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没有放在我的眼中。听说你师兄七宗的家伙们称之为老祖宗而不名,我倒有兴趣会会。”
本琛略一耆首,并不因易狂人言语而动怒,却道:“易先生虽身怀绝技,只怕还是我师兄的对手。”易狂人闻言却并没有生气,长叹一声道:“你眼力倒有的。我确时及不上这老不死的。”
易狂人道:“哈多图,我本想与你联手的,既然牵涉到国家之事,我亦不敢多所置言。你就自求多福吧!或许能逃掉也未可知。”哈多图见易狂人言语越来越无礼,心中暗喜,势单力孤之下,易狂人肯定会与他联手,可是见易狂人垂手退到一边,并不多言。
哈多图见七人向自己围来,步履之间含着难以言之的节拍,但是气势却在一步步增强。祈阔心中却想:“那个叫石头的小子怎么还没有出现!这次或许能将这三个祸胎一举成擒,也是好事。”
哈多图面上神色不变,却缓缓的解开僧袍,伸手一抖,那僧袍张开,仿佛有无形的东西在支撑着一般,却是几根银丝张开了布袍,别一端却是几根银丝握在哈多图手中。
“牵引傀儡术!”易狂人心中一动,心道:“他当时立下誓言,不再亲自与中原隐江湖中人动手,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他利用牵引傀儡之术,自然不是亲自与人交手了。瞧不出这藏秃如此狡猾。”
这时那僧袍仿佛活过来一般,在黑夜之中闪、避、击、削进退自如,那七人虽然合作无间,却一时三刻也攻不进去僧袍守御的圈子。易狂人在一旁看得心生感慨:“这藏秃这些年进步好大,只怕不在老子之下了。“倒让他开了眼界,早听说婆坦多教派中多有巧戏之术,没想到用之于实战,却也如此了得。
不单是易狂人看得心旷神怡,远远看了多时的凌石却更是大开眼界,心想:“这藏僧倒有这样本领,那罗普师兄弟只怕没有学会师傅的七成本事。”
他二人看得高兴,哈多图心中却暗暗叫苦,这七人不急不躁,逐渐将自己压制在圈内,让自己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最后只有被擒之路。他几次想远遁,可是怎么也冲不破这铁桶似的围困。他苦苦支撑,内力提到十成,现在只得撑得一时是一时了,然后寻机逃逸。
七人却不急不徐,以堂堂之师,稳稳正正的从正面压制对手。七人俱是七宗高手,拳招虽然各异,但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哈多图突然怒喝一声:“大家就拼个你死我活罢。”那僧袍直逼曹经才。在这七人之中,曹经才功力最弱,心灵修为亦逊众人一筹,此时见哈多图拼命的模样,心中一滞,身形后移,阵形便出现了破绽。便在此时,凌石见到那几根银丝向外鼓荡,心说:“坏了,他的袍子吃不住如此强大内力外扯。”但转念一想,不对,和尚要跑。
果然,只听得哧啦一声,那注满了十成真力的僧袍四分五裂,如同利刃一般恰成七块,分别迎向七人。他击向曹经才的那块更是来势凶险,曹经才又是一让,听到本琛道:“大家小心,他要逃……”“跑”字尚未出口,却见哈多图如轻烟一般的从曹经才身旁闪过,这时一个突然道:“大师走好。”手掌轻挥,发出一道似有似无的劲气,哈多图刚才一击,实已到了用了全部心力,亦竭了全身之力,这似虚还实的一掌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接了一记,一口鲜气冲口而出,当下话也不敢多说,竭尽全力向远处跑去。
凌石看到那人拳势,心中一动,这人看来与秦影是同门,功力只稍逊董海地一筹。
曹经才正要追击,却被那妇人止住,轻声道:“大敌当前,穷寇莫追。”
易狂人看一眼那女子,道:“你是小镜湖的门人么?”那妇人道:“正是。小镜湖莫念珠,向闻赤手之名,今日见之,幸何如之。”
易狂人道:“好一个七宗正派,联击之术却是神机堂的大衍周天之术!”那打伤哈多图的高手道:“不错。这正是魔门神机堂的大衍周天的联击之术。只是加放了幻空派的大正联击阵的一些变化。魔门中向来多有聪明才智之士,同为中华儿女,何不共襄大事,而只知内斗,徒然为仇者所笑。”易狂人见他坦然承认,所言也极为有理,但却森然道:“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你那大衍周天之术是怎么来的?我看不外乎是上次袭击圣教时所得吧!”
那人一时无语,半晌说不出话来。易狂人哈哈一笑,道:“你也不用多说了。这绵延几千年的恩怨,也不用在我们身上作什么了断。只是最近百年的事情却须作落在这一代人身上。”七人中有人目视那与易狂人谈话之人,意思当然是说同这魔头说这样的话,不是白费唇舌么?易狂人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答道:“幻空派董海滔。”
“ 好,那就让我来领教你改版后的大衍周天之术,以后见到玄老怪,也羞他一羞。”他话音一顿,人的气势立时就渊停岳峙,杀伐之气盈满全身,给人予置身千军万马的感觉。七人心中一震,他们于哈多图身上花了不少精力,此时的易狂人却正直精神饱满之时。易狂人狂啸一声,顿时象全身起了七八条手臂一般,七人只觉得他的攻击就是向自己而来,心中悚然。却听到董海滔金石之声响起:“抱圆守缺,五识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