤细若柳的感觉。而是通体粗糙黝黑,看起来强横至极。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宽松至极的黑色和服,一头的黑发散乱无序,胡子也经久未修,最离谱的是他地嘴里还吊着一根牙签。他的左手随意放下,右手却握在一柄剑上。剑尖扛在肩头,此刻正偏着头,毫无礼貌的盯着惊蛰,只是由他紧绷的肌肉来看,他的身体也调整到了最强的状态。
惊蛰收起明月宗地令牌,也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不由念想起名依人,那个特别的男子,也随着唐梦音来到了东瀛,现在仍身处东瀛。只是现时不知到了何处。竟然没有跟在唐梦音的身边。这一周来,也多亏了唐梦音的照顾。自己才没有半分的无聊感,女人必然是生活的一方调味剂,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那会让男人的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
“没有人能够在我的面前走神,你这是对我地不尊重。”男人一口东瀛语,态度嚣张,身上地黑袍随之洒动,倒也有了几分神采。
惊蛰回转心神,感受着他的那种气势,双脚跌起,放在面前地桌子上,身体却向后靠入椅子中,淡淡道:“牙兽十兵卫,传说中可以比肩柳生光影和伊贺雪森的男人,果然很有几分神采。不过和柳生光影相比,你更像一个男人,我现在都怀疑铃木清柔怎么就还能够保留住处子之身?”
男人怔怔看着惊蛰,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回答,那是超出了他的理解,但接着他才笑了起来,有种放荡不羁,宽大的衣服下面是裸露的结实胸膛,他的双脚轻轻踩在草地上,却没有留下极深的凹陷,就仿若他的身体轻如羽毛般,这让惊蛰微微而笑。
“能够在正面交锋中杀了伊贺雪森,并且在柳生光影所布的局中脱困而出,你已经成为我最敬佩的男人之一。不过东瀛因为你的无情,整个黑道真正的势力已经损失了极大一部分,一周内无情的铲除异己,造成的后果就是东瀛黑道在将来的十年里也恢复不到一周前的水准了。听说过关于你的这么多事,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那让我很好奇,现在更是有清柔拜托我来杀了你,所以我这才敢来见你,不过我见过你就可以了,因为我杀不了你,我可不想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过日子,没有女人的日子,那会很无趣。”牙兽十兵卫叹了声,微微收敛那种邪气,耸耸肩,转身而去。
“在我的字典里,这个世界上的人要么是敌人,要么是朋友,要么就是完全屈服于我,没有处身三者之外的存在,所以报出你的选择,我已经闲了一个星期了,是时候松松筋骨了。”惊蛰双手叉起,支撑在脑后,气势锁在牙兽十兵卫的身上。
牙兽十兵卫转过身来,牙齿在秋阳中闪过一丝的开朗笑意:“果然是惊蛰,现在的我,和你打一场的结果一定是我死,所以我就投降吧,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大了,有什么事,也要罩着小弟了,毕竟我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让我想想,好像上个月我还偷偷潜入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