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接受和她们共同分享,就像和凛一样,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也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不要提这件事,不要谈这个话题,就当它不存在,就当做不知道,能过一天算一天,因为我知道一旦挑明,就必须要做选择,而我无法预料到结果会是怎样,所以我害怕它的到来,”她紧紧抱住琼恩,“我知道你有多么喜欢珊嘉姐姐,也知道珊嘉姐姐很多么喜欢你,我不想逼你做选择,不想你为难,可结果还是这样……”
琼恩轻轻抚摸着她的金发。
“总有这一天,或迟或早的问题而已,”他说,“昨日之因,今日之果,这就是宿命,逃不掉的。是我弄出来的麻烦,自然还是我来解决,无论结果怎样,总要给个交代。”
是啊,好也罢,坏也罢,违约也罢,背盟也罢,薄幸也罢,辜负也好,到头来,终究是要给个交代吧。
“不过凛那个家伙,真是让人头痛啊,”他苦笑,“一回来就给我惹出这么**烦。”
这次来塔瑟谷,其实琼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十有**会出现这种局面,因为珊嘉也好,梅菲斯也罢,这两人都太“强”了,就像王对王,不爆发战争那是不可能的,最多只是暂时休战。而对于琼恩来说,他既然走这一趟,就意味着他已经不打算再搪塞,再含糊,像以前一样得过且过,因为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该来的到底会来,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该摊牌的始终要摊牌,该选择的毕竟要选择,逃避终究不是办法。
虽然如此,人终究是人,事到临头的时候,本能地还是会退缩,会畏惧,会害怕,会想着得过且过,等等再说。事实上,不仅琼恩如此,梅菲斯同样也是如此,就像大主教说的,她喜欢琼恩,爱着琼恩,在他身上获得了从未得到过的温暖和快乐,所以她舍不得放弃,更害怕失去。所以晚餐时凛一时失言,她才会因此动怒——她并不是真的生凛的气,而是因为自身的恐惧;因为凛的失言,将原本心照不宣的事实挑开到明处,让梅菲斯也好,珊嘉也好,琼恩也好,都无法再自欺欺人,再继续维持这样至少表面和谐的生活,而是要在没有充足准备和必胜把握的情况下,仓促发动决战。
只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给我点时间,艾弥薇,”他轻声说,“可以吗?”
“嗯。”
少女点头,并没有问到底是多久,她的手悄悄贴着男人的腹部,滑到腿间,轻轻握住然后上下套弄,很快让它变得膨胀坚硬。“它想要了呢?”少女轻轻在情人耳边说,吐气如兰。
“跪着。”琼恩命令。
少女乖乖地跪伏在浴缸中,上半身伏在边沿,主动将臀部高高翘起。琼恩默不作声地来到她身后,紫红色的杵尖摩擦着少女娇嫩的肌肤,抵上那朵精致菊花,正待破门而入。便在此时,咚、咚、咚的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紧接着浴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窈窕的赤luo身影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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