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新,姐夫说‘你不觉得他们是在自顾自的演一常蝴们喜欢的戏?’我以为姐夫这句话讲的实在是好,即使是今天想起来也是对情对景。”
胜达脸色变得苍白,我微微一颔首转身离去。
借助父亲的势力来达到控制租界的目的,呵呵,日本人不过是在排演一场自己喜欢的戏,想我们助纣为虐,也太看低我们程家的人了!
晚上回去把晚宴上胜达的话摘其要对父亲讲了一遍,父亲听了在书房徘徊了半天,忽然叹口气道:“日本人只怕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早已思量清楚,“话虽如此,不过我想胜达那个人绝对不会落井下石。他那个人虽然不懂什么国家民族的大义,然而也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何况他与程家的关系也是扯不断的。就算我们不答应日本人的要求,他也一定会想办法说我们会保持中立,不会与抗日的势力结合在一起的。”
父亲点点头,“但愿如此!”
事情接下来的发展果然不出我所料,日本人虽然有所不满,然而却并没有对程家采取什么行动,看来胜达在日本人面前还是为程家做了保的。可惜,我们程家不会因此而对他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