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初恋。女人的一切行为举止,是因为初恋的男人而改变,这已是一种定理,潜移默化中形成的一种本能,或许连女人自身都无法察觉,但那的确是因为一个男人而改变了。
惊蛰脸上升起邪异的笑容,原来如此,只是以她的这种姿色,能够抛弃他的男人,必然是见惯了天下尤物。接着他的身体跨至冬至的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调了一个角度,看着那两道狰狞的刀痕,心中微叹,这种透着变态的个性,才是成为顶级杀手的要素之一,对自己都可以无情无义,对别人哪来的情意。
“太阳盟的杀手只剩下一半了,你的未来,也操控在我的手里,是选择继续堕落,还是选择卑微的死去,就在你一念之间了。”惊蛰的手从下颌处下移,滑到胸脯时,伸手捏住了冬至胸前的红豆,仅以食指和拇指的力量,慢慢的捻动,片刻便让那里挺立起来,然后轻轻一拉,松开了妙处无比的部位。
一大片惹眼的白色晃成了浪花,冬至闷哼一声,终是感觉到了疼痛,后退了一小步,脸上却浮出一抹无法传言的从容,挺了挺身子道:“你替我杀了那个背叛我的男人,我成为你终生的一条狗。”
看着冬至的模样,惊蛰淡然道:“我的确不缺女人,但就算是一条狗,也只是我私人的宠物,只是你的样子离宠物还是相差太远,看来我有必要给你上一课了。”
冬至妩媚一笑,双脚踩着直线向惊蛰跨来,一头金发虽然在雨中,也依然是耀眼,她**的身子慢慢跪在惊蛰的面前,低垂的胸脯形成独有的肉丘,娇脸不顾惊蛰腿上的污泥,不停的磨擦,双手则在惊蛰的腹部揉着,泛起一个淫荡的表情,吐出的小舌掠过惊蛰的胯下,然后扭了扭屁股道:“主人,请赐给我一个名字。”
“儒子可教,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就叫惊艳,不管你以前有什么名字,彻底从记忆中抹去吧。唉,你就算是天使,也是流着泪的天使,左半边脸的刀痕,并不是只有狰狞,藏住的唯有悲伤。”惊蛰的手抚着冬至的头,低低的声音道,在两种极致的对比中,这个女人唯有惊艳可以形容。
惊艳的娇躯一颤,没想到眼前的男人才是最懂她的,那伤,并不是自残,而是掩住那段刻骨的悲伤。
大雪已经离开了原地,在惊蛰的安排下,他去找车子了,要追上火车,没那么容易了,唯有借助交通工具了。惊蛰的手将惊艳的身体拉起来,再一次滑过她的胸部,并来到了挺拔的臀部,这是他所有女人中,臀部曲线最合理的一个,虽然饱满不及田飘渺,但依然是堪比柳月眉黄金比例的臀部。
女人的妖媚,在极致处,便是如眼前惊艳这般,黑色泥泞与白色人种皮肤间的对比,惊蛰的手滑过她的臀丘,触到了她的花瓣处。
惊蛰微微一笑,突然泛起一股暴虐的情绪,反手搂过惊艳的身子,就这样站着和她合而为一,惊艳没有散出半丝的不满,脸上的表情除了取悦惊蛰外的微笑,剩下的便是淫意。
这雨势依然未停,在大雨之中,惊蛰释放着激情,直至铁路又开始震荡起来,后方又来了一列火车,他才释放出体内的浊气。
天空的雨势终于止住了,但天依然是阴暗的。“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名字。”惊蛰重归沉寂,面色无波。
“他叫隐无视。”惊艳吐字清晰。
惊蛰一震,剑帝隐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