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师傅也没了。”说到伤心之处,泪水不禁滚滚落了下来。
蒙灵云自小在北漠里长大,精通的不过喝酒摔交,骑马放鹰之事,对男女之间的情爱时的蜜语甜言,就一点儿也不开窍。虽然他人笨了点,不过此时见木婉清哭得伤心,总不免安慰几句,“木……木姑娘,你怎的又哭了?我委实不是存心……”
木婉清也不答他,反而扑到蒙灵云身上,哭得更加伤心。先前蒙灵云只当木婉清中毒才将自己紧紧抱住,可此时她已然清醒,一时不知所措,双手只轻轻拦住木婉清香肩,当下不再说话。
哭了一阵,木婉清抬起头,“那日在客栈,你便想摘我脸上面巾,现在你看得真着,我脸上可有麻子?”
当下便摇头道:“木姑娘仙人之姿,脸上怎么会有麻子。”
“那你说我美吗?”
蒙灵云见木婉清媚眼流波,双颊如火,却肤若凝脂,娇美不可名状,情知此事不妥,竭力镇慑心神,但玉人在怀,香泽微闻,何等的绮艳旎光,于是低下头,轻轻一吻印到木婉清唇上,才道:“美。”
两人早前便曾钟情,只可惜世事作弄,没想几经风雨,终是结成了神仙美眷,二人一夜谈笑,连日里发生的种种不快,已如隔世。蒙灵云初尝禁果,情兴弥高,不克自制,一边喃喃细语,一边遍吻她玉体,木婉清情热如火,早已软瘫热化,款款相迎,任其百般亲热,亦渐入佳境。
两情酣畅,再赴阳台,不知又几番雨骤风狂。
第二日天光破晓,一对玉人起身。二人虽情意更深,却也都微感讪讪,两面微红,相对无言。
突然林中脚步声急,只听一个少女高声呼喊:“爹,爹爹!这恶人……这恶人又来追我……”
“钟灵?”蒙灵云和木婉清同时辨出那呼叫的声音是钟灵,跟着又听见云中鹤的声音叫道:“你逃到天边,我也要捉到你。”
不一会两人从林中显出身来,钟灵逃避云中鹤的追逐,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幸好是在从小就非常熟悉的林子,东躲西藏,到也不被他擒住。
钟灵哪里好藏不藏,偏偏跑到这片空地上,云中鹤没了阻碍,一个纵身顿时将她扑住,“看你还往哪跑!哈哈……”
蒙灵云本想飞身而出,却发现俩人昨晚偷欢,此时还衣冠不整,自己倒罢了,却不能连娇妻也不顾。
钟灵给云中鹤抱了去,拚命挣扎,蒙灵云又无计可施时,只听得南海鳄神远远追来,大叫:“师娘,师娘!你伸手掏他的腋窝儿,这瘦竹篙可最怕痒。”
钟灵心想:“呵痒吗?那倒是我的拿手本事。”伸出手来,正要往云中鹤腋窝里呵去,不料云中鹤先听到南海鳄神的话,不等钟灵手到,忍不住已笑了起来。
云中鹤道:“岳老三,你可上了人家的当啦!”
南海鳄神道:“什么上当不上当?快放下我师娘,要不然便偿偿鳄嘴剪的滋味。”
他这句“师娘”叫得木婉清和蒙灵云大为纳闷,“岳大哥,几时又多了个师娘?”
俩人哪里知道,前日里,段誉将钟灵抱出石屋,那钟万仇大失颜面,抬掌便想将钟灵毙命。那段正淳到也风流成性,出手截下钟万仇一掌,捡了个便宜媳妇儿。
“老子打不过你,这小泵娘还你就是!”云中鹤无可奈何,只得将钟灵放下。
钟灵乘云中鹤不备,伸手便去呵痒。云中鹤弯了腰,笑得喘不过气来。他越是笑,钟灵越是不住手的呵。云中鹤一面笑,一面不住咳嗽。
南海鳄神道:“师娘,你这就饶了他吧,再呵下去,他一口气接不上来,可活不成啦!”
钟灵好生奇怪,“这恶人武功很高,怎么会给人呵痒呵死?”说道:“我不信,我呵死他试试看。”
南海鳄神道:“不成,试不得,呵死了便活不转了。云中鹤的练功罩门是在腋下‘天泉穴’,这地方碰也碰不得。”
别看钟灵放貂儿咬人歹毒,可始终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听南海鳄神这般说,便放手不再支呵他。
云中鹤站直身子,突然一口唾沫向南海鳄神吐去,骂道:“死鳄鱼,臭鳄鱼!我练功的罩门所在,为什么说与外人知道?”
钟灵道:“好啊,你骂人!”伸手又支呵他痒,不料这一次却不灵了,云中鹤飞出一脚,将她踢了个筋斗,远远的坐在一旁。
南海鳄神扶起钟灵,呆头呆脑的问道:“师娘,你摔痛了没有?”
钟灵还没回答,只见林中钟万仇提刀追来,叫道:“臭丫头,你死在这里干什么?”
南海鳄神回头喝道:“她妈的,你不干不净的嚷嚷什么?”
钟万仇怒道:“我自己骂我女儿,管你什么事?”
南海鳄神大发脾气,指着钟万仇大叫:“你……你这狗贼,居然想占我便宜?我……我岳老二跟你拚了。”
钟万仇道:“我占你什么便宜了?”
南海鳄神道:“她是我师娘,已然比我大了一辈,那是事出无奈,我也没什么法子。你却自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