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的总价用了7万多,我已经结清了,拿回来了一张收条,这下好了,咱们再也不欠债了,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
“嗯,我们可以着手布置新房了。”吴楚山人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这时,大门口传来了汽车喇叭声,兰儿被一伙穿着上白下蓝制服的民警押下了车。
“我们是县公安局的,奉命前来搜查台湾特务朱寒生的家,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首的中年警察满脸横肉,语气蛮横。
朱医生吓了一跳,赶忙走上前,陪着笑脸道:“民警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寒生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是特务呢?”
“你是谁?”那民警喝问道。
朱医生说道:“我是朱寒生的父亲,这位是我的亲家。”
“爹爹……”兰儿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哭出声来,扑到了吴楚山人的怀里。
“你们几个原地别动,”那民警一挥手,吩咐其他警察道,“你们开始挨个房间进行搜查,注意搜集文字方面的证据,做好登记。”
“是,雷股长。”呼啦一下,民警们应声开始了工作。
一脸横肉的雷科长上下打量着朱医生,嘿嘿说道:“你们如果是地道的老表,怎么能盖得起这么漂亮的房子?你看看这个村庄,其他人家还都是土坯房,你们哪儿来的钱?”
朱医生坦然道:“几个月以前,我们家也是三间土坯房,南山镇孟主任把我的房子烧了,这是补偿给我们的,您去问问孟主任好了。”
雷科长笑将起来,说道:“三间土坯房,能赔给你这么好的房子和院子?你当我白痴?”
就在这时,两个民警猛地推开了王婆婆和明月住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