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啊!原来是位大人啊!我看这事大人会同意的。你们先回吧,大人回来我先告知一声,以后你们再来啊。”这些士兵一听舒痴说雍正是个贵族时,都齐齐向雍正行礼。那个士兵头目也恭维的说到。
“那拜托兄弟你了!”舒痴拍拍这个士兵的肩,很友好的说。然后掉转身对看到他们行礼还在愣怔的雍正说:“大人不在,我们先走吧!”
“好!”雍正应道。
俩人解下马,刚要上马回去。忽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抬头一看,迎面跑来一伙骑着马的人。坐在前面那匹白马之上的是一个年纪很轻,打扮华贵,长得个子不高,又很瘦,一件青色的丝绸袍子穿在身上,显得臃肿可笑。身后十来个人都是伺候他的奴隶。舒痴一看认识,此人正是柔然西部大组纥提的长子曷多汗。对这个家伙,舒痴很是了解,也很讨厌他。他一向狗仗人势,欺弱怕硬。自己一点本事也没有,还好耀武扬威。三年见,就是他不自量力,竟带兵和长孙嵩作战。谁知道没几下就被人家生擒了。他父没办法只好带着西部的人全投降了,结果造成东部也势单力薄,只好也迫降了。后来柔然部被迫迁到云中郡,东部大人匹候、跋被夺去了兵权。但组纥提父子却投靠了长孙嵩,并把西部扩大了一倍。现在他们父子仗着长孙嵩的支持,还想吞并东部,他们隔三岔五的来到东部大人匹候跋之处,对他指手画脚,吆三喝四得。组纥提经常以柔然部族首领的身份出现,迫于形势,匹候跋对他也是敢怒不敢言。低三下四的。而这个曷多汗更是目空一切,威风凌凌。他到东部简直把这儿的人全当成他自己的奴隶了,仗着贵族的身份,四处作威作福,这儿的人没少受他的欺负。人们背后狠死他了,见他都躲着。因而舒痴非常讨厌这个曷多汗。谁想,今天狭路相逢,碰了个对面,没办法舒痴只好迎上前去施礼道:“大人,你好!”
“噢!我说谁敢挡在我的马前不让路,原来是我们柔然的勇士舒痴呀!你胆子不小啊!”曷多汗骑在马上,手中拿着马鞭横着眉,向着舒痴说。
“不!不是的!”舒痴按住旁边横着眉的雍正急忙分辨,“我们不是有意挡大人您的路的。我们刚好来找匹候跋大人,这不,他不在,我们正准备要走,结果没看到大人您来到了!”
“哈!你这小子,还嘴硬。”曷多汗眉梢上立,眼睛一瞪,跟着“啪”的一鞭子抽到舒痴头上,你只认得匹候跋这老东西,竟不认得我?知道吗?长孙嵩大人已经封我父为柔然的总首领了。今后这东部就归我管了。那匹候老东西以后就不是什么大人了,知道吗?舒痴现在有什么事?来来来,本大人替你处理,快说!”
“不,没……没事”舒痴一看被这家伙缠住了,一时急的说不上话来。
“没……事?”曷多汗忽然跳下马来,快步走到雍正跟前,歪着头,斜着眼细端详雍正,说:“我看你是带了这么个人来见匹候跋那个匹夫的吧!说,这东西是那个部落的人?”
雍正这时听到曷多汗说自己是东西的时候,脸忽的变的贴青,但没有说话。
“回大人,他是高丽国的贵族子弟,叫郑清,是到我们这二避难的!”舒痴急忙向他介绍了雍正的情况,心想:千万别让他缠上郑大哥呀!这家伙可不是个东西。
曷多汗一听舒痴这么说,猛的走上前来一把抓住雍正的大辫子,大声说:“什么高丽的贵族,我看是奸细吧?脑后好长了这么个猪尾巴。一定是后燕的人啊,听说那儿就有人留辫子。说!到我们这儿想干啥?”
曷多汗说着话,手里握着雍正的辫子,猛的一用力,把雍正拉到他的身边大喊道:“还不跪下给本大人磕头!”
雍正真没想到第一天出来就遇到这样一个人,当他大声斥责自己时,心里就已经非常气愤了——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欺辱,谁想到他又揪自己的辫子,在大清,男人的辫子是至高无上的尊贵。可今天——他一疼痛,就再也忍不住了,竟忘了自己在哪儿了,随着曷多汗一拉的力量,雍正也跟着往前一窜大手一挥,‘啪’的一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大胆!你个狗奴才,瞎了你的狗眼,竟敢揪朕的辫子。”
“哈!曷多汗作梦也没想到,在柔然竟然还有敢打自己的人,痛的用手意义捂脸,大声叫道:“反了反了!快来人啊!给我把他抓起来狠狠的打!”
雍正“哈哈”大笑:“打你算啥?想朕均衡四海的时候,你这样身份的奴才给朕提鞋也不佩,你算什么东西?”
“啊!啊!好!好……”曷多汗气极了。“给我上啊,抓住他有啊!”
几个跟着曷多汗的奴隶冲上来。雍正手举马鞭就’啪啪‘的和这些奴隶打开了!
“别打别打了!”舒痴急了,忙转向曷多汗:“大人!大人快叫住手,他不懂我们这儿的规矩,您就饶了他吧!”
“啪啪”两声鞭响。曷多汗的皮鞭抽在舒痴的头上:“滚!我今天不抓你是看在你平日的功劳,你比如不识抬举!”说着,他又对自己身边的两个贴身大汉说:“去!你们也上!给我把这小子抓回去,看我慢慢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