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圈在我的头上头萦萦升起,一圈接一接,吐得那么标准。
虽只有14岁,却有了5年以上的吸烟史。
在一边的阿月瞪着我吸烟,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待我手里的烟还剩下半支时,她站了起来。
“我累了,回房休息了。”
我继续吸着烟,没有理她。
她静静走到卧室门边,回头看了我一眼,接着拉开门,身子没入房中,卧室门被关上。我连看也没有看,依旧吸着烟。很快,烟被吸得只留烟头,我将烟头一扔,捧着脸搓了搓。
外面刮着大风,我走到窗台准备关上窗页。一道风迎面向我扑来,将我的头脑清楚过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傻B,觉得这件事不能全怪阿月,她长得那么漂亮有男孩是正常的。不过,她既有男朋友,为什么不见她跟对方联系呢?
带着这些疑问,我想去问问她。她的房间门是关着的,我近门一推,门吱呀开了。房间里的灯是亮着的,她安静躺在床上,被子盖住了脖子以下的部位,出现在我视线里的是她那张文静漂亮的俏脸。她睡觉的样子很可爱,就像个孩子,睡姿也很正规,身子是伸直的。在床的边上,放着她刚刚脱去的衣裳,包括上衣和裤子,还是一条白色皮带……看来,被子里的她已经没穿多少衣服了。
她的引诱力有多大我是清楚的,万一一时失控,我会情不自禁的。我正准备转身回厅,她的眼睛睁开了,看着我冲我微微一笑。
她笑起来很纯真,那张淘气的苹果脸更有光泽。
我扬眉道:“就睡了吗?可不可以进去聊聊?”
一不小心,我竟这样说了一句。
“没关系的,你进来吧!”她托着被子移了移身子。
我不正经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怕我趁机非礼你吗?”
“如果你想做的话,我能挡住一头熊吗?”她笑得很甜。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思想单纯,不开心的事,很快就能忘记得一干二净。
我坐到她的床前,细细端祥着她,“月姐,刚才对不起啦,我没……没想看不起你的,你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呢?我太天真啦,闹笑话啦。”笑了笑,接着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很奇怪,既然你都有男朋友啦,为什么不见你们来往联系呢?”
阿月垂下眼帘,微微一笑:“他很忙吧,可能没时间。唉,我也搞不清楚。随他吧,总之,能不能在一起还不一定。”
“听你的口气,还没有正式跟他来往过?”我笑了笑问。
“他是我家里人给我介绍的,听说条件还不错,我家都收了人家的订金啦,过两年我满20岁就嫁给他。”阿月笑了笑道。
原来是约定婚姻——这是一种典型的农村传统婚姻制度,据说有几千年的历史!对这种婚姻形式的存生有两种看法:一,没有爱情,结合后没有幸福可言;二,完美的结合,虽没有自由恋爱那种过程,但婚后陪养出来的感情会使家庭更牢固。
“原来是约定婚姻,也就是说你还没有跟未来老公‘那个’啦”我的精神一下子就来了,“月姐,你还是处女吗?”我精神质问了一句。
“神经病!”阿月娇柔道,“你叫我怎么回答你呀。你们男人……哎,不知道说什么好,都是一群混蛋,大坏蛋,把女人的贞洁看得那么重要,自己却搞三搞四的!”
“我现在想要你啦!”我把脸移近她,两个人的脸相距不足10厘米。
“办不到,你好恶心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就讨厌那种将贞洁看得重的男人,别碰我,我不是处女啦,别对我耍流氓,那是恶魔的行为。”
她怕我趁机吻她,用手掌撑着我的脸,推着我。我闻着她手掌的香味,体会着那种美妙的感觉,一股原始的冲动充刺着大脑的每根精神,狂性很快被欲望逼出来。
“对不起,月姐。”我露出一种恶魔似的表情,阴森道,“我憋不住了,我要冲你‘恶魔’一回啦!”
说完,狼扑羊似的抱住她,流氓式的亲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放肆揉捏着。她显然没有估到我会如此‘凶残’,为了阻止我吻她,她的头不停摇动着,双手不断用力推着我的下巴,指甲扫划着我的脸和下巴,不让我这个‘流氓’得逞。
虽没有亲吻到她,但我的双手却尝到了甜头,手掌在她的咪咪上放肆摸揉着,第一次长时间“品尝”她的咪咪。她的咪咪虽丰满却一点也不肥大,很有手感,一捏一揉间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足足摸了十多分钟,我才停止流氓行为。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我醒悟了过来,用力在自己的脸上掴了两个巴掌,骂道:“混蛋,流氓,我怎么能这样对姐姐呢?”
被子已经被拉到床下,而此刻摆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只戴着红胸罩,穿着条T字白内裤的17岁姑娘。而这一切,都是我的结果,一个流氓的结果!
我如熊的个头要左右‘羊羔’似的月姐并不困难,但鲁莽下去,必定会自食其果,下场很惨。在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