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楼慢慢向后移动。我很快又问起有关芳姐的事。
“勇哥，你刚刚说芳姐十三岁就离开了云南去了天雪城，她十三岁到天雪城做什么呢？”
“芳姐都没有跟你说过这些事情吗？”勇哥笑了笑。
“没有，她不让我问任何问题。”我很直接道。
“她不想告诉你的问题我会告诉你吗？”勇哥又是一笑。
他的话已经说明了他不告诉我芳姐的事，我也不想再问，免得勇哥生气。此刻，又有一个问题想问他，那就是他跟杜成昆的关系。他们为什么十多年前是朋友，可是现在却不闻不问。
“这些事我就问了，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是关于你和芳姐的。不过怕问起来你会生气。”我有些顾及道。
勇哥看了看我，良久才道：“男子汉想问就问，婆婆妈妈做什么？”
我面带微笑道：“我想知道你与杜成昆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