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后宫战略的谈话,到此便告一段落,不再提及。其实回想起来,莎珞克并没有说出多少真正有用的建议,她的上策最为简单易行,但琼恩不可能接受;中策也有一定可行性,那套“人格补完”的道理说起来也像模像样,但琼恩还是觉得不对劲,放弃了;至于下策……确实如她自己所言,只是“战略”,不是具体的“战术”。但总得说起来,这场近一小时的谈话还是有成果的,魅魔对远期的目标,近期的方略,敌我的形势,彼此的心态,都进行了详尽的分析判断,让琼恩脑筋清楚了很多,情绪也不像一开始那样低落沮丧了。
而且,魅魔最后转述的那句格拉兹特的话,细细咀嚼品味起来,似乎也蕴含着某些至理呢。
“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说从前有个落魄的皇室,苦心积虑想要重振已经名存实亡的帝国,但到处碰壁,一筹莫展。直到有一天,他在一座破房子里遇到一个人,对他说了一番话。落魄皇室听了之后大喜过望,于是奉此人为师,”琼恩说,“我一直觉得那番话过于空泛,徒有大略,没有具体的操作方案,不明白那位落魄皇室有什么可高兴的——现在我总算明白了。”
“明白什么?”魅魔问。
“一件事情,你一直觉得‘已经没希望了’,心灰意冷,志气消沉,现在有人跟你说一通,别管到底有多少道理,但至少他成功地让你觉得‘原来事情还有希望,形势还大有可为’——能做到这一点,那就足够了。”
莎珞克格格笑着,“所以呢?你准备也奉我为师?”
“也不错啊,”琼恩开玩笑,“推倒漂亮的女教师,这种游戏我还从没玩过呢。”
“那要不要现在就来试试?”莎.珞克媚眼如丝,声音甜甜的,仿佛勾人魂魄,“刚才你只射了一发,肯定还不够吧。”
两人一直保持着**状态,琼恩.当时发泄之后也没有抽出来,而是留在她的身体里,享受着魅魔花径的温暖和紧迫。莎珞克说着话,缓缓扭动腰肢,动作轻柔,若有若无,体内却仿佛自行“活”起来一般,密密匝匝地缠绕着、包裹着、收缩着、吮吸着,深磨浅旋,时轻时重,转眼间就让琼恩那根原本处于半软状态的家伙又硬挺起来,急剧升高的温度从内部透往表面,灼烫着女孩娇嫩的蜜膣软(肉),让她(禁)不住轻微颤抖起来,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喉间传出,潮红的脸颊和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显示她也已经开始动情。
“我刚才说的那个故事,落魄皇.室得到老师之后,关系非常密切,原本的亲信纷纷表示不满,”琼恩在魅魔耳边轻声说着,一边挺腰耸动,慢慢加快冲刺速度,“你知道,那位落魄皇室怎么回答的么?”
“不……不知道,”魅魔咬着嘴唇,“怎么回答的?”
“他说,我得到老师,就像是鱼得到了水一样心情愉.快,”琼恩说,“我现在觉得,这个比喻实在是很贴切。”
确实非常贴切,所以琼恩和魅魔开始享受鱼水之.欢,顺便也当作是对她的“奖赏”。两人轮流换各种姿势,一直折腾到深夜,累得精疲力竭,最后都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地出了浴室,回到卧房中,上床睡觉。
心头暂时放下忧虑,怀里抱着香软中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身体,琼恩这一觉睡得很沉。大约是日有所思的缘故,他又做了个和上次类似的美梦:翱翔云端的浮空城,百花齐放的后宫佳丽,或者英姿飒爽,或者温婉大方,或者娇俏可爱,或者聪慧狡黠,但无一例外的是,她们都是同样的明艳无俦,而且对琼恩千依百顺。
“似乎太美好了,有点像是在做梦……唔?做梦?”
意识到可能是.梦境,那些风光旖旎的画面顿时便纷纷破碎,仿佛流光般四散而去。琼恩渐渐清醒过来,却感觉一阵阵暖洋洋的感觉自下面传来,****的部位,像是被某个温暖湿润的娇嫩腔道包裹着,尖端还被不断地摩擦吮吸,仿佛魂魄都要被勾出来似的。
这种熟悉无比的体验,琼恩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很快便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睁开眼睛,掀开(毛)毯,便看见黑发红衣的小女巫,正乖巧地跪在腿间,为他做香艳的唇舌侍奉。因为是跪伏的姿势,美臀翘起,超短裙的裙边倒翻在腰上,露出了粉红色的小内ù,可爱中又透着几分yin靡,看得琼恩心神动摇,恰好又被她用力往咽喉里吞了几下,舒爽无比,险些就当场射出来。
“凛?”
“早,琼恩,”凛吐出口中的庞然大物,笑眯眯地抬起脸来,“终于醒了啊。”
“唔。”
凛不再说话,低下头继续进行自己未完成的工作,琼恩坐起身来,抚摸着她的头发,享受小女巫热情主动的早安咬服务。凛明显有为昨日事情道歉的意思,使出浑身解数,口唇吮吸舔舐,香舌轻挑慢抹,上上下下努力套弄,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一对丰满柔软的美(乳)包夹杵身,连尚未熟练的深喉技巧都频频用出来,倘若是平日,琼恩早已经受不住,可惜昨夜他和魅魔实在玩得太过火,几乎把积蓄的精力全都释放光了,此时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