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赵东明,你不是神仙,除非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否则,不可能如此,呵!有意思,我现在都猜不透,你到底要干什么了。”
郑家,没有应酬的郑仁,此时正在跟自己的儿子,谈着。
“发现什么没有?”
郑庸摇头道:“没有,赵东明自从进去之后,就没有再出去,他那里边的一切,都是新的。而且之前我们的人也不清楚,所以也没作准备。其他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人,而且除非几个特别的人,其他的人好像是只有进没有出,光是他带去的保镖,就超过一百五十多人了。加上各种现代化设备,除非硬闯,否则很难知道里边的事情。”
郑仁有些不解的道:“你说,这个赵东明到底在干什么,把自己跟个乌龟一样,弄到里边,难道他真地被吓到了。”
郑庸摇头道:“不太可能,赵东明从出道到现在,经历过的事情太多了,据查,当初他为了泡女人,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王立,连挡子弹他都干过。而且,还不用麻醉,现场就取子弹,这样的人,只要有口气在,他就不会怕。”
郑仁感觉,自己最近被闹腾的,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尤其是提到赵东明,因为现在,好像他倒变成了关键一样。
看着父亲,郑庸道:“其实,这件事情,我分析了一下,有几种可能,一呢,就是他确实怕了,不想再被牵扯进去,当然,他不是自己怕了。赵东明很孝顺,而且很顾家疼他的女人,跟他接触这么长时间,我知道,他这个人,虽然可以不拘小节,可是并不是外边说的,风流成性什么的,他对女人很重视。如果说他怕,那么就是怕他的家人,怕他没出事的孩子出事情。二呢,就是赵东明已经投靠了别人,他这么做,不过是转移我们的视线,这个,也能解释他为什么这么做。躲那里,还有一个,也是我认为最有可能的,就是赵东明在耍滑,现在我们正是最要紧的时候,他却躲起来了,明显是想坐山观虎斗,等有了结局后,他再出来。”
郑仁听着儿子的分析。不断的点着头,他有时候也很可惜,因为,如果自己的儿子入仕途,一定会大有作为。可惜,这一代,他是外主,专门掌管外边财务还有其他一些军政以外的事情。
经过了几十年。郑家这个大家族,已经发展成为一个真正的大家族了。各方面都非常完善,整个体系,力量分布,也都有条不紊的前进着。
谁在那里发展,也都有一定的规定,不会说因为他们家有权,就都是当官。
有专门管理国外事务的,有专门经营产业地。有专门管理情报暗杀部门等等。这些,现在,都归他的儿子管,说起来,在家族里,儿子论地位,还要比他这个老子高一些呢。
郑庸又说了几句。突然发现父亲没有反应,一看父亲好像正在想什么呢。
“爸,你怎么了?”
“哦”郑仁这才清醒,笑道:“呵呵,也没有什么,只是想到。如果你走仕途,也许会更好。”
郑庸倒是无所谓地笑道:“呵呵,都一样,现在不更好吗,您还说呢,其他家当时嫉妒成什么样了,后来又总在爷爷面前,说我们假公济私,拿家族的钱自己花。”
郑仁听了呸道:“他们算什么东西。对家族没有一点贡献。养的儿子都是酒囊饭袋,天天除了会花钱玩女人。还会干什么。哼,他们那点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不在SH了,就以为我不知道了,借助家族势力,他们自己作过什么,他们不知道。每年还给他们分那么多,一个个的花钱跟流水,要是让他们当了外主,我们郑家也就算完了。”
小家小户的,为了吃喝愁,大家大户的也有愁的,也许更愁。
郑庸耸耸肩膀安慰自己的父亲道:“这些事情,爷爷都知道,这次您调上去,就是为了以后您接班。到时候,咱们父子联手,那不就好办了,现在还是先别管他们,怎么说也是自己家人,玩点闹点,只要不太过分了,也就行了。”
郑仁苦笑道:“还不算,现在什么时候,这边我们辛苦维护着。你知道前短时间,就是你二叔家那个四小子,他做了什么,为了保住那个混蛋,老周一个常务副省长都丢了,还判了三年,你说这帮混蛋,现在什么时候,他们不知道啊。”
这个事情,郑庸当然也知道,就是最近刚发生的,二叔家的小四在外省,借着关系。老周跟郑仁的关系不错,也是郑家的直系了,不过这次小四把事情闹得太大。
跟当地黑社会勾结,侵吞国有资产还不算,竟然指示人殴打上访的人。打死了三个,打伤了好几十人,弄得差点暴乱,最后那个厂子一万多人,集体卧轨(躺在铁道上,因为他们就是煤矿企业,可是现在媒价矿涨。那些私人的小煤矿,随便弄点,一天就几十万。所以出了一批,没有什么文化,没有什么创业经验的亿万富翁,他们那个身价都有几十亿。
但是国有煤矿却不行,因为他们的煤很多是听命令,必须供给那里,当然也是国有企业。最后造成循环,虽然煤价一天天涨,虽然那些私矿天天赚钱,可是这些打煤矿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