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便是雪儿了,她在谢姐的劝说下终于还是放弃了尊言,来给周思廉他们道歉。
周思廉见到了她,明白龙霄说了谎,对着他哼了一下,示意不要坏了自己的好事。脸上却装得很和蔼起来,主动迎上去道:“啊,雪儿,你来啦,刚才都怪我这位朋友太冲动,他有没有打痛你。”
雪儿冷冷的道:“那有什么有关系,我们这些人本来就是被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儿有事没事打着玩的,都惯了,说不上痛不痛。”
胡峰懂得周思廉的心意,连忙过来笑着道:“雪儿,真对不起,老大已狠狠骂了我一顿,我也知道错了,你原谅我。”
雪儿见这些人的态度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弯,不由大出意料,一时间也不知他们是真是假。
周思廉此时已拿起郑军放了春药的那杯酒递给雪儿,自己也端起了一杯,微笑道:“来,咱们碰杯,都把这杯酒饮干,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下次见面,还能交个朋友。”
雪儿涉世未深,那里会想到这些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会用如此卑鄙的诡计,和周思廉碰了一下,便要一饮而尽。胡峰与郑军眼见大功高成,都在一旁暗露奸笑。
龙霄自雪儿进来,心中就十分的矛盾,他不愿见到雪儿被周思廉等人诱奸,但真要道破机关,自己就不免背上一个没有义气,重色轻友的罪名。龙霄绝不那种固执得毫不懂事的人,毕竟能来到这里,还是周思廉请的客。
但面对即将举酒沾唇的雪儿,想到她的倔强与孝顺,潜伏在龙霄内心深处的那种侠肝义胆,便在霎时被激发了出来,他一把将雪儿手中的酒打在地上,轻声道:“雪儿,你别喝这酒。”
周思廉三人见龙霄陡然间出手阻止雪儿,脸色全都大变,胡峰第一个冲出来对着他当胸一拳击去,骂道:“操你妈的龙霄,吃里扒外啊,敢坏老大的好事。”
龙霄硬受了他一拳,胸口传来一阵巨痛,但他没有还手,因为他还觉得确实有些对不住周思廉。
胡峰见他不还手,以为龙霄怕了自己,跟着又是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道:“一进学校就瞧你不顺眼,要不是老大劝着,老子早揍扁了你,今天若是不打得你妈都认不得你,老子就不姓胡。”
雪儿此刻已知那酒里有问题,见胡峰去打龙霄,便想去叫谢姐,但他刚走了两步,郑军已揪住了她的长发,将她拉在了沙发上。
龙霄痛得捂着小腹半蹲在地上,他的忍让已到了最大的限度,胡峰若是再不识好歹,他就要还手了。
周思廉在一旁猛喝了几杯酒,眼睛也红了起来,这时站起来,指着龙霄道:“姓龙的,我见你长得不错,跟在我身边还象个样子,这才对你一再容让,想不到你竟敢来坏我的事。告诉你,老子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好,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郑军做了个手势,郑军懂得他的意思,便去将门从里面锁住,接着又调出了迪高的音乐,并将音响开到了极限。
雪儿越来越觉得不对,尖声叫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来人,来人哪”但她的声音立刻被屋里吵闹的迪高声淹没了,屋外根本无法听得到。
周思廉对着雪儿露出了其他人永远不会瞧到的狞笑,道:“雪儿,你装清纯是吧,好啊,你尽管装啊,我今天就想知道,你还是不是真的处女。”
雪儿没见到这种场面,身子都骇得软了,周思廉已扑过来将她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她只有拼命的喊救命,却丝毫无用。
龙霄想要冲来救她,胡峰与郑军却一左一右的过来将他的肩膀架住,龙霄高声的呼道:“周思廉,你做了坏事,难道就不怕法律,不怕报应吗?”
周思廉听他说到这话,不由回过头来哈哈大笑道:“法律,法律我当然怕,但这小婆娘本来是做小姐的,我就算干了她,也只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况且等一下我给王总打个电话,他自然会好好的想法摆平这件事,谁也不会知道。”
龙霄道:“那我呢,我是目击证人,你一样跑不掉。”周思廉又是一阵狂笑道:“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船要是一翻,就谁也跑不掉,你忘了今天咱们是在什么地方,哈,大学生才进校园就开始出来嫖妓,学校要是知道了,想想吧,你还能读书吗?就算是你有胆报了案,我叫王大哥把雪儿管好,再和胡峰、郑军一口咬定是你贼喊捉贼,污陷嫁祸,以我们在省城里的关系与地位,只怕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龙霄这时忽然觉得周思廉比想象中远要可怕得多,他在做件事的时候早就算准了后路,根本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他厉声道:“周思廉,你这样做和外面那些流氓有什么区别,你不觉得自己的可耻吗?”
周思廉一边使劲按着正在挣扎的雪儿,一边摇着头道:“龙霄,我说你真的很笨,我自然和流氓有区别,外面的流氓,脸上写着流氓,脚上刻着流氓,公安局的档案里也记着是流氓,而我呢,坐的是名车,读的是名校,认的是名人,过几年毕了业,以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