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人的户口都已经汉姓,大清却是一去不复了,谁还去搞那个,以卵击石的事情只有傻瓜才会干。”
“那你们要宝藏做什么?”湘西老叟不解的问道。
“我们不做什么,而是有人想要。”阳公老僧说道。
“什么人?”湘西老叟惊奇的问道。
阳公老僧嘿嘿一笑,说道:“此事就不必再说了,现在我的来历已经说过了,该我问你了,野拂宝藏是否藏在鬼谷洞中?”
湘西老叟点头道:“不错,就在这里。”
阳公老僧“嗯”了一声,说道:“湘西老叟,你今年已经年纪不小了,时日无多,野拂宝藏不如就由我们取走,你若是愿意的话,也和我们一起回关东老家去,我们会把你供奉起来,多找一些东北大妮儿陪你,岂不胜似在这黑洞中苦捱?”
湘西老叟平静的说道:“老叟还想问明一件事。”
“请说。”阳公老僧答道,一面似乎神经有些紧张的拚命搓着双手。
“清末民国初年,奉祖先遗命看守野拂宝藏共有两个人,一个便是老叟,隐居鬼谷洞中,还有一个姓梅,居于凤凰古城,以作外应。某天的夜晚,梅员外夫妇惨遭不明来路的蒙面人杀害,丢失了一个紫檀木匣,尸体上未留下任何伤口,以梅员外夫妇的武功,竟无任何反抗的迹象实属不可思议,况且,他们夫妇隐姓埋名,深入简出为人低调,不可能在江湖上结仇。这事儿,是你们关东黑巫干的么?”湘西老叟缓缓道来。
阳公老僧一面搓着手掌,哈哈一笑:“湘西老叟果然机敏过人,连七八十年前的事还记忆犹新,不错,是关东黑巫干的,那是当年我师父亲自做的,他知道梅员外独门武功深不可测,强攻未必能赢,所以就在香堂里的檀香上作了手脚,那梅员外夫妇每天深夜都有上香堂祭拜野拂灵位的习惯,换上加进了萨满‘脑尸粉’的檀香,待他们夫妇闻到至昏厥之时,再用吸水绵纸盖住鼻孔,这样就神鬼不知的杀死了梅员外夫妇,得到了紫檀木匣。”
“得到又如何?”湘西老叟鼻子“哼”了一声。
阳公老僧道:“不错,木匣里的藏宝图的确是假的,但是最终线索还是引向了天门山鬼谷洞。”
湘西老叟不由得唏嘘道:“小影啊,原来你的父母死于关东黑巫之手,并不是凤凰城中的那个恶霸。老叟曾经答应过你,替你杀掉仇家,唉,想不到这么多年以后,才终于得以兑现,之前,都是我错怪了你,可是老祖是个女人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如今一切都迟了……”
“还不迟。”暗道石门口处转出一人来,正是梅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