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姐妹花,或者她们一起?”
琼恩微微一怔,随即释然。他因为要半夜溜出来,但这事情不能让梅菲斯知道,又没办法给她下催眠术之类,无奈之下只能自己上阵,足足搞了三次,配合媚药的效力,总算才让她沉沉睡过去,然后就匆忙赶来了。男人刚做完这种事情,多多少少总有些迹象,何况还搞得这么激烈。莎珞克和维康尼亚都不是清纯**,经验丰富,眼光老到。自然就看了出来。
若是面对别人,琼恩或许还会有几分尴尬,然而眼前一个是卓尔。一个是魅魔,都不是什么正义人士,善良少女,哪有什么嘲笑的资格。现在要办正事。暂时没心情。等事情办完了,索性把她们一起弄上床去玩**,就当是庆祝了。说起来,这两人自己都上过,但却都玩得不多,尤其是维康尼亚,正好重温一下滋味。
正自做美梦,莎珞克已经将一切布置好,抬头看看夜色。仪式时间也差不多到了,简陋祭坛的正中跃起一团青蓝色邪炎,琼恩自魅魔手中接过一个瓶子,将其中的银灰色粉末洒进火中,乳白色烟雾弥散起来。夹杂着令人麻醉的香气。慢慢升腾,最终变幻出一副画面。
背景像是一座华美礼堂。地板四壁都是用闪烁银色光泽地白色玉石砌成,其中镶嵌着千百面大大小小的银镜,璀璨夺目,交相辉映,各种不同的影像在其中交错变幻,流动不息。在画面的正中,是一座镶满珠宝地庞大王座,格拉兹特正坐在其中,左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右手端着一支高脚酒杯,架着腿,身上穿地并不是琼恩以前见过地帝王袍服,也不是银色锁甲,而是衬衫、长裤、马甲背心,长发在脑后梳成一个马尾,看上去既干脆利落又洒脱,还带了几分落拓地浪子气息,配上那俊美地面容,哪里像是威震深渊的大恶魔,简直就像是个花花公子。
“晚上好,琼恩,”出乎意料地是,格拉兹特居然主动开口打招呼,“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如何。”
老朋友的语气,充满善意和热情的问候,让莎珞克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她旁边的维康尼亚也当场怔住,唯有琼恩最是镇定,微微躬身打了个招呼,“又见面了,陛下,”他说,“您看起来气色不错。”
“一般一般,”格拉兹特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上地酒杯,“最近把奥喀斯那个肥山羊狠狠揍了一顿,心情比较愉快吧。”
“是吗,恭喜恭喜。”
格拉兹特呵呵一笑。
“寒暄地话就到此为止吧,琼恩,你特地找我,总不会是就为了说几句祝贺吧,”他放下酒杯,居高临下地望着琼恩,“事实上,我还真有些好奇,你为何还敢这么镇定地站在我面前。”
“这个么,”琼恩说,“大概因为我们其实距离很远的缘故吧。”
“是吗?”格拉兹特反问,“如果我想杀你的话,天下虽大,你认为你真的能躲得了吗?”
“很难,”琼恩承认,“如果您真的不惜一切代价,只为了要杀我的话,那我想我应该是死定了前提是,您愿意付出代价吗?”
“哦,”格拉兹特冷笑,“你这是在威胁我?”
琼恩摇头,“您误会了,”他诚恳地说,“我最敬佩聪明人,而您毫无疑问是我所敬佩的对象之一。聪明人,会准确地权衡利害,明智地把握分寸,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作法,而不会被任何无聊的情绪所左右。对于您而言,我只是一个小角色,或许算不上无足轻重,或许有那么几分价值,但相比起您要做地事情,相比起您所追求的目标,那就渺不足道,不值一提了。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做无谓的担心呢。”
“假如我不讲任何逻辑,不在乎任何代价,单纯地就是想要杀你不可呢?”
“如果那样,那我就更没有什么可担心了呀,”琼恩微笑,“因为担心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需要坦然地迎接,全力以赴地面对就可以了。”
格拉兹特纵声大笑起来。
“有点意思,有点意思,”他说,身体微微前倾,“你说得没错,我是不会来杀你,至少暂时是如此。但这并非像你臆测的那样,是因为考虑什么代价,权衡什么利害,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废话,只有你们这些小角色才会这么认为,才会这样斤斤计算,以己度人。在永恒地王者面前,所有地一切,价值都是相等的。因为都是零。我可以派一个炎魔去杀你,如果杀不了,那么就派十个。十个不行,那么就一百个,一千个。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他稍稍停顿。慢慢啜饮着杯中地美酒,“我之所以愿意暂时放过你,是因为你还有点意思。这个世界上的人很多,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以上。都是呆头呆脑的废物。愚笨无知的白痴,让人望而生厌,但你不在此内。你有点小聪明,有点不同于常人地东西,有点像模像样的觉悟,能偶尔让我有点惊喜,给这枯燥沉闷的生活带来点新鲜乐趣这,才是你能活到现在地原因。”
琼恩深深躬身。
“诚然如此,”他说。“我为我前面所说的话而道歉……”
格拉兹特随意地挥了挥手,“无需道歉,”他说,“以你的见识,也只能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