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朵朵吃了几口菜后,又抬起俏脸,湖水般清澈幽深的美眸中蕴满泪花,感激地道:“大哥哥,你对我真好,比我爸妈好多了!”
林宇鹏微微一笑,柔声安慰道:“其实你爸妈也很疼你的,只是他们现在误入歧途,将来他们会醒悟过来的!”
吴朵朵闻言幽幽地叹了口气,一个年仅15岁的小女孩,本不该承受这么多痛苦的。
望着吴朵朵,林宇鹏想起了自己的童年,他是出生在福利院的,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从小就聪明伶俐,1岁就学会了说话,2岁就能把唐诗宋词背个滚瓜烂熟,3岁就已经熟练掌握100以内的加减乘除法了,而且他自幼就记忆力好,1岁之后的事就基本记得很清楚了。
他记得自己4岁那边被一个叫林老五的人领养走了,从此他就管他叫干爹了。这个林老五无儿无女,也没有老婆,林宇鹏听邻居说起金老五年轻的时候是个混子,有一次给和人打架,下面受了重伤,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林老五对这个干儿子还是很好的,自从发现他聪明过人之后,他就重点培养,5岁就把林宇鹏送去念小学,上初中,跳级进高中,14岁去高考,之后考上名牌大学,一直到林宇鹏读研究生、读博士,学杂费都是林老五供的。
自从林宇鹏上初中之后,林老五就经常外出,外出钱先给林宇鹏一些钱,叫他自己买东西吃,也就是在那时候,林宇鹏和邻居的阿姨学会了做饭。
林老五每次外出都很久才能回来,有时候是一两个月,有时候是半年,每次回来都能带大把大把的钱回来,最多的时候装了一大布口袋,足有二十多万,说是做生意赚的。
有时候林宇鹏感觉干爹的钱来得不大光明,但他不敢多问。自从他去外地上大学之后,林老五给他办个个银行卡,每月都给卡里打一笔生活费,不是很多,但够林宇鹏每月的花销了。
等到林宇鹏博士毕业找到工作的时候,第一个月的薪水发下来后,他买了很多干爹爱吃的东西,回到老家看他,可是一到家就发现,林老五不在家,问邻居说出门一个多月了,他经常外出,所以林宇鹏也习以为然了,但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林老五,每次回家都看不到他,银行卡也再也没有打钱过来。
有时候林宇鹏就想,干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音信全无呢?
“大哥哥,你怎么不吃菜呀!”吴朵朵的问话打断了林宇鹏回忆的思绪。
他微微一笑,夹了几口菜就着米饭吃了起来,二人吃过晚饭之后,吴朵朵抢着刷盘子去了。
等她刷完盘子之后,林宇鹏把她叫到了书房,围着吴朵朵转了一圈,双眼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吴朵朵大眼睛满是诧异地望着林宇鹏,道:“大哥哥,你怎么了?”
“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身上有伤,刚才被你爸爸打的吧?伤在哪,我看看!”林宇鹏正色道。
“胳膊和屁股上有伤,没事的,不疼!”吴朵朵幽幽地道。
“来我看看,胳膊伤在哪了?”林宇鹏关切地问道。
“这儿有点疼哦!”吴朵朵伸出了左臂。
她外面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运动服,林宇鹏把她的袖子撸了上去,就见她那雪白娇嫩的玉臂上赫然有一道血印,是被笤帚扫伤的,他急忙找来药箱,拿出黄药水给创面消毒,然后找出最好的跌打损伤膏,轻轻地涂在伤口上。
正当他专心给吴朵朵上药的时候,忽然就觉得手背一凉,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到了他的手上,荡起了一片涟漪。
是吴朵朵的眼泪。
“别哭哦,乖!再哭可是会变丑的哦。”林宇鹏笑着刮了刮吴朵朵小巧的琼鼻,轻巧地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吴朵朵破涕为笑,苦笑。
处理好胳膊上的伤口,林宇鹏示意朵朵趴在书房的床上,她秋波流动微微怔了怔,但还是乖乖地趴了上去。
“屁屁伤在哪呀?指给我哦!”林宇鹏柔声道。
吴朵朵俏脸立时浮上一抹红云,比晚霞还艳丽,她指了指左侧臀部,脸现痛苦之色。
“裤子褪下来,我给你上药。”林宇鹏柔声道。
吴朵朵犹豫了一下,轻轻咬了咬红嘟嘟的樱唇,小手缓缓地伸到裤腰上,俏脸红得像个大苹果,耳根、玉颈也都红了,红得可爱。
她缓缓地拉下裤子,秀眉蹙了起来,林宇鹏赫然见她左臀部一片青紫,本是雪白娇嫩、滑如凝脂的臀部却高高地肿了起来。
林宇鹏心中暗恨:“这个吴强就是个混蛋!疯子!打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他轻轻地给创面抹满了药膏,这种药膏是医院里治疗跌打损伤最好的产品了,快速消肿,快速愈合创面,不留疤痕。
“好了,朵朵,先在这趴一会儿吧!”言罢,林宇鹏微笑着坐在她身旁,为了逗她开心,他绞尽脑汁讲了很多笑话逗她开心,有些笑话他讲得连自己都大笑了起来,吴朵朵受他感染,有时候也会展颜嫣然一笑,心情比方才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