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龙霄怎会把这些雕虫小技放在眼里,知道这人是王总手下的头目,自然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下手也不客气,身子一幌,已绕到他的身后,抓住他的双肩一按一捏,只听“格格”的一阵骨响之声,竟是将他的肩胛骨弄得碎了,跟着右脚一扫,正中他的小腿,又听得两声脆响,双腿也顿时折断,这样的伤势,若是到医院接骨,至少半年才能下床。
龙霄见这平头痛得倒在地上头冒着冷汗不停的呻吟,也不却管他,拉着谢姐的手走到街边,见到一辆打着空车信号的出租车过来,便招呼停下,与谢姐一起上了车。
谢姐上车便向那司机道:“去北苑小区。”那司机点了点头,关上空车标志,便向省城的北部而去,约过了半个多钟头,车子便到一处房屋密集的地方。
两人下了车,谢姐并不向小区里面走,而是带着龙霄在街上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又对那司机道:“去明珠小区。”
龙霄见这次车行的方向却是朝西而去,不由一阵诧异,对紧紧依偎在身上的谢姐道:“这是怎么回事。”
谢姐望了望那出租车司机一眼,嘴巴凑在他耳旁轻轻道:“现在别问,跟我走便是,到了那里,我会告诉你的。”
龙霄也明白她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便不再说话,而谢姐也是沉默不语,但一个柔软的娇躯却从龙霄的身边慢慢滑到了他的怀中,而龙霄也很自然的将她拥在怀里,两人的年纪虽然相差十来岁,但彼此并没有感到有所隔阂,而谢姐这次见到龙霄,已觉得他的成熟与气度已超出了应有的年纪,刚才的表现,更是令人震惊,充满了让女人心仪的英雄气概,心中已没拿他再当不谙世事的少年看待,竟隐隐有了一种渴求他保护怜爱的小女人心理,感觉与第一次已是完全不同。
出租车在省城的大街上穿行了良久,才到一个略为偏僻的小区停了下来。谢姐带着龙霄走了进去,走过一排楼房,便从其中一幢上了五楼,从坤包里的一个夹层里掏出一把钥匙来开了防盗门。
两人打开灯脱去鞋走了进去,谢姐让龙霄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一坐,自己便去卧室换衣卸妆。
龙霄在屋中转了转,只见这是两室一厅的格局,虽然并不十分大,但布置得十分的温馨舒适,水曲柳制成的拼花地板,淡黄色的全套沙发,墙上镶嵌着工艺精致的护墙板,桌几上放着一大簇鲜艳活泼的牡丹花,他仔细瞧了瞧,却是纸绢所造。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谢姐穿着一件丝织薄透的红色睡袍,长发披肩,雪肤冰肌,清水芙蓉般的走了出来,手中却拿着两杯红玫瑰般的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