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感觉还不错。”
“真地?”“真的,就是你有时候太粗暴了点,根本不顾惜我……”
“对不起。”
“没事,不过你小心点,凛可没我这么好脾气,你要弄疼了她,她是会暴走的。”
梅菲斯话语中的暗示让琼恩当场怔住,过了两秒钟才回过神来,“开玩笑吧,艾弥薇,”他说。“她那么怕疼,不可能给我机会的。”
“意思也就是说,如果她愿意给你机会地话。你是很想尝试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是说,这基本是不可能出现地事情……”
梅菲斯轻轻一笑,“我还不了解她么,凛确实非常怕疼。可是她还有个更大的毛病,就是好奇心太强了。平时懒懒散散地,可是一旦有什么事情让她产生兴趣,那就一定要弄个清楚明白不可,否则晚上都会睡不着觉。总有一天,她的好奇心会克服恐惧,再遇上你这个大色狼,那还有逃脱地余地吗?”
“好像也对……可是艾弥薇,你干嘛要跟我说这些啊。”琼恩皱眉,“感觉一点都不像你。”
“偶然想起,说说罢了而且,人总是会改变的,”少女微微笑着,带着一丝掩饰不去的落寞和勉强,“改变未必是进步。但倘若没有改变,岂不是肯定没有半点进步。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相互妥协,彼此容忍,你已经为我改变了很多,我也总该……多顺着你一点。”
“再说了,”她低声补充。“就算我不说。那家伙也迟早会被你欺负,我又拦不住。与其到时候弄得一塌糊涂。让她被你弄哭,让你被她追杀,还不如我先提个醒。毕竟,你们两个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地人了。”
“艾弥薇,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我也不想啊,可是,”少女咬着嘴唇,“谁让我真的爱上你了呢。”
前世今生加起来,经历过的女孩子也不少了,但琼恩一直都很吝惜说“爱”这个词,大多时候总是用“喜欢”代替。原因无他,这是一种潜意识里的恐惧,总觉得这个词分量太重,不是轻易可以承担得起地。
然而,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真的是毫无疑问地爱上了怀中的金发少女,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为了她可以和整个世界为敌,只要有她就好,其他什么都不在乎了。有那么一刹那,他几乎想要冲口而出,说只爱她一个人,只要她一个人,其他所有女孩子都愿意放弃了。
这种感动并没有持续太久,所以这句话也没有真正说出来证明从本质上而言,他终究是一个自私的家伙,贪心、渴求,希望得到更多,却不愿意相应付出同等的回报。他唯一所做的,只是把梅菲斯抱得更紧,仅此而已。
然而对于少女来说,仅仅这点温暖,似乎便已经足够。
“你抱得我透不过气啦,”她娇嗔,“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么大了。”
琼恩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的脸转过来,吻上嘴唇。
两人的身体慢慢分合,**在一点点积累膨胀。他从未有过这种温柔,即便是第一次的时候也比不上,整个过程尽可能地轻缓,小心翼翼,仿佛少女是最精致珍贵地瓷器,不敢多用一点点力气,生怕把她弄疼。“舒服么?”他轻声问,“没弄疼吧。”
“没事,疼我会说的……你自己舒服就行,别管我。”
在梅菲斯的鼓励下,琼恩稍稍加快了速度,但脑中依旧保持清醒,直到最后在少女体内深处猛烈爆发。他正要慢慢退出,臀部却被少女按住了,“再来一次,”她柔声说,“我知道你还没要够。”
事实证明,够与不够是一个相对概念,没有固定标准的。当天晚上琼恩足足要了梅菲斯七次,打破了以往的历史记录,其中前三次是在湖边,第四次是在抱她回房间的路上,第五次是在浴缸里。洗完澡后原本说好休息,结果琼恩怀里抱着少女,嗅着诱人的体香,忍不住就欲念大发,重振雄风,又要了她两次。
一夜七次,听起来很美好,但导致地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人集体睡过头,直到下午四点钟才醒。琼恩感觉自己全身酸疼,肌肉仿佛都要撕裂开来一样,稍一动弹就忍不住倒吸冷气,梅菲斯的情况好些,但也蜷在毯子里不肯起身,俏脸上诱人地红晕依旧,仿佛还沉醉在昨夜的美妙欢好中。
“真……真是要赶紧锻炼身体不可了。”
以一个“正常”的巫师标准来衡量,琼恩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强壮但这是相对于那些瘦弱的同辈而言。别说比不上那些高大健硕的武士。就连身边地女孩子,也都一个个比他身体素质更优秀。梅菲斯和凛自然不用说,莎珞克杀手出身。肯定也比他强,唯一能够欺负地也就只有姐姐珊嘉和芙蕾狄了……干,这太有损男性地尊严了。
“艾弥薇,教我剑术吧。”琼恩说。
“嗯?”梅菲斯没反应过来。“你是个巫师,学剑术做什么?”
“谁说巫师不能用剑地,凛以前住在你家的时候,不也学过剑术吗。”
“那是我母亲非要她学,结果她就装睡偷懒……再说了,你就算要学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