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蒙蒙的细雨洒落在柔软的草地上,修长的绿草上挂满晶莹透亮的水珠。就好像碧绿的翡翠上挂着闪亮的珍珠一样美丽。细雨顺着草叶慢慢的滚落在草根下。一滴一滴的滋润着肥沃的土地。如同慈母将滴滴甜美的乳汁,慢慢的喂入孩儿嘴里一般。此时,大地孩儿正在这清新的细雨中美美的品尝着天空母亲给予的温暖的滋爱。
连绵的小雨下个不停,使整个大草原的空气焕然一新,原来的燥热腥臭全没有了,取代是清新的青草气息和泥土气味。草地上的一些肮脏杂乱景像在雨水的冲刷下变得干净整洁。显得甚为清亮!可有个地方却与这美好的景色格格不入。就好似一张完美的图画,被人胡乱的添上一笔,让人感到美中不足。无限的遗憾!
这是一处依着小山坡而建的一处小村庄,但不知什么时候被毁于一旦。现在无法说是村庄。只能算是曾住过人的遗址吧!进入“村庄”,眼帘中到处是残破的痕迹;倒塌的土墙、瓦砾随处可见。破碎的门板歪倒在断墙下,被雨水已浇灭。但仍留下大火焚烧的痕迹如伤疤一样随处可见。“街道”上,房舍颓塌,废物遍地,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牛粪味和物品发霉味。在这个“村庄”,看不到一个人影。好像这个地方原本就不归这世界所属,它原本就是没住过人一样。列寂一般的宁静笼罩着“村庄”上空,阵阵微风吹来。使这个地方更增加了一种让人胆颤的寒意。
在这个破烂的村庄的东南角,紧挨着一处小山丘,依着山坡下建有一个窑洞,算是这个村庄最完整的地方。大火焚烧的痕迹在这里并不明显,除了窑洞外的紫扉木门和放杂草的柴房已被烧光不复存在之外,那个破烂的窑洞别的没有一点损失。衰旧的门板半扇躺在地上、另半扇不见踪迹,窑洞靠门外还开了一个窗户。窗扇洞开,歪歪的挂在土墙上。窑洞内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张四方小木桌却翻倒在当地上。上面也只剩下了三条腿,靠墙窗户下盘了一条大大的土坑。这时,土坑上铺着软软的一层干草,干草上是一片残破的桔杆编织的席子。
就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就在这个破烂不堪的窑洞内。此时有两个人盘膝坐在那条大大的土坑之上。其中一人是个白发童颜,年纪很大的老者,而另一人正双手合掌,嘴里念念有词。也正是从大清国回到这大魏国的雍正,五天前,雍正和独孤狼在群狼谷中先是听到一阵摄人魂魄的笛音,后来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结果就昏迷过去,醒来后,他已在这个地方了,身旁就是这个老者,看这老者,长相不是凶恶之人,可当他问其情况时,老者竟说:“是我把你掠来此地,你要老实听话,否则……”。当他想动身时,却发现自己浑身乏力,一点劲也没有。那老者又告诉他:当时在群狼谷中。他已中了“群魔乱舞”的魔音和幻春粉,又突然被谷中的群狼齐嚎所震,一时内力不济,幻春粉吸人体内,内息紊乱,严重的内伤,是他这五天内日以夜继的用内功为其疗伤。到现在方算恢复如初。
雍正对自己的命运的离奇变化真是捉摸不透。他觉得用“神鬼莫测”四个字来形容是恰当。自从他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古代的世界里,他莫名其妙长相变得和当今魏国的拓拔硅一模一样:又莫名其妙的杀死了曷多汗;莫名其妙碰上了独孤狼,莫名其妙又落入身旁之人手里。究其原因,自己说不清楚,未来如何,更是难下定论,于是,他的心态众一苏醒的气愤转为平和。他已习惯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了,暗暗的他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并不掌握在自己手里,而是掌握在已嵌入自己胸部那宝物中的那条小龙手里,似乎它做的一切都是有其目的,今后怎么做,早已安排停当,自己没必要去操心,只有顺着它铺好的路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不要错失良机就行,想念未来会有个崭新的变化的。
雍正曾问过这白发童颜的老者:“为什么要掳他?为什么要救他?”。那老者干脆的回答:“因为我要抓拓跋硅,又因为弄清你不是拓跋硅。”雍正知道还是这个长相做的怪,看来这地方有太多的人想利用魏王实现自己的阴谋。独孤狼是这样,眼前这个人又是这样,谁知道还有多少人要这样。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对自己转变命运,改变现状,实现自己再做人上之人的理想只有好处,决无坏处。他细看这人。论长相不像是柔然的,鼻高阔额,似是罗刹人,但眼睛却又乌黑明亮。想来就是鲜卑族的不知哪一个国家的人。再看他那白发又是童颜的长相,似乎是练功所至,凭他一人之力可轻而易举对付群狼谷中的众狼和那个独孤狼。想来此人的武功已练到了出生入化的境界了。雍正觉得,无论他是什么人,不过是想利用自己,决不会伤害自己的性命,因此,自己既不慌张害怕,又得把握住这些人的心理,想法反其之为已用,那才是自己改变噩运,创造奇迹的秘诀,因而他心里很坦然了,也不想跑,也是不再问那人什么话了。只是双手全掌,默默的念些经文以静已心。随遇而安吧!
雍正想到此处,感到肚肠饥饿,看看放在身旁的干粮和水,可穴道被点,可望不可及,扭头看身旁那老者,仍是象往日一样,双手放在两膝之上。闭目端坐,象老僧入定一样,毫无知觉。他知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