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贪心的想法理所当然地遭到了梅菲斯的抵制,所以望。凛是梅菲斯的挚友,是她真正看重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上次在阿格拉隆那是意外,梅菲斯也不会说什么,但倘若琼恩主动去下药,只怕就会有家庭暴力要发生了。
与其考虑这种不切实际的,还不如想想怎么对梅菲斯进行必要的教育,让她在床上更加主动还更可行些。关于这个问题,琼恩不是很有头绪,好在旁边就住着一位专业人士,正可以请教。
梅菲斯精神不佳,午餐后又去休息,琼恩坐在床边沙发上研读魔法书,静静陪着她。时间慢慢流逝,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琼恩从各种咒语、符纹、法术原理和描述构成的海洋中挣扎出来,合上魔法书,转头看见梅菲斯还在床上沉睡,不去打扰,悄悄走出房间,将门掩上。
莎珞克住的房间就在隔壁,琼恩走过去轻轻敲门,“请进,”魅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慵懒无力,像是春睡方醒似的,“门没关。”
琼恩推门进入,发现莎珞克正坐在床头,手中把玩着一个金灿灿的东西。琼恩走到近前看了看,感觉像是个三棱金锥,又像是个蛾眉刺之类,上面似乎还隐隐泛着蓝光,很可能淬毒。“这是什么?”他问,“你新买的武器?”
“是啊。”
“但这东西怎么用?”琼恩奇怪,“握柄在哪里?”
“不需要握柄。它本来就不是手持的。”
“不用手持,难道还用脚不成。”
“当然也不是,是用尾巴。”
琼恩怔了怔,“尾巴?”
仿佛为了验证她地话,从魅魔的裙下突然冒出一条长长的黑色尾巴来,在空中还转了个圈,搭在她的肩膀上。尾巴光滑如绳,末端尖锐,还闪着金属寒光。仿佛蝎子的毒刺似的。琼恩猝然不意,倒是微微一惊,“我怎么以前从没看到过你有尾巴。”
“魅魔都有尾巴,”莎珞克说,“就像都有蝠翼,平时可以收起来而已。”
“那这东西的用法是……”
魅魔把手中的金锥递给琼恩,“放心,虽然有毒。但对凡人没效果,只对恶魔有用,”她说,“替我安上。”
“安上?”
琼恩还没反应过来,魅魔已经摆好了姿势,她跪伏在床上,上半身贴着床单,黑色长裙掀起。翻在腰上,露出高翘的臀部,乳白色地皮肤中夹杂着一抹紫色。那是陷入臀沟的丁字内裤。尾巴从脊椎末端延伸出来,充满挑逗地在空中摇摆着,末端轻轻颤动。琼恩看了看手中的金锥,发现它是空心的,于是知道了怎么做。他一手握着尾巴。一手拿着空心的金锥,往末端套上,发现居然严丝合缝。仿佛量身定做似的。
“安好了,”他说,顺手在魅魔的臀部轻轻捏了捏,感受那嫩滑到极点的肌肤,“唔,记得以前手感似乎还没这么好。”
“换了副身体嘛,”魅魔依旧保持着跪伏地姿势,转过脸来,舌尖性感地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要不要尝试一下滋味。”
“你经常向男性发出这种邀请吗?”琼恩的手指轻轻游动,扯开丁字裤的紫色细带,指尖没入一片柔嫩滑腻到极致的泥沼里,仿佛有一种隐隐的吸引力,像要把手指吞噬进去似的,“有多少人享用过这具身体呢。”
“不多,”魅魔说,她的尾巴慢慢往回缩,最终完全没入体内,连着末端刚刚套上的金锥也消失不见,“准确地说只有格拉兹特一个,毕竟我还算受他看重,或者说对他来说新鲜感还没过去,别地恶魔不敢碰我。比起我小时候,已经算是幸运多了。”
她话说得不紧不慢,语气平淡,琼恩听在耳中却感觉有几分说不出的凄凉,不由得心中也是一黯,几乎都要叹口气出来。“以后不会了,”他轻声说,“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我运气不好罢了,”魅魔笑笑,坐起身来,背靠着墙壁,双臂环保膝盖,“我不像梅菲斯小姐那样有个好母亲,不像她能遇上提尔教会地领袖,而且还能赏识她,培养她成为圣武士。就算是她后来遇到你,那也比我运气好啊,至少你真喜欢她。大家都是邪神子嗣,都是一个父亲,她就是天之骄子,神选战士,我就只能从小在贫民窟里挣扎,盗窃、欺骗、杀人、出卖身体,一切只为能活命。甚至就连死了都会被变成恶魔,继续受欺压——这就是命运啊。”
“命运么。”
“当然,我不觉得我比谁差,难道我比你的小情人差?我是比她笨,还是比她丑,还是比她弱?聪明的头脑、人心的揣摩、对男人的吸引力、武技锻炼和杀人技巧
一件不如她呢?她除了有个好母亲,能够一开始就替凝聚了大量地杀戮神力,还有哪点比得上我的?既然我样样不比她差,为什么她就能在天堂,受人尊重,被人爱护,有人喜欢,而我的下场就落得这么糟糕呢,到现在,甚至连个朋友都没有。除了命运,还有什么能解释这一切呢。”
她说着说着,突然自己笑了起来,“不说了,怎么搞地,居然自怨自艾起来,这可从来不是我的风格啊,”她抬起脸,顿时又是平常那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