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太反常了。‘不对,难道中计了不成’雍正皱皱眉的想着。停住脚步望着前面那领路的将官,那个头目似的将官听到后边没有声音了,就掉过头来催促道:“快点呀!首领就在里边等你们呢?”
“怎么办?”雍正心里自问,扭过头来看着身后那几位身经百战的将军。独孤狼,阿不甘那.堕落,圣罗心等人此时也是拧着眉头,一脸的迷惑,但到此地步,容不得你犹豫,于是,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向雍正点了点头,神情坚毅中带有刚强。就连舒芸也关切中带有勇敢的往前迈了一大步。雍正坚定了信心,跟着也大步向前,勇敢的走向那个未知的前路。
那头目似的将官,粗声粗气的向里边通报:“大人,贵客已到!”
“好!快有请!”里边一个哄厚的声音喊道。
几个人迈进了房屋。这间房屋虽说四周是用毛毡搭建的蒙古包形状,但很是宽大,象是殿堂,正中坐了两个人,左右两边靠墙各坐五六个象将军大臣的人物,中间空了一处长长的宽大的空地。雍正几个人站在这片被三面围着的空地,个人神情沉静但又凌然,眼睛机警的四处瞅瞅。
“下站的可是我的甥儿拓拔硅吗?”正中坐着的一个人仍用洪厚声音向雍正等几人问道,但声音说得稍显缓慢,略带些别扭。
“舅舅,是甥儿类给您请安了!”雍正又稍微往前挪了半步,拱手施了个礼,看着刚才那个说话的人,“您可是我的久久贺讷吗?”
那人一听这话先是愣了一下,但转瞬既逝,紧接着说:“怎么你连舅舅也不认识了?真是狗不孝顺的外甥啊!”
雍正一听他这些话,觉得话语中有些不妥。本来,他也不认识贺讷,开头听他说话,就有点奇怪,总听着感觉他好象也不认识自己的外甥,按说自己和拓拔硅长的很象的,他怎么会那样问呢?可是看看还是觉的也许是好久不见了,一时人不出来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又感觉他的态度不象啊,先不说是亲亲的外甥了!再说,拓拔硅现在还是魏王呢!怎么能如此冷淡呢!不对,情况有诈!雍正眉头一扬,脸露出一种愤怒又加焦虑的神色。刚想向身后的人喊一声,这时只见坐在贺讷下首的那人忽的抬起头来,一看到此人的面貌,雍正心里恍然大悟。“吓”的惊呼一声。头“嗡”的一下像炸开了似的。
因为这个人穿着一件黑色长衫宽袍,长着蓝眼黄发,身体修长,脸色略显白净,但鼻梁却高高的,这是个异国人啊!在这个时代有异国人出现一定是拜水教的外邦传教士了啊!
“不好!我们中计了!”雍正大喊一声,转身就向门口跑去,后边的人一听,立即开始向门口冲去。
这时,只听门口有人一声大喊:“那里走!小子,你们留下吧!”
只见,毡包房门口不知何时已站了一排宽袍长衫,胸口印有一个“水”字印记,手里个个持刀拿枪的蓝眼黄发的异国的拜水教徒。中间是刚才那个领路的将官,他一声大喊后,众教徒发一声喊“呼”的一下向他们围杀过来。
此时,雍正身前的阿不甘那.堕落,圣罗心,舒痴,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军,见此情况,毫不畏惧退缩,都立即拔剑冲杀上前,和拜水教的人很快的拼杀起来,独孤狼,阿不甘那.堕落,圣罗心,司空庾岳本又是武林高手,对这些人更是不放在眼里,双掌不顾一切的向拜水教的人挥动着,因为他们这种拼命的打法,不一会就有人发出凄惨的“啊啊”的叫着倒下了。就连舒芸这样的女流,也毫无惧色拿把剑边迎敌边跟在雍正身后渐渐的向门口退去,不过,她到底身单力薄,对付一般的士兵还可以,但要是拜水教这些武林高手,舒芸就有些渐渐有些立不从心了。无奈,雍正拾起地下一把剑来,也帮着她拼杀了起来。
雍正顽强的应付着敌人的攻击,可却被敌人围着无法再帮助舒芸了。见她渐渐有些不支了,赶紧向前喊道:“司空庾岳过来帮舒芸,舒痴断后,其余各位随我往外杀啊!”
“好!”众人应着,一阵殊死拼搏,终于,门口的拜水教徒被打倒好几个,让开一个口子,几人飞也似的冲出了毡包房外。
“吱吱”,“吱吱吱”一阵拉弓的声响,雍正抬眼四周一瞧,“呀!”见毡包房外的四周的空地上,站满了一排排士兵,正在张弓搭剑瞄着自己这方的几个人,刚才那毡包房门口,此时站着一群身披铠甲,手持武器的将官,正涌着刚刚在房中说话的贺讷。只见他年过半百,头发略有些花白,四方脸稍有些威严,一双眼睛略显尖利的望着雍正,历声喊道:“大胆的狂贼,竟敢冒冲拓拔硅来骗本帅,你当本帅就那么好欺吗?我甥儿知你冒他形象作乱,早就防备上了,这不,正好派了拜水教的库莫图和其手下来恭候你,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还不乖乖束手就擒,要么我就命这些弓箭手乱箭射死你们?”
“哼!你说我冒冲拓拔硅骗你,就凭你对魏王直呼其名这一点看,你不也是一个冒名顶替的狂徒吗?”雍正盯着这个贺讷,看着他仍装模作样的用那别扭的又显洪厚的声音说教着,不禁心里来气,就大声的揭露他。
“哈哈哈!”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