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猛虎,你回去吧,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叙旧已没有理由,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离开上海的,更不会离开主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时的战盈盈,已不是现在的惊艳,我对隐无视的那份心意,也如镜花水月,消散成空,既没有爱,也没有恨,想要他死,只不过是因为他是惊家的敌人。”惊艳纤白的手指将金色的头发理顺,静如雕像,纯如天使,她的心境在此刻终于放弃了仇恨。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面对才会忘却,当惊艳有了面对过去的勇气,有了承认自己身份的觉悟,隐无视已然从她的记忆中淡去。
惊蛰微微一笑,伸手搂过李羽尘的纤腰,向外行去,同时向后挥手道:“我在赌场的门口等你,你慢慢和战兄道别吧。就算没有可说的话,但以后可能已经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与其以后后悔,倒不如现在好好聊聊。”
看着惊蛰的身影消失在走道中,战猛虎叹了一声,看着惊艳道:“这个人比隐无视更厉害,在这种年纪就已经超过了我,更难得的是还保持着这种大气,未来的天榜第一高手必然是他了。我不会阻止你留在上海,让我好好看你一眼,我就离开,这么多年了,我没有尽到任何的责任,是我对不起你。”
惊艳轻轻转身,以背影对着战猛虎,幽幽道:“时光流失。彼岸之花已经凋谢。哥哥,回到美国,记得替我种一盆仙人掌,当它开出第一朵花的时候,那代表了我对你地思念。”
战猛虎一震,虎目中孕出湿痕,双手一搓。金伐之音铮然响起,他的手拍在了休息室的墙壁上。大手赫然透墙而过,那堵墙在他的手里有如豆腐般柔软。“盈盈,我记下了,原来你还是最喜欢仙人掌,一如你的个性,外表带刺,内心柔弱。唉。我走了,隐无视若是问起我,你替我转达一下,我已经回到我出生的地方了。”
最后一个字刚刚消失,战猛虎的身影就自走道中快速掠过,转眼消失。惊艳转过身来,泪流满面,对面休息室地墙壁上。是战猛虎击出的掌孔。
原来我远不如想象中那么坚强,但愿这是我最后一次流泪,这不是为了隐无视,而是真正属于我自己地泪痕,这将是我最后一次的放纵,除非我的主人给我这样的命令。惊艳的心中浮起一抹道不出的苦涩。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何氏赌场的门口,何明生将惊蛰两人送了出去,那五千万惊蛰分文未取,尽管何明生已经将支票开好,但他却看也没看,他地目的只是为了何云的那一票。
攀谈间,惊艳的身影摇曳而来,有如在t台上行走的模特,她的身影都透着一股轻松。惊蛰洒然而笑,向何明生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道:“何主席。明天我就离开澳门了,但愿以后我们是朋友。”
“一定。惊少主以后就是我的朋友了。”何明生笑道,老脸透着一股真诚。
早已安排好地一辆车子开了过来,李羽尘替他拉开车门,惊蛰坐了进去,然后她和惊艳一前一后,坐入车内。
车子启动,惊艳坐在惊蛰的身边,倒在他的双腿之上,再次化为柔顺的小猫,没有半分的不满。“这次我们就不回上海了,直接从澳门北上,华夏商界联盟的选举我们一定要参加,上海惊家、北京赵家、广东柳家、敦煌孙家和大理段家,这一次是真正地碰面,我也该见见赵德言了,这个男人必是枭雄。”
“主人,今晚是不是要我和羽尘一起陪你双飞,我想到一个绝妙的姿势,一定会让你和羽尘大开眼界。”惊艳的艳唇轻轻的吐气,所对部位恰恰是惊蛰的胯间,一股热气顿时泛入他的感触,这个女子更加的会挑逗人了。
惊蛰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然后摇头道:“羽尘这是第一次,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让她大开眼界,我勉强可以相信。更何况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有没见过男女之事地呢?”
坐在前排地李羽尘脸色一红,惊蛰的话很入骨,却令她没有反驳地余地。
澳门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内,充满了葡式风情的装饰随处可见,惊蛰住的自然是总统套房,这显示的不只是他的身份,更是因为他代表了惊家的形象。
此时的惊蛰,泡在宽大的浴缸中,头枕在边缘处,李羽尘正在小心的替他捏着肩。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冰冷的杀人者,而是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红色脸,勉强看着惊蛰,清澈的水使他的身体一览无遗。
惊艳推门进来,身上仅仅裹着一条淡绿色的浴巾,看到李羽尘的窘状,淡淡一笑,雪白的脚抬起,迈入水池之中。她的脚先是轻轻一触水面,压皱平静的水体,接着再抬起脚,一滴水珠自雪白的脚底滑下,色泽圆满。
雪白的皮肤,黑色的豆蔻,脚踝处系着一条红色的细绳,上面拴着一颗绿色的珍珠,这些颜色无一不冲击视线。惊蛰微微睁开眼睛,注意着她脚上的那条红绳,她却浮起笑意,正式踏入水中,接着拉开身上的浴巾,不着寸物的身体裸露出来。
惊蛰心中赞叹,这个女人尽管上过很多次,但每一次的感觉都很新鲜,她很会挑逗之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