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事,就不象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似的。要知道,他可比我还要小二三岁呀!”
易志军将面前杯中冒着汽泡的啤酒一饮而尽:“我这二年来武技进步很大,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他在紧要关头的点拔。想起这点,让我生出他不可战胜的沮丧。”
“那可孟伟,你记得吗?就是在学校和我打架那个。他先前全无一丝内功基础,可是入了石头门墙后,现在的武学修养比我分毫不差。”
易狂人知道这个儿子在武学上是很有天份的,从小打下的底子也极为扎实,于历练中才能一日千里。那个孟伟他也是见过一面的,那时只会些外功之类的花架子,若是能和现在的儿子持平,那种成绩的确令人惊讶。
易狂人道:“儿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一个人扔下?”易志军回道:“是为了我的安全。”易狂人笑了笑,道:“那只是一个原因。却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出知魔门,是铁血门的长老。魔门武技讲究强存弱亡,优胜劣汰。所以我们门下的弟子,武功有一定基础之后,就下山历练,于不断争斗中提高自身。是以弟子大都冷血残酷,不只是对敌人冷血,对自身也是残酷。”
易狂人看到易志军呆呆的样子,道:“现在魔门最出名的四公子,也只是魔门各分堂弟子出门修炼的弟子闯出来的名号罢了。但是四公子的成就目前肯定要比那些所谓的七公子要强,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易志军摇了摇头,易狂人道:“七宗这些年来固步自封,关起门来,教导弟子无异于闭门造车,这些人的成就如何,可想而知。”
易狂人道:“现在我怀疑石头是哪位高人的徒弟出门磨炼。”这句话吓了易志军一跳:“他那身手还要磨炼?”易狂人肯定一点头,道:“你虽然不能测知石头的深浅,但是自从你认识他后,他的进步你或多或少有些感受吧?”
易志军这些日子来为高威处理一些杂事外,剩余的时间就是苦修武学,还真没仔细想过石头身上的变化,此时经父亲一提,心中恍然。
“好了,本来你母亲很担心你的安危,可是现在你跟着石头做事,这人行事古怪,但是他对待倒是如师如友,本领也强,我看她也可放下心来了。”
他突然想起一事,道:“爸爸,您说的那凌教主,那是什么人?”易狂人想了想,道:“凌教主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爸爸败在他手中,那是心服口服,至于他的事迹,慢慢以后你就知道了。”
易狂人看了儿子一眼,道:“你自己好自为之,我走了。”
易狂人起身,看也不看儿子一眼,拦了一辆的士,扬长而去。易志军看到父亲离开,不知怎么,心中早没有第一次父亲离去时的那种孤独自怜的感觉,有的只是对未来充满了好奇与信心。
伍召平和高威将面前的红洒一饮而尽,外面歌声隐隐传来,高威心中生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看着面前的伍召平,道:“伍总,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伍召平摇了摇头,道:“高大哥气势慑人,想来以前也是做大生意的吧?”高威又摇了摇头,道:“不错。我以前是做大生意的,不过,混的是黑道。后来就碰到了石头,他让我明白,我的运气真是好得骇人,居然能活到四十出头。”
伍召平不解的看着高威的脸,显然不明白他的话中意思。高威将手中的杯子伸出,伍召平跟他满上,高威道:“我是说你现在有一机会,那就是好好的将这个计划完美完成,到时的好处远远不止合同上所写的条款。我明天要回上海了,你这人不错,也就提醒提醒你。其实跟石头做事,只记住两件事情,一是别做小动作,二是尽最大努力把事情做好。其余的麻烦,推给他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