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不增加,国家执行错误的经济政策,唯GDP,运用积极财政政策“扩大内需”维持一个GDP增长的繁荣假象。”
“要做到GDP增长有什么难的?把路修好后,把路挖掉再修,挖掉修好后还不满意,再挖掉再修,GDP一直在增长,而就业工人保持着原班数据。中国当前的经济过热,就是积极财政政策“经营城市”制造GDP业绩遗留的尾巴,GDP指标上去了,真实指标没上去,国家资源、资本投入在一个错误的地方,透支未来。假如国家考察地方政绩是就业率而不是GDP,中国经济的行为模式将又是另般景象。”约森越说心里越担心,这些在他们口中,都是很正常得,应该说,这已经算是很客气的了。在美国这种已经拥有了一种经济优越感的国家里,他们对于中国还有其他一些第三世界国家的目光,是不太正常的。
不过,他心道:“老板,我已经很客气了!希望老板你大人有大量,再说了,是你让我说的。而且,我们不过是讨论,就算我说错了,你也不会扣我奖金吧。”
“说得很好啊!这是事实,不过很多人看不到而已,呵呵,说真的,虽然以前看过比你说的更可恶几百倍的话都有。不过,他们那不是以正常眼光看,带着有色的眼镜,本身就不可能公正,所以我也懒得看。”
说着,赵东明想了一下道:“GDP掩盖了真实增长,造就了GDP增长实际建立在“资源、资本”投入而不是“劳动”投入的病态增长。掩盖矛盾,好大喜功,积极财政政策扩大内需,错误的国家发展模式下的GDP数据的结构,必然有这个“无就业增长”问题,这不是“结构性失业”,是“GDP结构造就的穷人失业”,投入的“资源、资本”带来GDP,不带来就业。
中国经济增长的病态,不仅仅是全要素生产率没有提高,就连劳动的投入都没有提高,如此经济增长,东南亚危机警钟长鸣,早就预示了中国经济的崩溃。”
听着自己想要说的话,从老板嘴里说出来,约森笑了笑,然后道:“不过,老板您可不同,其实如果那些人聪明的话,跟您合做,我猜很快中国的现状就可以改变。中华芯的研究,现在已经不必美国差多少了,还有其他方面,也都拥有了自己的产权科技还有一些标准,可惜……”
赵东明无所谓的道:“呵呵,约森,这可不像你哦。我记得,一个犹太人,是要以赚钱为目的的哦!所以说,只要能赚钱,公同是商品,产品是商品,更加不用说,什么国家国界了,对我们来说,只有赚钱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约森很认真的点着头,赵东明发现,犹太商人好在一点,不论他们现在是亿万富豪,或者是一个贫穷的孩子。他们都对于这些东西,从小就有所接触。也许,这是造成他们成为商业民族的根本吧。
中国这次金融崩溃之后,从新洗牌,未来的走向将会怎么样呢。郑家上台,是肯定的了,虽然都他妈的是一路货色,不过从郑人来看,他老爹应该还是干点实事的。
自己应该找一个怎样的切入点呢?中国,会不会成为另外一个巴西呢?
巴西是一个遥远的国家,上帝偏爱的国度。她拥有无尽的自然资源:绵延的森林,丰富的石油和铁矿,更有气势磅礴,奔腾不息的世界第一大河。巴西又是一个大国,她拥有850万平方公里的广袤国,12.8亿人口,是当之无愧的南美洲乃至南半球第一大国。从空中俯视巴西首都巴西利亚,其城市规划犹如一架飞机,展翅欲飞,承载着巴西人腾飞的希望。
曾几何时,从巴西利亚速度到巴西现象,巴西的腾飞令世界感叹,巴西人曾自豪地宣称已脱离第三世界的苦海,成为发达国家的一员(这一点中国还是聪明的,如果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的人当领导人,赵东明相信自己恐怕也只有远远的躲开的份了)。2500亿美元的外债建设了巴西现代化的首都,连接全国的高速公路网络,进口替代政策使众多的跨国公同把总装的最后一道工序搬到了巴西。巴西人住上了楼房,购买了汽车,为人均4000美元而兴奋。巴西人用上了德国大众、美国福特的汽车,荷兰飞利浦、日本索尼的电视,美国宝洁、英国联合利华的牙膏,喝上了美国可口可乐、法国达能的饮料,吃上了麦当劳和肯德基的快餐,巴西人还在家乐福和沃尔玛购买着各式各样的“洋牌子”商品。
然而,在经历了十年高速成长之后,等待巴西人民的却是更长时间的停滞。巴西人均GDP跌落至2200美元,再次陷入第三世界的深渊。巴西起飞的步伐变得如此沉重,拉美神话犹如昙花一现,这是为什么?一条依赖外资的现代化之路使巴西进入了虚幻的繁荣时代。在人均GDP增长的同时,国家经济核心竞争力却并未形成。仅仅十年间,巴西的工业乃至流通命脉已完全由外资所控制。一个如巴西这般的大国,如果只有桑巴舞、足球和狂欢节,而没有自己的民族工业、民族流通业,经济腾飞的梦想只能是空中楼阁。
赵东明只去过一次巴西,当时受总统的邀请,而秦风的中华园也确实在巴西落户了。还有其他的一些,那次倒是很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