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是呢,你心里只有阿珍。”阿月瞅着我说。
她瞅我的时候,好象是在用眼神勾引我。
吃完饭,她收拾完碗筷走向厨房。又过了一会儿,她又厨房里出来了。
“应该走了,珍姐一定饿坏了。”
“就知道关心她,从来也没见你这么关心我。”阿月一脸醋意道。
“因为‘老虎’没病啊。”我取笑道。
“呵,你骂我是‘母老虎’!”
说完,她抡起拳头向我冲过来,棉花般拳头在我的身上垂打着。她毕竟是个弱女子,凭她那双玉手使出来的棉花拳又怎能伤着我呢?拳头击在我的身上就像在给我按摩一样,让我有一种春风拂面的舒服感。
我捏住她的玉手,冲她微微一笑。她象征性挣扎几下,就像一只被老虎逮住的小老鼠。我轻轻一拉,她便伏倒在我的怀里,任我搂着,完全忘记了反抗。
四目相望间,我体会到了她的美丽。她跟所有女孩一样都有柔情似水的一面,温柔的时候,就像静睡怀里的小白兔一样温顺。
我的手在她那海绵一样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扶上来回滑动着,手臂、大腿、胸膛、小腹处有一种无形的气流在转动着,那或许就是欲火吧!
我震服般盯着她,深情注视着她的眼帘,她那短细的睫毛,显得那么可爱。眼睛眨巴间,将她温柔纯洁的一面展现无疑。
她紧紧搂着我,已经由我‘处置’。
她真的是处女吗?
我的大脑闪过一个这样的念头!处女会这样对于男孩的入侵无动于衷吗?
或许说,她一直渴望由我来完成她从一个女孩到一个女人的转变?如果她硬要我这么做的话,我还是会愿意牺牲自己的。
我的手指在她的手臂扫动着,涌动的思潮还是退了下去。
“起来吧!珍姐还在医院呢?”
她的眼帘已经潮湿,委屈地哼了一声。
“就知道关心阿珍,我恨死你了。”
说完,提起事先准备好的饭菜就往门外奔去。我连忙跟上。
她看来十分生气,一路上不理我,上出租车时,她坐在前面,我只好坐后面,两个人僵持着。我觉得刚才真很伤她的心,她明明已经决定将一切献给我,可是我没有‘笑纳’。遇到这件事,哪个女孩能接受?
别看她外表很坚强,其实内心一定很脆弱,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晚上一定会抱头流啼。可是我真的不想伤害她,正如她所讲的一样,她应该将第一次献给带给她幸福的男人。
我给不了她幸福,毕竟我只是一个‘工人’,还不知道身分的‘工人’。自从芳姐离开后,她一直没有现身,只留给我一张银行卡,卡里每个星期都会进账数千元。
芳姐给我开的工资是每月千元,事实上我每月的工资足足达万元。
出租车带着我们到了乐爱医院的门口,车停人下。从出租车下来,阿月一直没有理我,而是一个劲往医院走,我有些怕她生气啦,追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放开,讨厌啦!”
那是她第一次真正生气,整个脸就像燃着一团火,眼睛很冷淡。那一刻,我有些尴尬,但还是挑逗了一句:“我真的很喜欢‘老虎’的,你相信我。”
“关我屁事,你喜欢狮子都行!”甩开我的手向前奔。
女人生气真麻烦。我苦笑摇了摇头,刚才还抱着我舍不得分身,转眼间就讨厌我到这种程度,看来女人善变还是有根据的。
电梯门开了,我钻进去,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我一眼就能认出他们是我的姨父、姨妈。孩子变化大,大人变化小,这对夫妻还是老样子。他们来乐爱医院住院部干什么?
莫非?跟阿珍睡同一病房的那位女孩就是我的表姐——寂寞雪。
脑海里仔细浮忆着表姐从前的模样,没错,就是表姐。左手臂和左肩膀关节处,有一个小小的黑斑,我忽然记起来了。
我不想见任何亲人,连忙转身背对着他们。这时二姨父和二姨妈聊了起来。
“等下见到小雪别再发脾气啦,再这样她会离家出走的。”姨妈道。
“我试试吧!只要她不再跟狼头来往,我就不再骂她。小雪从小就被你惯坏了,我每次骂她你都说我,现在她跟狼头那帮人来往,我真不放心。”
狼头!砍刀帮临时老大!他们说的是他吗?
“小雪其实也挺乖的,她会听我们的劝导的。”姨妈道。
“如果她听话就好了,我也不想每次对着她就发脾气。她是我的女儿,我当然希望她天天开心啦,不过我绝对不容许自己的女儿跟一个成天鬼混的老大在一起。有一个在外面当混混的外甥已经让人议论的啦,我绝对不能让她学她的表弟——狂欢,当了一个混混老大还以为自己很出名!”
听到这席话,我心如刀铰,好想抓住他的领带,给他一拳,可他毕竟是我的姨父,就算不看姨妈的面子,也得看我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