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约在中午时分,前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些岛屿。
“快看呐,香港蒲台群岛!”船家兴奋的喊叫了起来。
渔船经宋岗、螺洲,最终在赤柱湾的春坎角靠了岸,茅一噬和寒生以及鬼娃沈才华、大鹦鹉嘟嘟登岸后,乘上了一辆出租车,绕过浅水湾、寿臣山直奔港岛半山而去。
揿响了山顶道900号的门铃,寒生领着茅一噬走进了卢宅。
“寒生,你终于回来了I把我们吓坏了。”卢太官惊喜的大声叫着,紧紧地抓住了寒生的手。
“这位是……”寒生笑着回头介绍着。
“他是不化骨!寒生,这是怎么回事?”卢太官认出了茅一噬,不由得惊诧之极。
“说来话长,待我慢慢的说给你听。”寒生和茅一噬坐在了沙发上,已有下人奉上茶来。
这时,冯生从楼上跑了下来,手里晃动着报纸急切的说道:“寒生,你已经上了报纸……”
翻开新岛日报,头版头条刊登着一幅大岛茂的照片,黑色的粗框内写着:日本自民党议员大岛茂昨日自杀身亡。
“大岛茂死了?”寒生惊讶道。
接下来刊登的图片里有寒生和沈才华走出东京羽田机场出港厅时的照片,走在他身边并挥手粗暴的推开记者的那人正是河野警官。
“寒生,从得知你乘坐的那架A876航班被劫机开始,我们就不停地看新闻,大家都为你捏了一把汗呢,快说说这些天来你们的情况……”冯生急切的说道。
寒生喝了一口茶,开始讲述起这次惊心动魄的东京之行。
沈才华从进屋后的时候起,就已经带着嘟嘟上楼找吸子筒去了。
“它……它是谁?怎么如……如此丑陋?”大鹦鹉嘟嘟惊奇的问道,一面炫耀的抖动着身上漂亮的蓝色羽毛。
“它就是吸子,我的朋友。”沈才华亲昵的上前搂住了泡在浴缸中的吸子筒,小手摸了摸,发现它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吸子见到小主人,更是悲喜交加,恍若隔世,眨了眨眼睛,泪水扑簌簌的滴落了下来。
“你,你很喜欢……它么?”嘟嘟酸溜溜的问道。
“是呀。”沈才华回答道。
“它……它是女的么?”嘟嘟难过的说道。
“我,我不知道。”沈才华楞住了,这一点,他从来都没想过。
“让……我,我来看看。”嘟嘟探出脑袋,上上下下琢磨了半天,最后脸色渐渐的松弛了下来,晃动着小脑袋说道:“它,它是一种热带两栖生物,没,没有发现生……生殖器官……”
“吸子,嘟嘟,你俩都是我的好朋友。”沈才华高兴地搂着它俩说道。
卢太官指着《新岛日报》说道:“寒生,报上说,大岛茂议员参与了华航CI611航班上的爆炸案,飞机虽然最终没有坠毁,但是已经导致了六七十名乘客和机组人员高空缺氧损伤了大脑,世界舆论一片哗然,日本在野党群起攻之,看来下届日本大选自民党要落败了。”
“大岛茂议员是截尸教的。”寒生说道。
“‘截尸教’?报上好像没提到过,”卢太官翻了翻报纸说道,“但据台湾新闻消息,CI611航班上面的脑损伤乘客和机组人员,使用了一位来自香港医生的古老偏方,已经全部治愈了,据悉此人仍在台湾岛内,所有的新闻传媒以及警方都在寻找他,这个医生的名字媒体并未透露,我猜想,寒生,这位神医肯定就是你吧?”
寒生微微一笑,未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卢先生,戴秉guo少尉他们呢?”寒生问道。
“他们五个人昨天已经被专机接回京城去了,据说大陆方面还举行了盛大的欢迎酒会,他们有联合国的官员陪同着,旧放心,不日便可以返回各自的家乡了。”卢太官回答道。
“那太好了,三十四年啊,他们的大半生都耗在了缅甸的热带丛林里,其实挺可怜的。卢先生,另外,我们准备前往东南亚寻找墨墨的搜索队筹备怎么样了?”寒生急切的问道。
“嗯,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你回来,随时可以出发,”卢太官点头道,接着又具体的介绍说道,“突击队一共九个人,两名美军特种部队人员,其他的人有前南越士兵,泰国、缅甸人和一名大陆人,我已经派他们先行前去泰国东北部的乌隆(UdonThani)待命了。”
“泰国乌隆?”寒生疑问道。
卢太官微笑道:“越战时,泰国乌隆是美军在东南亚的空军基地,现在越战结束了,我的人在当地买到了一架美国贝尔公司的休伊UH-1D运输直升机,足有八成新,可载员十五人之多,已经停在了丛林里候命。”
“太好了,多谢卢先生,那我们就早点出发吧。”寒生高兴地说道。
“好的,寒生,你和沈才华今天好好休息,明早的航班与我一道直飞曼谷,在此之前,冯生也办了张假护照,他坚持着要一同前去。”卢太官说道。
寒生感激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