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来回走着。等待着阿不甘那.堕落等几个的消息。
正在这时。门推开了。急匆匆走进一个人来,他抬头一看:是铁血战将之一的拔拔滦。“怎么样,追到没有!”看着拔拔滦那疲惫的神色,他忙着问道。
“没有!大人。”拔拔滦望着组纥提,面露悲哀,低低的说道:“还有一个坏消息告知大人……”
“说!”组纥提一听,变色道。
“‘白马战将’直力提死了!”拔拔滦低着头很缓慢的说。
“什么?”组纥提惊呆了。简直不相信这一事实?那白马战将是何等的厉害,竟然这么的死了,难道……他心痛极了,那死了儿子曷多汗感觉又侵袭在心头。他大声的问拔拔滦:“这个人就如此厉害?”
“不是!”拔拔滦回答道:“听士兵说。是一个新出现的人从后边射了直力提一箭。然后骑着直力提的白马将他救走了。”
“他是朝东方跑的,阿不甘那.堕落追下去了!我是往北方追的。”
“好,你先坐下,等等他们”。
正说着,门又开了,另两员铁血战将舍那罗、圣罗心快步走了进来。看着这几位自己最亲信的铁血战将那疲惫,又尘土满脸的模样,再想起直力提,组纥提心里很不是滋味。很焦急的问他们俩:“你们也没追住?”
“是,大人!”圣罗心说:“我是往南追的,追了一夜也没有,回来听那人朝东跑了。直力提被他杀死了”。
“我知道了。拔拔滦已说了。舍那罗你是往那个方向追的?”
“西方”舍那罗不善言谈。简短的回答:“追了一夜,没追到”。
“好吧”!组纥提脸色略平缓的说:“看来只有等阿不甘那.堕落的消息了。你们先坐下”。说着,他也坐下并朝门外大声喊道:“来人”!
一个侍卫匆匆进来:“大人,有何吩咐”!
“去喊丫环给几位将军上茶”!
“是”侍卫急忙开门出去,刚一出门,和一个急匆匆闯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哎呀”!侍卫疼的一捂头:“你?……是阿不甘那.堕落将军啊!”
“是”!阿不甘那.堕落看了他一眼。也不顾他的疼痛,仍快步走进大厅,两腿一软跪在组纥提面前:“大人。阿不甘那.堕落向您请罪了”。
组纥提坐在一把椅子上,见阿不甘那、坠落进来,刚要站起迎接。可见他跪在自己面前请罪,于是脸色一沉从那儿没动。说道:“噢!是阿不甘那.堕落。说说,你何罪之有”?
阿不甘那.堕落跪在组纥提面前。抬头看着他。很是自责的说:“直力提死了,大人可知?”
“我已知道了”。组纥提说。
“本来,我安排他们四人往四方追,我做四方总接应。没想到直力提竟死了”。阿不甘那、坠落稍停了停,继续说:“直力提死后。我亲自带兵向东追去,追了大半夜,黎明时,我追到了那个人,可谁曾想,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大群恶狼和一个骑白色狼王的穿夜行衣的年青人。我们和恶狼大战在一起,可由于恶狼太多又越见血越猛扑。最后,我的骑兵受伤惨重。损失大半。又被恶狼团团围住。我和那个骑狼王的夜行人大战了近百合。不分胜负,我原打算擒贼先擒王。只要把他擒拿。那人就跑不了。可后来见手下高举火把突破狼群的包围,为了余下的部下性命。此机不可错过。于是我就只好领着他们冲了出来了”。
组纥提听后,略一沉思。然后站起弯腰把阿不甘那.堕落拉起说:“错不在你,先起来说话”。
“谢大人!”阿不甘那.堕落感激的站起,向组纥提一施礼,然后起来坐在组纥提左首的一把椅子上。
这时。一个端着茶盘,梳着丫髻发型、穿着蒙古装来的丫环走了进来。组纥提见了。喊她道:“依仁娜。给阿不甘那.堕落将军倒茶”。
“是”依仁娜应了一声。走到阿不甘那.堕落面前。给他倒了一杯浓浓的奶茶,递给他说:“将军喝茶”。说完又挨着给大人以及每住将军倒了一杯茶。
“一个骑着白狼的人,你可见过?”组纥提一边端起茶杯,一边接着刚才阿不甘那.堕落的话题,沉思道。
“有些面熟,可怎么也想不起在那儿见过。”阿不甘那.堕落回答道。
“一定是匹候跋这老东西的手下。”拔拔滦大声地插言道:“自我们迁移到这云中郡,他就不满意住在草原,手下的人常和我们起纠纷。”
圣罗心听了也插话说:“没听说过匹候跋手下有人能控制恶狼的。”
“是不是新近归附的?”舍那罗也插问道。
“这一晚上出了两个厉害的人物,你们说是不是匹候跋捣的鬼?“组纥提摸着长须思索了一会,问道。
“我看是!”仍是那个急性的拔拔滦说:“那个人就是少爷从匹候跋的住所抓来的。这两个人都帮那个人,不是他是谁?”
“我看也差不多!”阿不甘那.堕落也说,“那个骑白狼的很面熟。或许是在柔然东部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