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成熟该长大了,否则他不能胜任父亲这个角色。他要给儿子一个好榜样,就像他爹当年教育他,把他整吧整吧整成一个医生一样,虽然他现在的身份是特种兵,但在他心里,他认为自已还是个医生,部队只是他拜师学艺的地方,并不是他的栖息地,他始终是要离开的。
苏姗也常来信,告诉他药草培殖基地的种种,并告诉他一别以来的相思之情.言语中有许多无奈,但更多的是思念.
如果说苏姗的信属于含蓄类的,那么孙闪闪的信就是赤裸裸,连骂带诱惑的,说你这***什么时候才回来,你不想姑奶奶了吗?早点回来,姑奶奶天天陪着你,让你舒服个够.
小冲每次看完她的信,总忍不住要找五指姑娘,睡在下铺的双喜总是埋怨上面掉下来的尘太大.
一年的军旅生活,使小冲哥四个都变成了钢铁一样的汉子。部队,确实是个锻练人的地方,而特种部队就更强,硬是把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磨得铁骨铮铮,铿锵有力.
一年后,小冲几人提出了退役,原军却大笑着说你们以为部队是大街上的发廊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们,进来不容易,出去就更困难.
小冲说你明知道我们的心思不在这儿你拖着我们不是浪费时间吗?
原军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他们轰走.但是却十分开恩的给了他们八人第一个探亲假,不过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因为原大头是变态啊.
小冲等人商量着是不是就这样走了再也别回来?可是做逃兵会让人笑一辈子.更是一种懦夫的行径,他们也不耻这种行为.那就先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但是眼下回家是第一要紧的事.八个人随随便便的整理了一下行装,换了便服便出了部队大门。
D集团军S大队离位置较僻辟,离县城少说也得二百五十公里,县城离市区火车站又有那么几十个公里,这点路对他们来说也并不算远,比起行军这点路算个屁,出点力气再出点汗就能办到的事,可是如果有车坐的话,他们费那神干嘛,于是乎众人挤上了一辆破破烂烂的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