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个原因是新增加的:沉默之歌。”
“唔?”琼恩没听明白,“这有什么关系?”
“你这几天去过沉默之歌吗?”
“没有。”
“你制定地价格太低,几乎把全城的男性都吸引过来了,”亚当斯说,从语气听不出是赞成还是反对,“现在沉默之歌的门口一天十二个时辰排着长队,每个房间每时每刻都是爆满。原本的规矩是一次只准一人,后来没办法,改成一次两人今天上午我听到的消息。已经是一次同时允许进入五人了……”
“等等,”琼恩打断,“一次两个三个我都能理解,五个是怎么回事?卓尔女性似乎也不比人类多两个地方……”
“这个我也不清楚,”亚当斯承认,“我没去实地观摩过,但这个消息是肯定不会错的。”
琼恩试图想像一个卓尔女祭司同时应付五个男性的场景。但最终决定忽略过去。“没死人吧?”他问。
“那倒没有。”
琼恩在心中暗暗赞叹卓尔女性地忍耐力,如果换了人类,这样夜以继日日以继夜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也就是说,现在各家族的男性们都忙着在那些女祭司的身上冲锋,对于打仗的兴致就不大了。”
“原本就不大。现在自然更低了。”
“这个么,其实不难,”琼恩说,“把这些女祭司们也带去不就行了?”
“嗯……什么?”
“我是说,这次攻打伊卡沙城。把沉默之歌里那些女祭司们也随军带上就是了,”琼恩解释,“行军打战。也是很辛苦的事情,何况还要冒性命风险。既然如此,对战士理当有所鼓励,有所奖赏,所有出征者自然都有资格免费……”
话音未落,亚当斯已经双手一拍,“好主意,”他称赞。“这样一来,原本的麻烦就变成了激励……你真是个天才,兰尼斯特导师。”
琼恩自然没兴趣告诉他,之所以想出这个主意,是受了记忆中某个叫做日本的岛国启发。“您过奖了。”他说,“不仅如此。其实还可以颁下命令:凡是在这场战斗中功勋卓著者,都有资格在这些女祭司中自由挑选一人,作为私有财产……”
“私有财产?”
“就是奴隶啊,”琼恩说,“这不是很正常地情形吗?你去过地表,应该知道这在人类当中是很常见的。”
“我们也使用奴隶……可是在我们卓尔当中,女性是绝不可能作为奴隶的,更别提女祭司……”
“现在她们已经不是女祭司了嘛,”琼恩摊开手,“神后会接受这些无能的祭司?她们是失败者,是战俘,如何处置自然取决于胜利者也就是我们了。至于说女性不能成为奴隶,那只是以前的规矩,而我们都知道与时俱进地必要性。更何况……”他瞥了一眼旁边的迦法,暗示亚当斯你现在不是分明就在这么干的么。
亚当斯也意识到了这点,“呃,你说得对,”他承认,“确实,有些古老的规矩应该做出相应的改变了。”
“因为现实就在改变,”琼恩说,“而且应该改变得更多。”
亚当斯默默点头,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你准备返回阴魂城了吧。”
“快了,”琼恩说,“解决了伊卡沙城,正好和我地同伴汇合,然后回去复命。”
“真遗憾,”亚当斯惋惜,“不能和你这样优秀的巫师共事,是我的一大损失。”
“我也同样这么认为,”琼恩微笑,“不过我想,将来未必没有再合作地机会……对了,”他仿佛漫不经心地说,“上次您提到,您以前的导师致力于幽暗地域精确传送方面的研究。”
“是的,不过他没成功。”
“接近成功了,”琼恩说,“至少在您身上成功了。”
“这倒没错,”亚当斯承认,“你对它也有兴趣?”
“自然,”琼恩说,“非常有兴趣。您知道的,幽暗地域可不是什么大道坦途,既没有旅店也没有酒馆,没有柔软舒适的床铺和香甜的美酒,连马车都没有,偏偏却有层出不穷的危险怪兽。从阴魂城来此,我花费了两个月,遭遇了种种麻烦,途中损失了三名同伴那简直是恶梦一般地经历。”
“是啊,”亚当斯赞同,“我也曾经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那确实是太恐怖了。”
“而我现在要回去,”琼恩表示无奈,“我可实在不想再重复一次恶梦了。如果有办法能够直接回到地表,然后再回阴魂城,我想旅途会愉快得多。”
亚当斯沉默了一会,抬手发出一个无声的指令,一只隐形奴仆飘过来,垂手侍立。“第三号书架第二排,右数第七个匣子,把里面的东西取来。”亚当斯吩咐。
过了片刻,隐形奴仆飘回来,透明的手臂中托着一份装订好地书卷。
“我回到城市的时候,导师就已经在家族内战中死去了,这是事后我所能找到地所有相关的资料,”首席巫师说,示意隐形奴仆把书卷递给琼恩,“我曾经试着完善它,但没有成功,毕竟这种空间跨越魔法并非我的擅长,或许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