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浙江温州。”
“哦?难怪你的眼睛那么毒,原来是温州人!”
“温州人的眼睛都很毒吗?”
“可以这么说吧,温州人的眼光独到,特别有生意头脑。”
“那只是一部份人而已!”
“那你的家怎么样?”
“我家虽然在温州,却是在一个偏远的山区里,一个很穷的地方!家里自然也很穷!”
“你说你来到广城后做过许多工种,你都做过什么啊?”
“数不清,除了没去买屁股,差不多的活我都干过了!”
“例如呢?”
“公司刚倒闭的那会,我和别人爬过运货的火车,把车上的货物偷偷的从火车上扔下,再拿去卖,然后我又在火车上做过扒手,还当过别人的打手,被抓了后劳教了三个月,出来后做过清洁工,洗碗工,服务生,在建筑工地上做过散工,也做过工头,弄过装修,开过沙场,收过破烂,挖过煤,运过矿,太多太多了,数都数不清楚了!”
“那么说,你能吃苦了?”
“吃苦受累都无所谓,只要能成事!”
“我要交给你的工作很辛苦,可能一两年内都不会有成效,你怕不怕苦怕不怕累?”
“不怕!”
“如果我让你做的事情,是真的要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你敢去做吗?”
“只要有你支持,我没有什么不敢的!”
“哎,这可说不定,如果你失败了,我极有可能会和你撇清关系的!”
“失败了,那就是我的命,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如果让你从最底层做起?你有没有信心做下去?”
“只要我有机会,我一定会拼了命去努力的!”
“我只问你有没有信心!”
“有!”
“那好!你跟我走吧!”小冲说着便走了出去对张芬芳交待了一下,便与杨三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