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传来一阵“隆隆窿”的声音,似是有千军万马开奔了过来,声震如雷。所有的人又是一惊,又有什么人来了?难道又要出什么事情不成?
渐渐的尘土滚滚而来,越来越大,慢慢的显露出又是一支精壮的骑兵如洪水般汹涌奔来。柔然的骑兵又是一阵慌张,跪在地上的人忙都匆忙的爬了起来,组纥提手下的几个大将,赶紧的将部队重新整顿起来,布阵列队,不一会刚才还是涣散的队伍转眼间又变成几块壁垒森严的骑兵方队,准备迎接来犯之敌的到来。
半柱香功夫,远方的骑兵匆匆赶到,组纥提望眼一瞧,原来是柔然的东部大人匹候跋领着足有过万的精兵人马来了。
柔然东部的兵马在快接近场中才停了下来。匹候跋瞅瞅两方的人马以及军队那紧张的恐怖又滑稽的模样。微微犹豫了一会儿,打马奔到组纥提身旁。“哈哈”的一阵笑声后向组纥提招呼道:“西部大人有礼了,我听说你发现了那个郑清,带人追了过来。而我也因为有你我之前的约定,故此特来瞧瞧,而我手下的舒芸舒痴兄妹心中也是甚急,但怕路上有什么闪失,所以就带了人马来支援你!西部大人不会介意吧!”
“哈哈!当然是应该的!我正要派人通知你,谁知匹候兄和我有心理感应啊!”组纥提面带微笑,边说着边向匹候跋点了点头。朝前面一努嘴,示意匹侯跋雍正的位置。看着匹候跋来了,组纥提心中甚是不快,他知道这个着匹候跋怕他做了柔然的领袖,处处防备着他。他心里暗骂道:“这个老匹夫,竟在我城中安排了奸细!”
匹候跋望着对面不远立着的元琛。和正向这边望着的雍正,独孤狼等,从几个人的面貌中。他一眼认出了那个郑清,看着他还是那么神采熠熠,匹候跋心里甚是高兴,刚想到那个郑清跟前,去被组纥提阻拦住了:“你先不要动,听听他们在干什么!”
匹候跋细致的看了看那几个人。果然他们象有事似的,正在商议这什么!别的人的表情却又怪怪的!匹候跋猜不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但总觉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弄不清他们要干什么。于是,匹候跋站在那儿不再说话,细细的观察着对面人的一举一动。不过,他心里很是高兴,找到了郑清柔然的振兴总算有点希望了,而有帮舒芸舒痴兄妹了了心愿,那个舒芸小丫头一定乐坏了。他回头望望,果然身后的舒芸正盯着远远的郑清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神情,就连舒痴的表情也是大喜过望的样子。
这时,雍正已认出,来的部队正是柔然东部的人马,不由的大喜,感到这对实行自己的计划更有帮助,万一他们那一方不同意,再起冲突时,恐这个东部的人马很容易为自己所利用的。看来那个舒芸舒痴兄妹是专程来帮自己的。
元琛看着又来了于已无利的队伍,再加上刚才那条龙的事,他感到这个叫郑清的人,深不可测,是个非同一般的人物,他反复琢磨半天,已打破了最初轻视此人的想法。再说此时自己的身体仍是一阵虚脱,只是靠毅力支撑着门面,所以他内心中早已决定不再出手了,但是,他仍是冷漠阴沉着脸,开口催问雍正:“你有什么要说的?”见他欲言又止,好半天望着新来的队伍不言语,他心里感觉到这新来的一支队伍和雍正一定有这什么关系,于是再一次阴着面孔,冷冷的对着雍正哼了一声:“哼哼”!
雍正一听元琛的冷哼,忙收会自己的思绪,对着元琛微微的笑了笑道:“抱歉,在下失神了!先生请稍安勿躁,依在下看来,目前的状况实在不适应狂打激斗,造成生灵涂炭,死伤无数了,难道说先生无端践踏了众多生命,就不怕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自有报应吗?再说,就算先生不惜死伤众多性命,难道就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吗?请先生好好看目前状态,柔然人马已有三四万,上将也有数百,就算先生有多么大的武功和法术,但凭独孤狼兄那十七八个人和你们师徒二人,能把这些人马全部杀干尽吗?敌众我寡,杯水车薪,到最后恐怕先生一人累死也末必能把这些人全部消灭?”
一番话说得元琛久久沉思无话。他的确佩服此人的心思紧密,这一番分析也正是元琛自己最忧虑的,何况他最清楚知道自己目前也只能稍使唤一些玄门之术,除此之外,武功恐一时半晌难以恢复,这会儿,就是随便来一个将军,也能将自己击败。只不过众人被自己之前的威风镇住,并看不出自己现在已经是外强中干罢了。可自己心里却明镜似的,何况确如他言,三四万人,启是自己一人可以为之的,累死累活,最后也难以消灭殆尽,这结局的确让人担忧啊!沉思了片刻,元琛抬头盯看着雍正,脸上毫无表情的慢慢道:“哈哈!是吗?”
雍正听了元琛的话知道他心里松动,自是碍不下身份。当下继续说道:“不如大家消除前嫌,联手共事。”雍正内心已斟酌了一番,于是,他微微笑笑,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远在战国,为了各自的利益,多国联盟,共敌一国,事冽俯拾即是,近看三国,吴蜀联手,火烧赤壁,共抗曹操,这事已家喻户晓,妇孺即知。我们现在正处代北,包括柔然在内,最大的敌人莫过于魏国了。我们若联合起来,就会抵抗住大国的压迫,保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