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事情呢?只是陈胜德不想节外生枝,故而把他打发开了。其实他今天不来也没有什么。心里这样想着,口里却说:“多谢他挂记了,我们这里也忙,只怕没有时间专程过去给伯父伯母请安道别,姐姐就代我们致声歉吧。”
洛琳笑笑说道,“那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又杂七杂八的说了些闲话,洛琳夫妇才告辞。我与启文各自回房间休息。
晚间母亲来我的房间里,怔怔的看着我,却半晌不说话。我知道她的心意,抚慰道:“也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左右不过几年我们就又回来了,你也不用舍不得。”
母亲叹息了声,“虽然我们母女两个人并不亲近,然而你究竟是我的女儿。我也明白你的心思,你一心想从这个家里跳出去呢。这一走也不知道你还能回的来,回不来。”
我微微一笑,我确实想跳出这个家,然而现在仍然时机未到,我的羽翼尚未丰满。更何况这里还有我牵挂的人呢。我轻轻盖祝糊的手,“你放心,我自然还是要回来的。”
母亲凝视我的眼睛,看我不象在说谎,这才放下心。
“在外面不象在家里,你万事都要当心。保重身子,也照看着些启文。”
我点头,“这些我都知道。你自己才要留神呢。”
母亲笑笑,“我这里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她们两个弄不出什么花样来。这家里还是我说了算的。”
我点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我明天也要早起呢。”
母亲答应着,“你歇着吧。我明天还去送你呢。”说着出去了。
次日,一家人送我到了码头,免不了又絮叨了许多,眼看着将要开船了我和启文宝莲才上了船。
船慢慢的离开了码头,我站在船舷上竟有种莫名的怅惘,终于离开了啊。这时忽然看到码头那边一个穿一身白西装的人,手里扬着一块白色的手帕。我眼睛一热,是他#蝴终于还是赶过来了!忙解下了丝巾也挥舞着,船慢慢的走远,人影渐渐的变成一个小黑点,最终不见了。我这才放下手臂,泪也慢慢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