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大王和老臣装糊涂不是,抢席之风,由来已久。诸位部族大人抱成团伙,将最好的位置占据,让我这势单力薄的堂堂长史大人除第一外,每次都坐在未席。大王如此的放纵部落土族,让我们这些堂堂孔子门生的汉人官员,如何有立足之位,故臣宁愿站立而,不愿再去辱没祖师孔圣人的颜面了。”
雍正看着这个一身强硬骨气的汉子。听着他的铿锵有力的语言,心里竟不感到生气了,虽说他言词中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他正要再问他一些话时,忽从自己下首左排第一位站起一人,看他还坐在长孙肥前,雍正心里正猜测他是谁时,只听这人朝着当地站立的那一个大声的吼道:“张衮,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此胡言乱语,莫不是想造反不成?”
张衮?雍正一听这名,脑中一下子想起《资治通鉴》中所记载的这个北魏名臣张衮的所做所为,他心中一喜:此人德才兼备,是一个大大的忠臣,在辅佐拓跋硅上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看来必为我所得!他严肃的脸面逐渐放松了,脸上含着微微的笑容,听着下面的两人的对话。
“长孙嵩,你不要拿大话吓人!难道列说的不是实情吗?”张衮看着站起的长孙嵩,仍是强硬的站着,面部毫无惊慌害怕之色。语言甚是犀利的与之对抗着。
“张衮,你说的算什么实情?想这个堂堂的大魏国能有今天如此庞大的局面,不都是我等部落土族出生入死,征战沙场换来的,别说我们坐了好的席位,就是我们坐在正中大王所坐之位,又有何不可啊!大王,你说论我等功劳,当坐得吗?”
长孙嵩,这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南部大人长孙嵩吗?就是他把握了整个北魏的生死大权吗?雍正看着眼前这个长相并不出色,史是瘦瘦的、个子高高的,和长孙肥长相截然相后的人,竟有些不相信他的力量有如此之大。正当雍正呆呆的目瞪眼看着长孙嵩时,忽听到他问自己的话。听着他如此狂妄自大,竟毫不掩饰的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他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此人能把持了整个魏朝的大权,原来此人要比长孙肥更毒,更狠!雍正心中大怒,正想呵斥他一番,忽听张衮又说话了。
“长孙嵩!你……你……你身为魏国的臣子,竟最说出这等无父无君的大不讳之言,你可把大王放在眼里?张衮气得浑身发抖,面红耳赤的斥责着长孙嵩。
雍正看着张衮气极败坏的样子,心想:该我出面替替他了。他站起身子慢踱到长孙嵩身旁,正好听到长孙嵩得意洋洋的对张衮大笑着说:“哈哈哈!大王!大王也得敬我弟兄三分,何况你这个小小的长史,能坐上个未位也算不错了!”
雍正面对这个如此气焰器张的长孙嵩,心里不禁嗤之以鼻,心说:在大清,我雍正什么难缠的主没见过,就你这两下狠劲,我简直不放在眼里!他看着长孙嵩,微微一冷笑说:“那么,长孙大人,咱们二人换换位置怎么样?”
“这……这……”长孙嵩一时哑语半天,好一阵,他脸色一变:“大王竟如此戏弄国家之栋梁之才,让我等如何在此容身?咱们走!”
说完,长孙嵩一挥手,长孙肥等十多人“唰”的全都站起,长孙嵩嘴角微微一冷笑,看着雍正做出朝殿外走的样子。
雍正不慌不忙的往前走了一步,做出要坐在长孙嵩的席位上的姿态,脸上仍微笑着说:“前几天,长孙卿家说来看孤。却一直未来,听母后说,你有什么话只对母后说。因而我想我们暂换一下位置,你和母后去谈谈。让我和长孙肥大人再多亲近,亲近,如何?”
雍正这话说得不温不火,也毫不显山火,长孙嵩听了心时砂由的一震:怪不得弟弱点说他变得如此的厉害,原来却也不简单。不再是过去那个黄口小儿了,看来得认真对待对待,于是他嘿嘿一笑,给自己抬阶,说:“噢!原来如此,那就不换了!前几日,国中事务烦多,我等替大王操心一切,可大王却有闲情逸志出去游玩,这让做臣子心里很不是滋味,顾不得来看大王也应是清理之中的事吧!”
雍正听着长孙嵩这种决不服软的话,仍是呵呵一笑,装出无知的样子说:“有长孙大人为孤日理万机,孤乐得轻闲一番,还怎能怪长孙大人呢!”
长孙嵩一听雍正的话,明显怕了自己,于是就满面笑容的向那些让起来回的人挥挥手,等那些人都坐下后,他也不再理张衮了。慢慢的坐到垫子上,边坐,边还向雍正点头说:“是啊!大王可不要忘了我们这些国家的栋梁之才呀!”
雍正听着这家伙得理不让人的话语,心里好一阵不舒服。看来不往狠处剌他一下,他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于是他仍微笑着,显出平和的样子,故意的问长孙嵩:“看来,长孙爱卿确是国之栋梁,朝之功臣了?”
“啊啊!不敢当,不敢当!”长孙嵩得意非凡的笑着说。
“各位臣工,你们是不是也认为长孙大人确实功夫不可抹,是国之栋梁之才?”雍正忽然收起笑容,脸部甚为严肃的将目光环视着所有的大臣们。
坐在左右两排的一些部族首领和朝中大臣们,初一听这话,本来都想说赞同的语言,可一看雍正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