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这么多了!”安罗说:“只要她不要识破我们就行!不过,她那么对郑清好,我想她不会有问题的。”
“噢!那最好!但愿一切如你所料!”拓跋硅长出一口气,笑一下说:“那我们先睡吧。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说完,二人进入里屋,整理了一番,熄灯睡了。
东厢房漆黑一片了,里边渐渐传出睡觉打呼噜的声音了。就在这时,紧换东厢房厅堂的一间屋子的门慢慢的开了,一会儿,一个人从里出来,四下看了一下,快速的向中间的那个通里边内府院的圆门洞跃去。
这个圆门洞里又是一番新的天地,里边的房子都布置的华丽大方。靠正中有一间大厅,此时。屋中点了十多油灯,光亮无比,灯火通明,大厅内坐了好多人,上首是组纥提和匹候跋,下首有组纥提的几个铁血战将和匹候跋的几个大将相陪伴。大家围在一起,细细的品味着浓浓的奶茶,像是在等待什么人似的。
这时,厅外一个人急步走了进来,朝组纥提单腿一跪一手扶地,一手搭在膝盖上。大声的说:“大人,拔拔滦向你交差!”
坐着的人见拔拔滦回来后,急忙放下茶杯围了过来。匹候跋急不可待的问他:“你探查的怎么样?”
“没问题了!看来阿不甘那.堕落的猜测没错。这个人就是魏王拓跋硅!”拔拔滦先是看看组纥提,见组纥提点点头,然后就回答匹候跋的问话。
“好!”众人听了不由的齐声叫好,组纥提“哈哈”大笑了几声,站起来对跪着的拔拔滦说:“你辛苦了,起来吧!”
待拔拔滦坐下后,组纥提又对坐在下首的阿不甘那.堕落说:“不甘,你果然没有认错!看来是天佑我柔然啊!”
“大人夸奖了!”阿不甘那.堕落说:“其实从牛川回的一路上我都没有认出来,一直以为是那个郑清,可当我们回到这儿,我正在一颗树后方便,无意中听到舒痴和舒芸的谈话,我听到了舒痴的回忆很有道理,于是专门看了那个人一下,这下我就确定他就是拓跋硅了,才赶快告诉大人你。”
“是啊!这里当面见过魏王的也就是你了。”组纥提微笑首说:“要不是你说,谁都以为是那个叫郑清的假的,连我原来也是见过他坐在帘子后的模样,所以,为了谨慎,我有意把他们和舒芸隔开,叫他住在客房,让拔拔滦去偷听,没想到这真是个真的。”
组纥提说完这些,略停顿了一阵,又对拔拔滦说:“你详细的把过程说一下。”
“是大人!”拔拔滦应道,然后连说带比划的,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他说那东西是什么呢?”组纥提忽然问拔拔滦。
拔拔滦听后,面有惭色的说道:“那个奴才让他低声,然后两人就咬着耳朵说。我在那雄鹰的鼻子里支起管子竖起耳朵干急就是连一个字也听不着。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东西。”
“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匹候跋自言自语的说。
众人都猜不着是怎么回事,房内一时沉静了,好一阵,组纥提对匹候跋说:“匹候大人,也别管它是什么东西了。总的来说。我们把真正的魏王控制了,那我们的把握更大了。不过……”
“不过什么?”匹候跋急忙问道。
“不过此人和那个叫郑清的确实面容相像。现在这个郑清不知下落,如若一但落在长孙兄弟手中,那他们等于没失掉真的。我们有了真的也奈何不了他们。”组纥提看着匹候跋一字一句的说。
“那,……以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做。”匹候跋问组纥提。
“两点。一是加紧找寻那个叫郑清的假的;二是赶紧给魏国和燕国分别送信。将拓跋硅已不在魏国的事略露一露。只要他们一相争。于我们就会有很多利益的。
“好。只要这个真的拓跋硅在我们手上,就……”匹候跋说。
话音先落,门外忽轻轻叩门声响;接着一个丫环的声音响起:“各位大人还要茶吗?”
说着,丫环依仁娜端着一个热呼呼的茶壶,轻轻走进屋内。给众人杯里续满了水。然后站在一旁。
组纥提看着依仁娜,心里又升起那种熟悉感。越来越浓。于是又对她说:“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依仁娜下去后,组纥提又对匹候跋说:“匹候兄,你先下去布置吧。顺便告诉一下舒痴兄妹。让他们来劝劝这个人。”
“好!”众人说完都应了一声,下去做准备了!
不一会儿,偌大的庭院走的没人了。别人走后组纥提站起来,喝了一口水后,又细细的合计了一番想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