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不可以离开上海。”芳姐瞬间严肃起来。
“这一次你阻止不了我，除非你找杀人集团的人干掉我。我很清楚，徐侠客就是浦东区杀手集团成员。”
“你真聪明，连从来没有露身的杀手集团你都知道。”芳姐又冷漠起来。
“我不聪明你也不会派我到云南去。”我笑了笑。
“尽管你聪明，但还是没有聪明的将一切做得接近完美。”芳姐瞅着我，瞳孔收缩起来，好象在威胁我。
我不理解，当头问了一句：“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我还有什么把柄落在你手里？”
“一个死人。”芳姐冷冷道，“这个死人将会把你送进监狱。”
我大惊失色，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故意傻疯卖傻。
芳姐走到办公桌边，用钥匙开了抽屉，从里面掏出一张照片，扔在办公桌上。我将照片抓过来一看，两眼都直了。照片上的画面正是我杀冷野那天在闵行区用砍刀帮挥伤冷野的一个境头。照片上的我虽然伪装成一个老男人，但脸相与身高完全相似，只要经过专业验证，就能证明照片里的人就是我——寂寞狂欢。
我疯子一样抓起照片，掐成四五块，扔在办公桌上，追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这一切都是你一手操纵的，对不对？你想控制我，就派人在现场留下这张照片，令我一辈子就像奴隶一样替你办事。”我怒火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