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也说不定。
阿月将早餐放到抽屉边时,阿珍告诉我们,说她已经吃过早点了,原来就在姨父姨妈来时,表姐和阿珍一起吃了姨父姨妈送来的早餐。
我们算是白费心思了,阿月也没有生气,陪阿珍聊着天。当阿珍问起我们昨天晚上做过什么时,我与阿月的脸色都变了,阿珍好象察觉到了我们表情,不由紧张问了一句。
“难道昨晚你们——”
我和阿月明白她的意思,她最担心的莫过于我们上床。
“没有,绝对没有。”阿月打断了阿珍的话,“我可不是那种乱来的女人,昨晚芳姐可以证明。”
听到芳姐昨晚在红艳别墅区,阿珍总算松了口气,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她昨天晚上回来做什么?”
“她要求狂欢三天后去上海。”阿月答道。
“什么,去上海,”阿珍露出紧张的表情,转而向我看过来,“欢弟,你同意了吗?”
我走过去,到她跟前时一笑,“我是她的‘工人’,她说话我能不听吗?”
我们聊得很投入,冷落了旁边的表姐。气得她将香蕉皮向我扔过来。
“臭弟弟,你心目中还有没有我这个表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