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困倦了,不知不觉间,便在温暖怀抱里沉沉睡去。
当琼恩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精神奕奕,充满活力。
这不仅仅是因为睡眠的缘故——事实上,自从内功基础打牢,他就很少需要真正的睡眠了。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已经基本将从女杀手体内吸来的那股寒气给化解了。
当然,只是“基本”,还未完全化解,但应该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
他晚上入睡前,原本在思虑拉沃克的事情,千头万绪,纷至沓来,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对于修习内功的人而言,这正是大忌,恰恰此时,偏生胸口那股阴寒之气又突然发作,一时间几乎压制不住,周身血脉冰冷浸透,幸亏梅菲斯用身体温暖,倘若再缓上半刻,只怕就要冻成尸体了。
总算借着少女体温,渐渐缓过气来,凝聚心神,运功调息,不知花了多少时间,终于把那股阴寒之气大体给消解了,如今已经随着内息散布四肢百骸,循环不息。
更令他惊喜的是,自己此前的猜测可能没错,这个阴寒之气,真的是某种内功。因为将它消解融化后,琼恩感觉自己原本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内息明显增强起来,调息运转的时候,以前很多艰难滞碍的地方,也都顺畅无比地冲过。这意味着,在苦练八年却一直停滞不前后,自己终于迎来了一个小小的突破。
没想到来一趟烛堡,莫名其妙地撞上个女杀手,一番惊险之后,居然还有这等意外好处。
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是次日早晨,厚重的窗帘虽然拉得严严实实,却也微微透出些光亮进来,太阳显然已经高高升起了。琼恩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梅菲斯,少女依旧睡得迷迷糊糊的,将身体又往他怀里挤了挤。天气有些热,被子被她无意间踹开了,露出玲珑浮凸的玉体,香艳无比。
昨晚的事情,琼恩虽然忙于运功调息,但也都还记得,知道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多亏梅菲斯救了一命。他看着沉睡的少女,见她面容安静,想必正睡得香甜,俏脸上透着微微的红晕,忍不住亲近之意大起,低头吻了一口。
少女大约确实倦了,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似乎是在拒绝,琼恩却不就此停手,伸手轻推她的香肩,让少女平躺下来,俯身去吻她的樱唇。
一吻之下,少女有些清醒过来,本能地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琼恩按住双臂,继续吻她。少女略略抗拒,也就不再挣扎,反而环臂抱着他的脖颈,檀口微张,主动迎合,两人唇舌绞缠,彼此吮吸着对方口中的香滑津液。琼恩噙着少女的丁香舌尖,慢慢品尝,不觉有些情动,他本就已经憋了多日未曾发泄,前夜被女杀手挑起欲火,结果又硬生生吓了回去。此时清晨,正是最盛的时候,和怀中玉人这番热吻缠绵,不由得欲火难耐,再也压抑不住。一翻身,压在少女身上,分开她紧并双腿,想要破关而入。
虽然欲火焚身,他倒也没有失去理智,还记得梅菲斯的身体另有玄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进入的。待要下去仔细察看一下,少女却清醒过来,连忙伸手掩住下体,“不行,”她低声说,“我们说好的,那里不行。”
“我只看看。”琼恩哄她。
“不行啦。”
她刚刚睡醒,声音里还带了些慵懒之意,说不出的诱人动听,但话中的意思却是坚决得很。琼恩不想惹她生气,只得放弃念头,环臂将她搂到怀中,看,”他低声说,吻着少女的额头,“再睡会吧,昨晚累了。”
少女微微摇头,示意不用,此时晨光大亮,也是该起床的时候了。她欲待起身,琼恩却不肯这温柔乡早早结束,他这段时间来独守空房,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抱着少女缠绵,何况这次还是玉体的,自然更不能放过,以前梅菲斯就算肯让他抱着,也是坚持要穿着衬衫长裤的。琼恩伸手一拉,又将她拉到怀中,双臂环抱着,不肯放松。
“再陪我一会。”他说。
少女并不违拗,轻轻一声,便乖乖地蜷缩在他怀中,任他的手抚摩着自己光洁柔嫩的
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她能感觉到男人呼吸的粗重,I异样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在顶着。梅菲斯还是处女,但并非不懂事,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因为自己曾经多次将它含在口中,舔着,让它膨胀坚挺,直至发泄。想起这点,不由得脸上有些发烧起来。
她感觉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脊背上缓缓往下,在腰间优美的凹陷处稍稍停留,然后移上了臀部。“真不错,”她听见男人满意地评价着,“很翘呢。”
梅菲斯知道自己拥有完美挺翘的臀部,她也一向以此自傲,只是以她的身份地位,连个闺中密友都没有,自然也没有人欣赏夸奖,未免总是略有遗憾。如今听男人这么说,虽然羞涩,却也有些甜丝丝的。
“艾弥薇,”琼恩说,他的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怀好意,“你看,它现在硬挺着,很难受呢。”
他故意挺了挺腰,让少女感觉到那家伙的坚硬滚烫。梅菲斯真要说话,听见琼恩又说:“既然那地方不行……艾弥薇,”他的手指扳开雪白的臀瓣,食指指尖轻轻地按着那精